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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程浅心境的改变,灵泉水的灵力也比起之前厉害了不少。

皇帝泡了一个时辰,心口的伤已经愈合了大半,侍卫们震惊的不敢置信。秦不寒是见过程浅这水的厉害的,当初苏鹤那样濒临死亡的人都被她从鬼门关拉回来了。

他朝程浅报告道,“浅浅,看样子好了大半了。”

“嗯,那我们回去吧!”

程浅起身,朝门外便要走去,秦不寒拉住她,“等等!”

话落,他将自己的裘袍披在程浅身上,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当秦不寒开门时,冷钰如一座冰立在门前,他肩上,头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白雪,脸色也心寒冷,冻得青寒,让人看上去不寒而栗。

秦不寒先反应过来,一把将程浅拉到身后护起来,目光充满敌意的看向冷钰。

“秦太子,这是何意?你身后的人是谁?这般紧要?”

冷钰言语中尽是挑衅,看着与苏姝一般无二的身形,他更加确定他的猜想。

面对冷钰的追问,秦不寒从容不迫,“这能人,自然是得保护好,若是被钰太子盯上,那可是我的损失。”

程浅裹着裘袍,心里忐忑的听着二人的剑拔弩张。

冷钰似乎没有放人的意思,直直的站在门口,分毫不让。

秦不寒见状,直接拉着程浅朝他身旁绕过去,此时不宜起冲突,得赶快离开。

程浅被他往旁边一拉,脚步刚踏出的瞬间,就被冷钰伸手拉住了另一只手。

他霸道又冰凉似铁的手掌,握得程浅吃痛。

“放开我!”

声音一出,更加印证了冷钰的猜想,他欣喜若狂,“姝儿,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此时,他兴奋得又加重了几分力度,直接将程浅握得疼出泪花。

该死,出门太急,忘含变声器了。

秦不寒拉着程浅的手,使劲往自己怀里拽,边拽边怒斥冷钰,“请钰太子,放尊重些,不要伤害我的人。”

“你的人?呵呵!秦公子不会有些欲盖弥彰??”

话落,冷钰直接将裘袍一掌掀开,温热的裘袍被甩飞,没入满天飞雪之中。

衣着单薄的程浅瞬间被寒气侵袭,不由得抱紧自己。

秦不寒心疼的将程浅往怀里拉,人没拉到,被冷钰抢了先机,一把将人给掳走了。

秦不寒看着空空如也的雪地,半点人影都寻不到,他捡起裘袍,仰天长啸,“啊……冷钰,你把人还给我……”

闻声,来到太和殿后方的冷钰,夹着被他掳在手里的程浅,虽然她一副男装扮相,但是他依旧能认出她来。

很快,越过长廊,飞过雪地,绕过城墙,来到他的东宫。

将人放下后,程浅扑在地上,猛烈咳嗽着,冷钰也太不是人了,竟然带着她在大雪天跑路。

那刺激的冷空气让程浅七窍冰凉生疼,她快速的搓手,暖和被冻僵的鼻腔和脸颊。

见状,冷钰朝外喊道,“多搬些炭火进来。”

婢子闻言,迅速搬来五六盆烧的通红的炉子进来。

待炉子放下后,屋内的温度才缓缓上升,程浅全身才又活动开来,她先活动了嘴巴,“冷钰,你有病吧!”

听到程浅骂自己,他也不恼,而是微笑道,“你还活着。”

“是,我还活着,并且没有你的日子。我活的很好。”

真是倒了大霉,程浅起身,欲朝外面走去,没想到冷钰欺身上前,拦住她的去路,质问道:

“难道,本太子的太子妃,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

程浅冷笑一声,“你觉得你冷钰有资格吗?在他人眼里,你虽是楚州国最风光无两的王爷,可在我心里,你只是个可怜虫。你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让她受尽折磨与委屈,还纵容她人欺她褥她,甚至要了她的命。你扪心自问,你有资格吗?”

此话一出,冷钰如堕冰窟,浑身透骨的寒凉袭来,他虽然已经忏悔过无数次,但是,此时此刻,面对程浅的质问,他依旧不能平复下来。

本以为,会是失而复得的喜悦,没想到会是愧疚到低入尘埃都消散不掉的自责。

虽是如此。他也没有放弃留住程浅。

“我知道,你对我失望透顶,但是,不可否认,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且你还伙同别人犯下欺君之罪。我不会让你出这个门的。”

话落,他以强硬的手段,将人抱到床上,“你在这休息,我去处理父皇的事。”

话落,他替程浅盖上被子,转身离去。

出门后,明显的听到门外的侍卫多了起来。

看样子是逃不出去了。

程浅怒不可言,这个冷钰真的是太令人讨厌了,都怪秦不寒,偏生要骗人,害得自己没有准备就冒然来到宫里。

之前与冷钰那么多次的交锋,都未被对方识破身份。

与此同时,冷钰来到太和殿,看到秦不寒依旧呆在原地,浑身肃杀。

“冷钰,快把浅浅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面对秦不寒的威胁,冷钰不以为意,在他的地盘上还敢放话威胁他,简直是自寻死路。

“秦太子,就没什么好解释的?”

“哼!”

秦不寒冷哼一声,不屑道,“跟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就算你把她抓回去,你也得不到她的心。”

是,他是得不到她的心,但比起以前看不到人的时候,如今人在眼前,似乎好了不是百倍,即使得不到她的心又如何,她还是自己明媒正娶的结发妻子,并且她还犯了欺君之罪。

秦不寒十分懊悔,不应该为了矿山,而贸然将程浅叫来宫内。

尽管如此,冷钰也没有给他机会带走程浅,而是丢下一句,“秦太子,这是要住在宫里,还是回去?本太子好安排,否则到时候落一个招待不周的罪名,大明皇不知又要如何发飙。”

“你…给我等着!别得意太早,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话落,秦不寒失落又不甘的离开了皇宫。

望着白雪中逐渐消失的身影,他越发的仇视起来,他早该想到当初苏姝还在王府时,就时常翻墙出去与他私会。两人合伙来欺骗自己,这一年来,让他时时活在愧疚之中,这个仇,他不得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