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伤心了,郁闷的窝在地上,满脸哀怨地看着沉兮。
呜呜呜。
它是一只可怜的灵兽。
混的竟然还不如一串羊肉串。
好在,孙小鹿很贴心地拿了个盘子放在大白面前,又摆了许多羊肉串上去。
闻着肉的香味,大白心里的郁闷总算消散了些。
陈戈从房间里出来,手里端着两个盘子,里面各种各样串好的串。
看到院中坐着的沉兮和沈言爵,愣了一下,像是有些意外两个人的出现,随即笑了起来。
道:“两位老师一会儿可要多吃些,小鹿烤的羊肉串很好吃,我当初在留学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这个。”
陈戈赤裸裸的秀恩爱,孙小鹿脸颊染上一抹粉色,像是有些害羞,急声道:“阿戈!”
他还说呢。
都怪他当初那么难追。
闺蜜跟她说,想要抓住一个男人,就要先抓住的他的胃。
然后,她就为了抓住陈戈这个人,把自己扔在了全封闭式的厨师学校。
等她出来以后,却被告知陈戈出国了,害得她又出国去追认,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一言难尽。
陈戈笑了笑。
将手上的食材放到孙小鹿伸手便能拿到的地方,接过孙小鹿递给他的已经烤熟了的串,将串放到了沈言爵和沉兮面前。
笑道:“两位老师多吃点。”
沈言爵笑了笑,道:“谢了。”
拿过来,非常自然地交到了旁边的沉兮手里,小姑娘面对食物,从来都没客气过,这次也是一样,美滋滋的吃肉,与此同时,陈戈拿上了几瓶酒。
吃烧烤怎么能没有酒呢?
倒在杯子里,递给沈言爵和沉兮两个人,沉兮伸手去接的时候,旁边忽然探过来一只手,将酒杯拿了过来。
沈言爵将杯子重新放在桌子上,笑道:“她不喝酒。”
沉兮挑眉。
她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
女孩看着酒杯的眸子明显划过一抹希冀。
但最终小姑娘一句话没说,收回了落在酒杯上的视线,专心吃串。
陈戈注意到这一点,心中了然,笑道:“是我唐突了。”
沉兮老师哪里是不喝酒,不过是为了顺这位的意罢了。
之前小鹿跟他说,这两人之间有多宠、多甜,他还心中存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那种隐隐约约间传达出的「只要另一个人开心,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的状态,是多少情侣羡慕不来的。
沉兮近日算是见识了烤串的魅力,一个小时后,自家的客厅,沉兮还在跟沈言爵念叨有空继续。
沈言爵看了一眼桌子上那一堆从隔壁打包回来的串,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沉兮身边坐下,手自然将小姑娘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宠溺地笑道:“晚上不准备吃别的了?”
沉兮摇了摇头。
超级认真地道:“我爱烧烤。”
她宣布,从今天起,烧烤将成为除蛋糕外,她最喜欢的食物。
沈言爵挑了挑眉,纠正小姑娘,“不对,你爱我。”
沉兮眨了眨眼,没有领会到沈言爵话里的真实意思,只是单纯的觉得,对,她也爱护身符。
便小手一伸,抱住了男人,开心地道:“嗯,我也爱你。”
沈言爵受用地笑了,抬手揉了揉小姑娘的头,本来柔顺的发丝在男人的手掌离开后,显得略微有些凌乱。
*
警局门口。
南骆衡在里面待了一个小时才出来。
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给周裘锐讲了一遍以后,周裘锐也是震惊到了,这就是所谓的害人不成反害己?
没想到南雨儿这个看似是受害者的存在,竟然一个不折不扣的施暴者自食恶果。
这个下场,真是让人啧啧称奇。
一出警局,南骆衡就接到了游女士的电话,接通后,游女士的声音传了出来。
“臭小子,我和你爸到机场了,快来接机。”
南骆衡挑眉,二老跑的还挺快,这难道就是女儿的魅力?
“好。”
“你快点,机场挺冷。”
“知道了。”南骆衡看了一眼表,随手打开地图确定一下自己的位置,确定完以后,道“十分钟,保证您二位见到的我。”
……
机场。
游婉钥挂断电话以后,眉头微蹙。
看出她好像心情不大好的南邵辉,细心地道:“怎么了?”
游婉钥红唇微抿,“我刚刚好像听到小衡那边有警笛的声音,他不会是犯什么事了吧?”
刚说完,游婉钥就摇了摇头,快速否定自己这个想法,“不对、不对,他要是犯事了的话,就不会跟我说十分钟到了。”
南邵辉看着接近于自言自语状态的游婉钥,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对她这副模样表示熟悉,见多了觉得她这样真可爱。
“难道是,兮儿犯事了?!”
瞬间,游婉钥觉得自己心脏都不好了,突突突地。
南邵辉立马道:“你别自己吓自己,兮儿那么乖,怎么可能会做不好的事?”
“有道理。”游婉钥点了点头,她家兮儿那么乖,“咱们兮儿心地善良纯真,绝不可能跟跟警局扯上关系。”
十分钟后。
南骆衡准时地出现在了机场门口。
早就等在这的游婉钥,直接上前揪住了自家亲儿子的耳朵,道:“说,你去警局干什么了?”
游婉钥都没问他是不是去了警局,直接问去干什么。
她其实不确定那是警笛声,这么问,就是单纯地想炸一下他。
结果,南骆衡疼的跳脚,“我没干什么,就是去录个口供,哎呦,您先松手,疼呀。”
游婉钥眉头微挑,听儿子喊疼,松了手,不过脸色却不好的紧,好家伙,还真让他炸出来了,这小子果然是刚从警局出来。
“什么口供?”
“证人口供呀,还能是什么口供?您儿子总不能是犯罪嫌疑人?”
游婉钥撇了撇嘴,心里对他这话没什么质疑,嘴上却道:“就你这德行,若是真当了犯罪嫌疑人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南骆衡:“……”
这是亲妈吗?
“兮儿住哪?我带了吃的,给她送去,过夜就不好吃了。”
南骆衡挑眉,“有我的份吗?”
游婉钥愣了一下,认真回想了几分钟,随后,看着南骆衡,一点也不管会不会伤害他幼小的心凉,坚定地摇了摇头。
道:“没有。”
南骆衡:“……”
我就知道。
没女儿之前,他排第三。
有女儿以后,他连第四都排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