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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靖难再现,这次我是朱允熥 > 第511章 不见棺材不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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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朱允熥,第一次下令行杖刑。

被硬生生拖出去的韩懿,眼睛通红。拖行时,并不挣扎,只是紧紧的盯住朱允熥。一股绝望,从眼底喷薄而出。

朱允熥咬住牙根,一字一顿,“打死了,就丢进棺材里,送回他家里去。”

得了吩咐,殿前军行刑时,自然也不客气。扒开韩懿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刚刚感受到凉意时,韩懿的下身,就传来钻心般剧烈的疼痛。

那些围在周围的官员们,面面相觑。

他们不曾想过,吴王真的敢动手打人。明明知道,他们为何而来。可吴王却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直接开打。

朱允熥从花坛上站起来,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人群之中。

人群左右散开,给朱允熥留下位置。

众人屏气凝神,想要听听这位吴王,是要说什么。也有人猜着,吴王兴许是心软了或者是害怕了。

朱允熥面无表情,与韩懿对视着,抬手吩咐身边的太监。

“你,出去宫门往东边,把外头那一口开国公放那儿的棺材,给抬过来。小心着些抬,别给磕坏了,韩大人还要用呢。”

话音刚落,韩懿吐出一口黑血来。

他眼睁睁的看着,几个太监,将一口棺材,抬到了他面前。

棺材落地,地上尘土飞起。

掀开棺盖,里头传出恶臭。

这口棺材,一直放在宫门外头。如此不祥之物,常升不敢抬进宫去。

他知道,朱允熥这是要杀人诛心。要让文官们,从骨子里生出畏惧。而这个不祥之物,就足以让文官们胆寒。

朱允熥蹲下来,盯住韩懿,“你知罪吗。”

左右殿前军停下手中动作,等着朱允熥下令,是不是继续打下去。

而韩懿,喘着粗气,五根手指头,抓紧自己的双腿,死死的勒住。指甲,抠进肉里。血,顺着指甲缝流出来。

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是畏惧。

眼前这个吴王,用一口棺材,彻底击碎了韩懿全部的心理防线。

眼底,原本的憎恨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仿佛自己的面前,是一个鬼神,掌控着他的全部。

“说话!”朱允熥有些失去了耐性,低声呵斥一句。

韩懿一个哆嗦,目光躲闪,看着朱允熥,“臣...臣,知罪了...”

“臣与胡惟庸确有勾结,那鼎轩阁,也有臣的钱在里头。为官一十三载,臣贪没钱财五十余万两。在场同僚,多有在其中。高翰、赵烨所言,皆是事实。”

说完,韩懿瘫软的趴在地上,全身抽搐着。

朱允熥笑了,他环视一圈,“早这么说,又哪来的这么一出。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再从地上站起来时,朱允熥恢复了来时的表情。

他冷冷的盯着那些站都站不稳的人,心生厌恶,挥一挥手,“都拿了!告诉宋忠,好好的审。孤不怕死人,但他必须给孤审出东西来。有不肯说话的,就把这口棺材,送到家门口去。”

“孤,到那时就亲自去为他扶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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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跟着的是青轿,这种轿子只有普通人家才会得用。出现在宫里,只能是赵思礼的。

“啥这儿那儿的,我是国子监祭酒又是早已跟在吴王身边的近臣。而你,又是吴王亲点的。”李景隆顺势

景隆不由摇头,“好事,咋让他家赶上了。一个啥时候,咱老李也能转转运。不然呐,这曹国公做

人,咱们可不兴来这套。您啊,与曹国公走的太近了些,啥事都学他,可不是啥好事。再说了,

句掏心窝子的话。到宫里头,上下打点,是不错。可您要是掏不出什么值钱的,您就啥也别

整座殿内,都是烟雾萦绕。赵思礼屏住气,慌慌张张的小跑进去,“臣参见皇爷,皇爷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你这回打高丽,功劳可是不小。瞅着军报,你可真够威风的。几次都是你,硬生生的把李景隆

和你说个事。你那小闺女,让她进宫吧。那日,咱妹子瞧见了,一眼就喜欢的紧。她和咱说,不

“臣闺女进宫伺候皇后?”赵思礼有些不愿意,虽然是女娃,但也是自个儿家里的。再生不

原先吴王与臣说的,臣就在燕王身边做一个侍卫。今年回京时,吴王再吩咐臣,准备动身,去

八岁咋了,那年太子妃,四岁就进宫,呆在咱妹子身边了。老四家媳妇,也是九岁进的宫。又不

划上一块地,以作你的私田。去了高丽之后,咱准你不受咱那几个儿子节制。若有不决事,咱给

的,不是咱给你的。到了高丽,你若是有不轨,咱儿子轻饶不了你。可咱儿子,若是不规矩,你

迫感,远不及今日。永安宫中,朱元璋一身红黑色龙袍,不怒自威。赵思礼哪见过这样的阵仗,心慌不已。

皇后特地吩咐尚食中扬州的糕点厨子,做得这脆皮半月玫酱饼。这东西,太子妃可是爱吃的紧呐。”

狗继续说道,“高丽侯,您如今身居高位,下官本不该与您这么说话。可就冲您是吴王千岁亲点的人,

走几步,隔路的岔口,摆起了排场。赵思礼退后几步,在远处站住。两只眼睛,滴溜溜的盯着轿中的人。

朱允熥笑道,“闻着香,那你也去尚食提上一盒回家了去。只是这一盒,你可别眼馋了。就算给你带走

思礼的手腕,“高丽侯,这下子,咱们可就更亲近了。今儿晚上,醉香楼,您一定得来。我把咱们

“总之一句话,谨言慎行。有啥事,孤去与你们说情。可伤及朝廷根本的,那你们自个儿去找皇爷爷请罪去。”

“臣这几日,把家中事安排妥当之后,就立刻与皇爷请旨,动身去往高丽。”赵思礼答道。

谢氏顺着话,接着去说,“要不说呢,反正呀,我就带了凤阳府今年新出的麦子,给皇后带点。”

入夜时,才来的懿旨,宣明儿一早,进宫说话。如此不寻常,牛氏自然是要多问几句的。

放下手里的剪子,马皇后抬头笑道,“是嘛,要我说,自个儿家里种的东西,吃着就是可心儿。”

再指着赵氏,“这个,是高丽侯家的。这丫头,乖巧伶俐,大方懂事。我和陛下商量着,往后指给吴王为妃。”

不能空着手进。宁儿家里不富裕,送不得那些稀罕之物。可古人说,礼轻情意重。这鞋子,是宁

一双布鞋,鞋面绣着荷花。其中几条锦鲤,活灵活现。无一处多出的线头,无一处刮花的图案。

事,刚刚过去没多久。都记着些,记牢实了,别再犯了。吴王那儿,都帮衬着些。这恩这情,老

留在宫中,或是送去藩王府,再就是送去外蕃各国。教坊司多为贱籍,他们与太监、宫女相差不

长袖抛向半空时,有如飞天,绮美而娟秀。在教坊司多年,她们早已学会了如何取悦男人,如何取悦达官贵人。

赏识,那必定是了不得的。吴王要用的人,皇爷自然要往前拽一拽。说句大不敬的话,皇爷哪日

说到底,李景隆对赵思礼是有些轻视的。这种并不是靠着战功挣来的侯爷,看似也不是那么稳当。

一只手扶住桅杆。另一个手摸着船弦。蓝玉跳到李景隆船上,左右去看,“咋,这儿就你一人。”

走吧,咱们下去。这么多的淮西勋贵,对谁不敬,都不能对他不敬。如今的朝廷,得皇爷、太

“您今儿来的最早,别的几位都没到呢。不光是别的几位,高丽侯也还在吴王那儿,与吴王说话呢。”

“您说的是,这高丽侯,是皇爷今儿亲封的。就是原先,跟着开平王的那个马夫赵思礼。”

这样的光景,自己一天不知要见多少回。耳边尽是莺歌燕舞,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为空气之中浓重

管家答道,“两人坐着一艘船来的,怕是宋国公在岸边,瞧见没船的高丽侯,就顺带着一程。”

二层,中而镂空。以紫木而雕,绘制麒麟或是凤舞。在烛灯之下,光影曳动,更是栩栩如生。

蓝玉骂道,“打仗是男人的事,有你们娘们什么事。你男人,就是打仗出身的。要不打仗,哪来你们的吃

了。朝廷,成了你们结植朋党的地方。好好瞧瞧,你们中的每一个人,哪个不是藕断丝连的。

詹徽哆嗦着抬头,看一眼朱允熥,咬着牙,“回太子,考试时未舞弊。只是在选进士名录时,

往奉天殿里头去。一路神情严肃,手放在门栓上时,朱标如同看一群死人那般,回头去看奉天殿拉拉跪着十几个人。烈日之下,他们低着脑袋,趴在地面上炙烤。而御阶之上,依稀能听得到朱元璋的骂声。

以韩国公李善长为首的淮西文官们,始终游离于文官与武将之间。他们自成一派,与建国后的文官们,分庭抗礼。

一处去想。孩儿斗胆,心里头想过,如今的淮西一党,正是所谓乡党。只是,乡党为一派,对国

不等着朱允熥说话,朱标就自问自答,“罢了,估摸着,你皇爷爷听见这事儿,和你想的一样。”

而今年,显然不能再是如此。那一年的加科,就多有南方学子不满。今年若是再加,难免引起怨怒。

渐渐的,朱标面露担忧之色,他捏住下巴,慢慢开口,“那礼部、吏部,就得死不少人。”

因此,就有人私语,朝廷欲复蒙元时,南北不同治的说法。这人被问斩,可话却被留了下来。

歇息了些日子,朱标的身子,也是有些好转。从每日的咳嗽不止,到如今的只是轻咳几声。

瞧着榜单,朱标不禁想起,洪武三年时,大明朝第一次科举。为了鼓励元时举人、秀才入朝

“他们若是不去偏袒自己的同乡,便也不会出这档子事。不让他们闭嘴,我这吴王,都坐不安

徐允恭恍然大悟,悬在半空的手,渐渐的放下。他看着朱允熥,总觉得那双眼睛里,充满了算计。

朱允熥说着说着笑了出来,“皇爷爷也是如此想的,所以南北一事,就得有人出来顶着。”

朱允熥抬头,盯着徐允恭,“因此,我就借詹徽之名,想着法儿,把朝中文官的腌臜事,给抖搂出去。

朱允熥揉了揉脑门,“他们不愿让出位置来,自然就是从中作梗。多录自己的同乡,至于北而这次春闱,就又是他们重掌朝政的利器。他们排除异己,培植党羽。为的就是,对皇权施

“皇爷也下旨彻查,你们家,可千万别急着站队。不论到谁,也不准你去说话、求情。”朱允熥显得有些担忧。

朱允熥赶紧的伸手去扶,对于董伦,朱允熥心中更多的是感激,出于纯粹师生之情。

再出任大明礼部尚书。还未得报国,就出了这样的丑事。臣自知罪无可赦,特来与殿下请罪。依

致仕之后,朝廷之上,都是活泛了不少。以往,韩国公在时,文官们多有收敛。可韩国公不在

非德高望重者,不能安抚学子。昔日宋濂算一个,如今宋濂不再。退而求其次,韩国公也是极

董伦苦笑着摇头,“殿下,臣已经是臭名昭着了。在学子之中,又何来德高望重一说。”

他,他才会对殿下您感恩戴德。”董伦放低声音,只他与朱允熥,两人能听得到,“殿下,如今武官

吧,孤先去找皇爷爷,再去韩国公府。孤便帮他这一次,他至少也得让那些碎嘴子文官们,嘴巴闭上个几年。”

而监国期间,以杨士奇为首的官员们,基于同乡,多有擅改朝令之事。虽无伤大雅,却已是乡党的雏形。

主要的,是必须要给天下人一个交代,给自己一个台阶。因此,于朱元璋而言,补录北榜,最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