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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来到襄阳,找了家客栈住下,派人出去打探蒯家的消息。

蒯良兄弟也得知张允和蔡中没有杀掉刘备,反而被刘备擒下,不但擒下还放了他们回来。

“兄长,你以为刘备此乃何意?”蒯越问道。

蒯良思量片刻说道:“或许刘备不想与主公发生矛盾,毕竟荆州有数十万大军,而刘备只有一万兵马,又是被吕布赶出平原,如今能得主公收留,并封为新野县令,若再和主公发生矛盾,天下将难有容身之地。”

蒯越点点头:“兄长言之有理,若他是南郡太守,或许敢杀了张允二人。”

蒯良摇摇头:“同样也不会,他以仁义着称,又与主公交好,最多打几军棍,以示惩戒。如此一来,又不得罪主公,还变相示好,主公唯有吃下哑巴亏。”

“兄长言之有理!”蒯越说道,随即叹了口气:“天下如此纷乱,主公固守荆州,未来局势难料啊。以兄长之见,荆州未来将何去何从?”

蒯良苦笑一声:“大汉十三州,吕布已得其四,诸侯若不抛弃纷争,未来天下必然归吕。”

“或许这样大汉子民还能少死一些。”蒯越无奈地说道,这种说法,或许也是给自己心里一些安慰:“若是如此,我们蒯家也该给自己找一条出路,以免日后被祸及。”

“贤弟,此话虽然没错,若是蒯良此时便开始选路,恐怕会遭世人唾弃。”蒯良何曾不是这般想法,只是恐遭世人谩骂。

蒯越再次叹了口:“即使谩骂又如何?总比覆没好,还能为蒯家铺平道路。”

两人正感叹之际,一名家丁跑进来:“家主!刘皇叔的使者在府外求见。”

兄弟俩相视一眼,挥手说道:“让他进来!”

徐庶缓步走进蒯府,见到蒯良兄弟皆在,拱手行礼:“新野主簿徐庶徐元直拜见两位大人。”

徐庶的才能,蒯良兄弟早有耳闻,随即回礼:“元直兄客气了,快快请坐!”

徐庶随即坐下,蒯良不知徐庶来这里是什么意思,也没有马上问:“元直兄,听说蔡中和张允两位将军前些日子行刺刘皇叔,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徐庶摇摇头,笑道:“张允和蔡中两位将军是到过新野,只不过是前去拜访大人,此乃谣传,两位大人切不可信。”

蒯良兄弟心知肚明,见徐庶不承认,也打了个哈哈:“原来如此,身处乱世,谣言四起,若不是元直兄解释,我兄弟差点误会了两位将军。”

“是啊!身处乱世,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徐庶说道:“我家大人以仁义施政,为了防止贼人乱了新野,招了些兵马护卫,便给了一些人借口,说我家大人意欲造反,有此等言论,着实也不奇怪。”

“刘皇叔仁义!”蒯家兄弟赞道。

徐庶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神色:“大人固然仁义,大有光武之风。奈何乱贼作祟,令大汉徒有其形,实则分崩离析。州牧大人又因身体欠佳,无法出兵平乱,实在令人惋惜至极。”

蒯良兄弟多聪明,马上从徐庶的话中听出弦外之音:“元直兄,慎言!”

徐庶笑了笑:“子柔兄、异度兄,你们也是当世名士,有些事即使不说,事情也会发生。”

蒯良兄弟相视一眼,笑了笑:“话虽如此,但也防隔墙有耳。”

徐庶也不计较,看了看兄弟二人:“若州牧大人当真如此,两位如何在两位公子中选择?”

“能如何选择?”蒯良说道:“张将军乃主公外甥,又与蔡氏交好。而蔡氏兄弟又手握重兵,即使我们兄弟愿意支持大公子,又能如何?最后我蒯家会落得家破人亡。”

蒯越接过蒯良的话继续说道:“主母早已视大公子为眼中钉肉中刺,无论任何人支持大公子,必然会落得不好的下场。此点,想必元直兄也能看出一二。”

徐庶点点头:“两位言之有理,只是若是被二公子登上大位,恐怕大权必然旁落,蔡氏更是为所欲为,到时候,荆州诸多家族也不会有什么好处。更多的是,向蔡家称臣纳贡。”

徐庶这样说,蒯良兄弟断定徐庶定然还有其他想法:“以元直兄之见,又当如何?”

徐庶吐出几个字:“复光武之风。”

“支持刘皇叔?”蒯良兄弟顿时惊诧:“如此恐怕更加不行。”

徐庶笑了笑:“适才二位不是问张允和蔡中行刺大人吗?此乃真有其事,而且他们已经臣服大人。若再有二位支持,大事可成!”

蒯良兄弟仔细想了想:“即使如此,恐怕也不行!蔡冒为人霸道,一旦外人想要夺权,恐怕他会剑走偏锋,直接杀了刘皇叔。”

“两位自不必怕。”徐庶说道:“黄忠和魏延皆有大才,只是此前未得州牧大人重用,又受蔡张排挤,所以投靠大人。以他们之能,定然可保大人无恙!若是再有刘先、庞季等大人支持,此事十拿九稳。”

徐庶看了两人一眼,再次缓缓说道:“若是大人主政荆州,各大家族定然不会改变。”

“不知皇叔拿下荆州之后,又有何打算?”蒯越问道。

当蒯越问出这句话时,徐庶便明白,已经成功了一半,徐庶吐出几个字:“西川、扬州!”

蒯良点了点头,淡淡说道:“大公子虽颇有主公之风,但其性却更加优柔不定,缺乏果断性。二公子年纪尚幼,主掌荆州,恐怕又是更小的大汉。刘皇叔乃仁义之君,若是两位公子不向刘皇叔学习,荆州危矣!”

徐庶闻言,隐隐露出一丝笑意,缓缓起身拱手行礼:“元直先行告辞!”

当徐庶踏出蒯府时,天色已晚,只能等到第二天再做别的事情,至于今天的事,徐庶已经拿到自己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