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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需要一点外力介入。

但是外力介入的前提是,他得先找到那个人。

可惜他不是男主,甚至不是剧情人物,因为剧情停留在棠溪当上皇后的那一天。

温绍摸着下巴思索,所以他应该派人去江南找一个名叫贺闻的人?江南那么大,鬼知道重名的有多少个。

或许,他应该亲自出马。

再怎么说也是功德叠满了的男人,虽然不至于心想事成那么变态,但再怎么说也有幸运加成。

确认目标,想到就干,立刻收拾收拾,出去玩,啊,不对,是为了任务,出去找人。

温绍要出远门,这对整个朝堂来说,并不是突如其来的决定,原身本来就打算微服出巡。

并且这次出巡可是原身和棠溪感情升温的重要节点,有很俗套的挡刀环节。

嗯,真是毫无新意的剧情呢。

温绍默默吐槽了一句。

有了计划,就相当于成功了一半,温绍心情十分愉悦,甚至连面对奏折都没有太烦心,毕竟马上要说拜拜了。

——只是暂时的。

唉,当皇帝命真苦。

温绍不由想起了上个世界。

上辈子作为一个亲王,他是靠着自己的亲哥哥是皇帝,并且对他有手足之情,他才能狐假虎威,所以他给皇帝续命,想让他活得久一点,多给他撑撑腰。

但是当时送药的时候忽略了太子,导致后面太子羽翼丰满,皇帝还身强力壮不肯放权。

他当时可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说服皇帝退休。

所以,现在有人来说服他退休不?他很乖的。

……

微服私访的时间定在了三天之后,原身已经大体安排好了,只剩下一些需要收尾的细节,这对温绍来说轻轻松松。

虽然他不适合工作,但是他擅长安排工作。

许是温绍的开心太过明晃晃,几个暂理国事的大臣无不心里一惊,丞相更是上前一步,小心询问:“皇上,您该不会不回来了吧?”

像交代后事似的。

这话说完,他自己也觉得很不妥当,连忙跪下告罪:“臣死罪。”

温绍收敛笑意,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朕自然会回来,丞相无需忧虑这些事情,你们只需在这几个月将朝中诸事料理妥当即可,若有差错,你们知道后果。”

其他几人便也连忙跪了下来:“臣等一定尽心尽力。”

“嗯。”温绍恩威并施,“诸位都是朕信得过的人,不然也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予尔等,不要辜负朕的信任,明白了吗?”

“臣等遵旨。”

临走之前,温绍还不忘让温白将棠溪身上的系统给吃掉,免得等他回来的时候,棠溪又把谁给毒死了。

甚至他还刻意跑到皇后宫里去吃了顿便饭,且在皇后有意无意提起棠溪的时候,他也有意无意地表达了自己的厌恶。

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出发!

这次游行和上一世略有差异,不仅是身份的转变,还少了一个可爱的人类幼崽,温绍没东西rua,便把猫猫形态的温白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梳毛。

体察民生民情,一路走来,倒还真让温绍遇见了许多不平事,惩治了不少贪官污吏。

明面上的客商,实际上的正义的代理人。

很好,很有素材,可以拍电视剧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积累素材啊不是,伸张正义,花了快一个月时间才走到江南。

不愧是古来才子都喜欢吟诵的江南,正值春日,春雨淅沥,润泽大地,水汽氤氲,宛如一幅淡雅的水墨画卷。

甚至温绍都有种吟诗一首的冲动,但是忍住了没有吟。

温绍向下吩咐道:“去盘下一间宅院,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

“是。”

毕竟是大海捞针似的寻人,温绍做好了在这里耗上一段时间的打算。

这天,温绍抱着猫在街边游走,温白终于忍不住发问了。

【宿主,你来这里干什么的来着?】

【找人啊】

【那你昨天干了什么?】

【游湖啊】

【前天呢】

【逛街呢】

【那今天呢】

【去听书】

温白伸了伸爪子,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皇帝不急太监急,呸呸呸,他才不是太监,他是威武的公猫!

【……那宿主,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人。】

【你急什么?】温绍拍拍他的猫屁股,【舟车劳顿,这不得休息好了再去找人吗】

【再说了,这大海捞针似的找人得找到什么时候去?要么找官府要户籍,要么就等他自己撞到我手上来。】

温白哼哼唧唧:【虽然宿主你这次拿的是男主的剧本,但又不是爽文男主,哪能心想事成呢】

话音未落,他们听到远处传来喧嚣,并且声音越来越近,热闹的人群中,一个小孩如同灵活的狍子一般在人群中穿梭,后面跟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大汉,气势汹汹。

但真正引起他们注意的不是这一幕,而是那为首的大汉一边叫还一边怒气冲冲的喊:“贺闻你个小杂种给我站住!”

温绍盯着那小孩的脸,忍不住笑了,捏捏温白的胖爪爪:【谁说不能心想事成的?】

温白装死不动了。

虽然重名的不少,但是面前这小孩,和后面那个起义造反的新帝相比,完全是等比例缩小,只除了脸上少了一道狰狞的疤痕。

温绍任由贺闻以及追捕他的一群人和他擦肩而过,然后看着他们的背影,霸道总裁般地开口:“去查。”

等到温绍听完评书回府,就得到了薄薄的几页资料,记载着一个人短短的人生。

温绍三两下看完,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呈思索状。

贺闻,父亲是秀才,早期家中并不困难,他在父亲的熏陶下,早早展现了卓越的读书天赋。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

贺闻有一个叔叔名叫贺岭,贺闻的爷爷奶奶早逝,长兄如父,便是贺父将之抚养长大。

贺岭不仅没有长成一个端方君子,反而成了一个泼皮无赖。

某一日终于酿成了大错,他在赌坊赌博,赌红了眼,欠下了巨额赌债。

直到赌坊的人追到家里来,贺父才得知此事。

经此一事,贺父终于对贺岭死心,与之断绝关系。

可是贺岭不愿意,赌坊的人也不愿意。

贺岭拿不出那么多钱,赌坊的人也只在乎能不能收到钱,直接以强硬的手段,将贺父的宅院给收走,并将他们扫地出门,净身出户。

贺父不忿,告到官府,没想到官府早被赌坊买通,不仅没有得到正义,反而被打了一顿,丢了出来。

贺父生了一场大病,似乎是心中的气没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