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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都认为她刁钻难缠,此时见她又来了,脸色都有些不好看,朝天翻白眼。

但是,都跟哑巴了似的,不敢吭声。

许真真捋了捋鬓发,大大方方走向“糖心居”。

两个伙计以为来了客人,眼睛一亮,对她九十度弯腰,“欢迎贵客上门。”

许真真险些被他们的热情吓了一跳,定了定神,冲他们笑了笑,“我找万庆。麻烦两位小哥通传一二。”

什么玩意儿?

敢情不是买东西,而是找人?

这两个伙计笑容僵在脸上。

斜对面的“一品甜”的几个伙计指着他们拍大腿大肆嘲笑。

“哈哈,是顾客还是上门打秋风的傻傻分不清,真是瞎了狗眼!”

“铺子没生意,看乞丐都像顾客。”

这两名伙计又是尴尬又是难堪,涨红了脸,恼怒地瞪着许真真。

这一瞪便认出她来。

“是你!”

昨日讹了对面掌柜钱的老妇人!

许真真冲他们点点头,回过头看着对面那些伙计,摇头叹息。

“看来秦掌柜没把我的话听进去。生意再好又如何,底下的人狗仗人势,迟早要关门大吉。”

“你!”这些伙计怒容满面,手指着她,“你个无耻妇人,你别以为你讹了我们掌柜钱我们就怕你……”

“不怕我,那就放马过来啊。”许真真冲他们勾勾手指,满脸的挑衅。

那天猝不及防才被王福推倒,若是光明正大的动手,她并不怕他们。

“你……”几个伙计咬牙切齿,蠢蠢欲动当真想上前动手。

这时,万庆迎了出来。

“嫂子。”

许真真不再理会对面那些人,进了铺子,把手里的食盒递给他,“今日有事耽搁了,来赶集晚了些。这是我做的甜品,顺便带来给你尝尝。我就不进去了,免得耽误你的工作。”

万庆神思复杂。

方才久久不见人影,以为她没做出甜品来爽约了,内心还有些小失望。

可谁料到都这个时辰了她还信守承诺送来?

正发着愣,旁边的伙计似笑非笑的来了一句,“万庆,难怪你昨日替她出头,原来她是你的人。”

“别胡说八道,她是我表嫂。”万庆瞪着那伙计,手无意识的碰到食盒以及溢出的水珠,他大吃一惊,猛地抬头看向许真真,“嫂子?”

这食盒冰冷,里边的食物分明加了冰!

可她怎么会有?难道去隔壁买的?

见他神色惊疑不定,许真真猜到几分他的心思,道,“是我自己做的,你放心食用。”

万庆揭开食盒盖子,一股冷气沁人心脾。甜品里有银耳、枸杞、红枣,其余一样不知道是何物,瞧着晶莹剔透,很是惊艳。

他又惊又喜,指着铺子里的一个座位,“嫂子,你先坐会儿,我待会儿还有话同你说,可千万等我出来再走。”

说着提着甜品急匆匆往后堂而去。

他有种感觉,这一道甜品能让铺子的生意起死回生!

许真真嘴角微勾,目的已达到,她坐着等便是。

优哉游哉的找了走向角落的位置。

然而,一名伙计率先冲过去,拿着抹布在那儿东擦西擦。

这是……不给她坐?

许真真掀了掀眉头,转过身又往左边走。

另外一个伙计又急忙奔过去,可她脚步一转,几大步跨过去,坐在了右边的桌子上。

两名伙计傻了眼。

这身手,哪里像老太太,比他们还敏捷!

两名伙计又气又不甘心。

“王海,你说一个穷酸老婆子怎会有糖做甜品?莫不是把昨日讹来的十两银子全买了糖吧?穷到无米下锅,还奢侈的买糖做甜品,若真是这样,可要笑死人了!”

“成安,那甜品是人家对万庆的一番心意,你羡慕不来的。”

“嘿嘿,小爷我才不羡慕他。如狼似虎的年纪,我怕死在床上,我消受不起。”这两人露出猥琐的讥笑。

“你说什么?”许真真原本心情好不想与他们计较,可听了这话,不禁怒从心头起。

老娘我风华正茂,你娘才如狼似虎,你全家都如狼似虎!

她猛地窜起,一把揪起这名叫王海的伙计,“有胆你再说一遍!”拳头抵在他的脸上,似乎他一个出言不逊,这拳头就要砸下来。

王海瞧见她眼里的杀气与暴戾,莫名的胆颤。

这婆子莫不是会武功的?不然那迫人的气势从哪里来?

他怂了,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地道,“我、我说什么了?定是你听错……”

许真真又看向成安。

成安不是王海,没感受到那份煞气,脾气又比王海臭,半分都不妥协,“就说你怎么了?好不容易讹来十两银子,却拿去买糖做甜品送男人,要不是脑子有毛病,便是这男人的老相好!”

许真真气笑了。

她什么都没说,这两人就自行脑补了她制作甜品的目的、给她和万庆安关系,想象力是不是太丰富了些?

她就不明白了,她又没得罪他们,为何要针对她?

难道是因为她穷,所以他们也狗眼看人低?

还是他们原本就排挤万庆,连带着看她也不顺眼?

但是,不管什么原因,她都不能任由他们侮辱自己。

她的拳头忽地高高扬起,王海吓得闭眼。

可下一刻,她的手却轻轻落下了,在他脸颊上轻轻地拍了拍,语气飘忽,“很抱歉,让你们失望了。我家里有糖,平时都有做甜品给我几个孩子解馋。不过是今日赶集,顺便给表弟带一份而已。但是呢,”她又徐徐向成安看了过去。

成安莫名的背脊发寒,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可下一刻,他只觉得眼一花,脖子一紧,许真真已一手掐住他脖子,一手轻拍他的脸,“我记得我朝的律法有这么一条,恶意中伤、攀诬他人是要蹲大牢的。二位要不要随我去衙门了解个清楚明白?”

她心里气得要发疯,可她想与“糖心居”做生意,不好将事情闹大,只好忍气吞声,威胁下这两个渣滓作数。

两名伙计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们可没忘记昨日的事。

那林捕快看似铁面无私,实际上是完全站在她这边的。

她又那么能说,若真去了衙门,他们别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