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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把香茗的房间翻了个彻底,宋宝良还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把香茗身上也搜查了一遍,确实没有找到那第三条绢帕。

“师尊,要不然把人弄醒了直接逼问?”萧孝越找越失落,对于都到了这一步却发现找药之事还是未知数,感到十分焦虑。

“怎么逼问,用暴力吗,她要是邪魔也就算了,若不是,这么对待一个弱女子不合适吧?”宋宝良端详着床上的香茗,多好看一美女啊,要真是邪魔就太可惜了。

风入云以掌抹过香茗面容上方,没有感应到任何灵力和魔气的波动,她看起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类。不过风入云也只是浅试一下,对这种简单的探查没抱太多希望:“邪魔为了不被发现通常都会有各自隐藏魔气的功法或者法器,尤其在当年魔界战败后,魔修们就比较低调了,多了不少五花八门的手段帮助他们混迹人群中。”

“没有办法分辨吗?”萧孝追问。

“有倒是有,只不过不在此时此地,现在我们如果想确认这名女子确实是邪魔的话,只能等她自己露出破绽。”

“要诱她出手吗?”

“不如这样吧,”宋宝良打个响指,道,“不如先看看她会不会去拿你们手里的那两块帕子,要是真去了就可以与她动手试探是不是魔修的功法,并逼问她另一块帕子的下落。”

香茗再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深夜,春满楼里仍是热闹,但也比不得傍晚时分了。不少人已经睡下,比如说正趴在她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的宋宝良,满嘴酒气地打着呼噜。

香茗费劲地将醉酒后死沉的身体推开,宋宝良丝毫要醒的样子都没有,衣衫拽得稀乱但还是完好地穿在身上,连腰带都在稀里糊涂中被扯成了死结。

香茗按揉着太阳穴,她也奇怪自己怎么就睡着了,努力回忆却没有想起来。

算了,先不管这个,香茗确定了一下时辰,然后伏到宋宝良身旁,轻柔唤道:“宋公子,宋公子?”见人没有反应,又大声了些,然后还上手在他脸上拍得啪啪响。

宋宝良始终一动不动,很好,睡得跟死猪一样,一脚将人踹到床更里面一点,香茗起身下床,挑了件不太招摇的衣服穿好,悄然出门去了。不曾发现床上的男子在她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就睁开了眼,眼神清明,半点睡意都无。

该死的臭丫头,宋宝良揉着被拍红的脸和被踹疼的大腿,亏他还对她怜惜,希望她最好是无辜的。

宋宝良披着风入云留给他的隐形斗篷一路尾随,便见香茗果然是去了风入云和萧孝待的房间。

里面已经熄了灯,香茗贴在门上仔细听了会,确定没有动静后,指尖在门缝那轻轻一弹,从内锁上的门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打开了。

看着香茗进入房中,斗篷下的宋宝良不禁捂心伤怀,小茗儿啊小茗儿,你可真让我失望,随后赶在门被关上前闪身溜了进去。

香茗只觉身前一阵微风卷过,动作一滞,警惕地四下里观察了片刻,没发现有什么异动后才继续将门关好。

黑暗中突然亮起一团冷光,宋宝良看清那是香茗手上戴着的一副银白色手套,发出的光不是特别明亮,范围只在周围一尺之内。

香茗走到床边,风入云和萧孝两人正并排躺着,光芒靠近小心试探一番,睡得很熟,于是便在一旁放着的行李袋中掏起来。

袋中既有金银珠宝,也有法器灵石,香茗对那些钱财视而不见,看到法器和灵石的时候动作倒是停顿了一瞬,只不过也没有拿,而是放回去后继续翻找。

放下装行李的包袱,香茗还是两手空空,看样子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随后她又在房间里快速搜索了一遍,都没有收获,最后只得回到床边,去两人身上找了。

香茗的手在萧孝身上摸索,虽然不带半点别的意味,萧孝还是感觉很别扭,强行保持着睡着放松的状态,不让肌肉突然变得紧绷。

发光的双手转移到了风入云身上,萧孝松口气的同时又很不开心,刚才就不该把帕子让师尊收在身上,这会被奇怪的女人摸。

香茗终于在风入云的怀里找到了绢帕的一角,她缓缓将帕子拉出,脸上总算露出按捺不住的笑意了。

轻笑声突兀地响起,香茗吓了一跳,猛地转身,伸手挥动却什么也没照到。床上两人还好端端睡着没有醒,但她确定刚才不是幻听,压低了声音问道:“谁在这里?”

“是我呀小茗儿,我们刚才还在你侬我侬的,这么快你就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我好伤心啊。”

声音就贴着耳廓响起,但没有看见人,香茗只觉毛骨悚然,下意识便往那个方向划出一掌,像是碰到了什么,却没能抓住。

到手的绢帕一紧,香茗不察,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扯了去,自己只保住一条。

“还给我!”香茗已顾不得会不会吵醒床上的人,只想抢回手帕,直接和那个暗处的家伙动起手来,追着手帕的去向一掌挥过去。

宋宝良被打了个趔趄,忙把手帕也塞进斗篷里遁开:“打这么用力,你好狠的心呐。”

宋宝良一边诉着委屈,一边用手帕做诱饵忽左忽右地调戏着她,香茗被耍弄了几回,便不再被对方牵着鼻子走,放弃视觉,靠听声辨位找准了方向一掌过去。

宋宝良没想到这一击瞄得挺准,连连后退躲避,结果身上的斗篷被香茗抓住,一把扯掉了。

“宋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香茗看着眼前人恨恨道。

“我什么意思?你这话问得才叫有意思。”宋宝良甩着手帕围着香茗绕圈圈,“今夜是我俩的良宵,你不在房中陪我,倒是跑到别的男人这里来,我觉得我的钱花得亏啊。”

香茗脸上扯出个不加掩饰的假笑,干巴巴道:“我都伺候你睡下了才出来的,替你关照下这两位贵客,他们不是你的同门么。”

“那你还真是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