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看着点门槛。”
姜岁觉得自己像是易碎的娃娃,不过被迟聿这般细心地呵护着,她心里只觉得甜丝丝的。
“岁岁,你去炕上躺着,饭我来做。”
“不用,我没啥事了。”她想跟着迟聿一起做饭。
“小祖宗,听话。”迟聿将人一路扶到了土炕边,“乖,你躺一会儿,吃饭了我叫你。”
给姜岁盖上被子,他将她的手也一起塞了被子里,“小心冻感冒了,你这习惯真不好。”
这人还是一样的爱操心,但也只是对她的事儿上心。
姜岁伸手拉住了他,在迟聿一脸疑惑中,亲上了他的脸颊,“辛苦你了!”
“……”
脸颊上柔软的触感令迟聿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呆愣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伸手摸上脸颊还有些不太相信,像是在做梦一样,岁岁亲他了。
这次没有意外,实打实的亲他了!!!
“岁岁,你……”
迟聿刚想问她是什么意思,低头就见姜岁拉过被子蒙住了脑袋。
“我睡了,你去做饭。”
被子里传来了姜岁闷闷的声音,此刻的她羞红了脸,不想让迟聿见到。
迟聿伸手拉了拉她的被子,但被姜岁死死抓着不松手,“迟聿,不许扯,不然……我不跟你好了。”
“姜岁岁,你可真是个渣女,每次撩完我就躲。”
还威胁他,迟聿气得咬牙,偏偏他还没办法只能受着。
“晚上你给我等着!”
撂下一句狠话,迟聿磨着后槽牙离开了。
转身他的嘴角就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手不自觉摸上了脸颊被亲过的地方。
她刚才说跟他好,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吗?
做饭的时候,迟聿嘴角的笑意就没下去过,手上的动作不由在加快。
他只想快点做好饭,这样大家早点吃完饭,他也能找岁岁好好聊聊了。
她都未经允许亲自己了,这事儿必须给他一个名分,他可是清白都没了。
“三子,你这是捡钱了,咧着这么一张大嘴。”
过来吃饭的人瞧见迟聿脸上挂着的笑,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躺炕上的姜岁听到这话脸也跟着红了,这人也真是的都不知道收敛一点。
迟聿笑着回了一句,“哪儿有钱呢,俺跟着叔过去捡。”
“你这小子,嘴皮子不饶人。”
“那也是跟叔学的。”迟聿调侃道,“要是真要钱,俺不得带着大伙儿一起去捡。”
大林哥忍不住道,“看你心情不错,弟妹这是没事吧?”
“没什么大碍,不过还需要躺炕上静养。大伙儿吃饭吧,一会儿饭菜该凉了,俺媳妇今天就不出来招待大家了。”
知道岁岁面皮薄,迟聿没让她出来,而且她这时候躺炕上也对她的身体有益。
“没事没事,都是自己人,哪个还争这个礼数?”
大家都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忙了一下他们都饿了,坐上板凳就大口吃馒头和菜了。
听到人都走了,不知怎的姜岁就突然开始紧张起来了,捏着筷子的手都不自觉在收紧。
将外面的碗筷都收拾干净,迟聿将桌椅板凳都收回了屋,这才关上了门。
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姜岁的心脏不受控制得“咚咚”跳个不停。
“岁岁,吃完没?”
“没……你先去洗碗,我的碗一会儿再洗。”姜岁慌忙应了一声。
“没胃口吗?”迟聿皱了皱眉头,撩开帘子走了进来。
平时这点饭菜她早就吃完了,姜岁的饭菜一般都是他单独做的,营养又健康。
看到还剩不少的饭菜,迟聿快步走了过去,“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人一过来,姜岁反而不紧张了,他就是迟聿,她认识了很多年的迟聿,总是照顾关心他的迟聿。
自己还有什么可犹豫,喜欢上他又不丢人。
“怎么不说话,是胃难受吗?”
迟聿走到她身旁坐了下来,伸手抚向了她的胃,“我给你揉揉。”
看着他着急担心的样子,姜岁几乎脱口而出,“迟聿,我们结婚吧?”
“……”
迟聿的手顿住了,一脸的不可置信,似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抬头看向了姜岁,“岁岁,你刚说什么?”
“我们结婚……”
迟聿猛地将姜岁抱进了怀里,眼底是难掩的欢喜,“岁岁,你喜欢上我了,对不对?”
这傻子,自己都这样说了,他还问什么问?
“岁岁,我太高兴了,你真的喜欢上我了?”
“岁岁,你不是在开玩笑,对不对?”
“岁岁,你喜欢我什么……”
迟聿的脑子都有些混乱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抱着姜岁还一个劲儿地问。
他像是在做梦般,似是不相信幸福来得这般突然,要一遍遍的得到求证一样。
“岁岁唔……”
姜岁勾住他的脖子,以吻封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唇。
“……!”
迟聿的脑子有片刻的迟钝,反应过来后她伸手按住了姜岁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都是新手,柔软的唇碰着唇,描摹着彼此的唇瓣,还伴随着彼此情动的喘息声。
不知怎的舌尖突然就缠绕在了一起,你来我往,乘胜追击,像是花丛中追逐的蝴蝶一样。
呼吸交缠中姜岁最先败下了阵来,搂着迟聿,在他脖颈间大口喘着粗气。
迟聿不禁有些小得意,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突然就变了,搂着姜岁将人架到了自己跟前,面对面。
“姜岁岁,这他妈从哪儿学的?”
“你有病啊!”姜岁的脸色爆红。
靠,谁家男女朋友接完吻问这个问题,这人是不是脑子抽风啊?
“你……你刚先伸的舌头……”
迟聿醋意大发,委屈得不行,这可是他的初吻,她怎么能比自己一个男人还会?
该不会在自己忙的时候,哪个野男人趁虚而入了吧?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少见多怪,姜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你见过哪只猪跑的?”迟
聿打破砂锅问到底,就是不服,”妈的,哪个狗东西带坏你的?”
“就准你们男人无师自通,我就不唔……”
迟聿托住她的后脑勺猛地亲了上去,真男人就不能认输。
实践出真知,他就是太缺乏实践了。
“迟……”
姜岁一开口,呼吸就被迟聿夺了去。
他吻得又急又凶,似是要在这事儿占领绝对的领导地位。
“咕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