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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殿内,太监们拿来衣服给皇上换上,从温热的水中出来,他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而心口处酥痒的感觉已经消失了,再看去伤口,已经结了一个粉嫩的疤。

冷钰敲门,担忧道,“父皇,感觉如何呢?”

闻声,皇上正惊讶于此人的医术高超,便连连兴奋道,“老七啊,父皇没事了,别担心。”

“父皇没事就好,您先歇着,有任何问题让崔公公太东宫寻我,神医正在东宫里,儿臣先去招待,儿臣告退!”

“去吧,好好招待神医,她可是立了大功。”

冷钰从太和殿回来,迫不及待的推开房门,在看到程浅的时候,他晃神了,只因,这时隔一年后的程浅,变化实在太大。

以往在王府,她都是女装示人,绿竹每日变着花样给她绾发,甚至服饰都是绿竹亲自挑选和制作的。

那时她是那般光彩夺目,比起如今,她一身男子打扮,锦衣长衫,比起男子的英朗,她更甚几分。高束的发髻,虽只有一只玉钗束着,但却如清泉流响,让人只觉如清水芙蓉,俏丽妖娆。

在走进程浅的那几步中,他奋力呼吸着那独属于程浅的荷茗清香,若不是这股独特的味道,他还不知道,她竟然离自己这么近。

来到床榻边,他将被子往里掀开,自己和衣躺了下去,就这样与程浅只隔了一张纸的距离躺下。

他双手环抱,回想起初见程浅的时候,她那时大胆明媚,眼神里都是不经意的挑逗,那日,她大胆亲了他,便深深地在他心上烙印了。

回想起这一年的光景,他总是时而恍惚,时而清醒。

每每午夜梦回,他都在无尽的自责中徘徊。

随即,他朝程浅翻了个身,怜惜的伸手覆上程浅白嫩如剥了壳的脸颊,指尖传来滑嫩细腻的感觉,让他瞬间爱不释手。

待冰凉的指尖滑到她的娇艳欲滴的红唇时,他停留下来,覆上那口柔软,仔细摩挲,感受着她鼻尖呼出的热气,此时此刻,他才感觉这一幕不是梦。

许是,他的指尖冰凉,惊触了程浅,她的柳叶弯眉一蹙,别过头去,继续睡觉。

吓得冷钰迅速收回手,真切的感受程浅的存在后,他心里十分不满足于此,为了惩罚她对自己的欺骗,他欺身上前,带着丝丝愠怒吻上程浅的唇。

就在贴上她柔软温暖的唇瓣时,那股荷茗清香从她的鼻息喷出来,十分勾人。

冷钰一时把持不住,加深了这个吻。

使劲朝那股荷茗清香霸道索取。

梦中,程浅梦到了秦不寒,他正躺在雪地里,向她招手,待她走近后,一把被他拉入怀中,霸道的吻起来。

不知不觉中,她回应了那个吻。

只是梦境与现实的交错中,她错意的回应着冷钰的索取。

正是这无意间的回应,让冷钰心里某处不安分的暴躁呼之欲出,他被点燃的身躯,一下子陷入一种紧绷崩裂的感觉,急需需要一个突破口。

在不断的索取中,他撕毁了程浅的衣裳,正要进行下一步时,程浅突然睁着双眼,愕然的看着他:

“怎么是你?”

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程浅急忙将人生硬的推开,“滚一边去。”

冷钰还未反应过来,被她无情的一脚踢到床下去,他的后背结结实实的撞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吃痛的他正想起来,但是触及程浅那双警惕的眸子,他瞬间停了下来。

方才,她对自己还那么热情。

怎么转眼,柳翻脸不认人了。

程浅看着自己露出来的肌肤,心中怒气横生,怒骂道,“竟不知,钰王爷如此饥渴难耐,竟会趁人之危?!”

自诩清高孤傲,不近女色的钰王爷,此时的形象在程浅心中崩塌。要说,她对这张丰神俊朗的面容动没动心,那肯定是有过心动,但也是曾经的初见。但是,她极其看中人性,他生性冷漠多疑,不是程浅需要的那种温暖之人。

加之,苏姝的那份恨,她也就对冷钰没了非分之想。

再有,她十分清醒,她不想被感情困住自己,如果有机会她还是会回到现世。

所以,再看向眼前对自己意乱情迷的冷钰时,她眼中全是冷漠与疏离。

这一幕,冷钰完全没有意料到,给了他一个结实的打击。方才还紧绷的身体,瞬间松软下来,丧气的看向程浅,“你能原谅我吗?”

“永远不可能的,除非苏姝活过来。否则,没有人可以替她原谅谁。我也不可以。”

她说的是实话,她只是异世的一缕幽魂,而原主苏姝已经死了,这个世界再无迹可寻,她所遭受的欺辱与不公,无人能替她说一句原谅。

但是,冷钰听去,确像是她在与他闹脾气,她还好好的活着,只是还在记恨之前的事而已,他依旧觉得他有机会,孟弥补过去。

“姝儿,你别这样,我知道我当初不该那样对你的。在你不在的这一年里,我一直在反省,一直在祈求你的原谅。我知道我错了,错的离谱。但是,我不能没有你。”

他艰难的说出这一句,不能没有你,是他这一年来对苏姝最真切的情感。

可是,程浅不以为然,这狗男人,真的不明白迟来的深情比草贱。遂,懒得和他理论,丝毫不想与他争论过去,因为过去是属于苏姝的,不是自己的。

而秦不寒不同,在他眼里。自己是程浅,可以任性,可以随性妄为的程浅。不是那个寄人篱下的苏姝。

想到秦不寒,她才惊觉,秦不寒那边如何呢?

“秦不寒呢?你把他怎样呢?”

见她关心秦不寒,冷钰才软下去的心又冷硬起来,“才一会不见,就这么思念你的情夫?”

“你说什么?”

程浅不可置信的看向他,顿时觉得他何时变得这般猜疑阴鸷。

“呵,难道,我说的不对?你之前几次三番翻墙出去,与他幽会。你以为我不知道?”

仿佛戳破了什么了不得的真相一样,他气愤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