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奇咯咯笑道:“屁大点事瞅把你们三个大男人难的?这还不好办吗?”
“怎么办?”
“公爹大王,既然你的俩儿子都相中了我,我就嫁给他们俩不就结了?”
“什么?你要嫁给我两个儿子?我、我没听错吧?”
“没错啊,我答应嫁给他们哥俩,既是寒西的老婆,又是寒尧的媳妇,这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寒浞傻了、满朝的大臣都呆了,连寒西、寒尧哥俩也蒙了!
呆了半晌寒浞斥道:“胡闹!一派胡言!你一个女子怎么能同时嫁给两个男人?”
“公爹大王,你有几个媳妇?”
“王后和爱妃一妻一妾。”
“还不多,我知道有的当官的有三妻四妾,既然你们男人可以有好几个女人,我们女人为什么不可以有两个丈夫?”
寒浞张口结舌:“这、一派胡言!至古以来都是男人可以妻妾成群,没听说女人可以有多个男人!”
女奇争辩:“公爹大王,这你可就孤陋寡闻了,最早人类群居的母系社会,一大群男人都围着一个女人屁股转,生下的孩子只知道谁是自己的母亲,不知谁是自己的父亲。”
“还有这样的事?”寒浞被女奇说的一头雾水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国师巫咸。
巫咸用力咳嗽一声后开言了:“女奇,你久居风神谷对现在世上的伦理纲常知之甚少,如今女子嫁夫、从一而终乃为妇德,一女多嫁有如娼妓。”
巫咸说话女奇才注意到他,咦?这不是妈咪要给我找的后爸吗?
“你、你这个什么神仙参谋的还没死?我八个哥哥把你吹到三十三天、吹得身魂分离你都没死,看来你真是神仙,又给我公爹大王做国师了?”
“正是。”
“你真是太优秀了,怪不的我妈咪作死拟活的要嫁你,我嫁给你得了,省得他们哥俩争我会弄得头破血流。”
“什么?你还要嫁给国师?!”
寒浞和满朝文武大臣的嘴都成了黑洞!
巫咸斥责:“风女奇!不要胡言乱语,你已经是大王子的妃子,要安分守己,疯疯颠颠成何体统!”
女奇厥嘴:“你不要我拉倒,省得我和妈咪打架。我还做他俩的媳妇吧。”
寒尧以为她中意自己, 巫咸的话让他很反感:“国师,你也要阻拦我争她美女岂不成?”
“二王子,女奇刚才不过是笑谈,一女怎能同时嫁二夫,要是那样,她生出的子女是管你叫爹还是管你哥叫爸?”
“那~哥哥,你当哥的让一回弟弟吧,你也看到了,美女奇很中意我。”寒尧不肯罢休。
寒西火冒三丈:“寒尧,女奇已经是我媳妇了,我们早做了几日恩爱夫妻,你让我把媳妇让给你这不是混账话吗?”
寒尧冷笑:“哥哥,你不肯让弟弟就力争,看谁争得过谁?”
“你敢!”
“怎么不敢!”
寒西、寒尧剑拔弩张巫咸忙叫停:“二位王子稍安勿燥,听臣一言,世间万事辩不过一个‘理’字,当初大王在凶水湖畔向女奇许婚时没有说出二位王子谁的名字,的确是一个疏漏。
若女奇投亲直接来到都城,同时见到二位王子,你们又都看中了她,那自然是公平竞争。现在女奇投亲是先遇到大王子,又帮他抓住了公子妘。这说明她和大王子有缘份,大王子一举剿灭了公子妘立了大功,这也是上天对他的奖赏。”
寒浞顺巫咸的杆子爬说:“尧儿,国师说的对,姻缘天定,你哥哥和女奇的婚配是上天也是父王我对他立下大功的奖赏,你就不要争了吧。”
寒尧叫嚷:“父王偏心,我的能耐比哥哥大,你派他去收拾公子妘这个熊货不派我去,他靠美女奇抓到公子妘,却没能占领有穷氏的地盘,反到让伪帝得了大便宜。
要不是我带兵去挡住开甲和木定的军队,哥哥说不定让他俩抱饺子收拾掉了,还说什么立功受奖?我不服!”
“尧儿,你想怎样?”
“要是父王派儿臣去,不要说公子妘这个熊货,就是伪帝我也一定会把他抓住!”
“好啊,二王子勇冠三军。大王,你就给他一个机会,让他为国立大功吧?”巫咸向寒浞使眼色。
寒浞明白国师的用意,巫咸是借此把寒尧支离都城,以免与他哥哥争女奇酿成祸事:“好,尧儿,父王就给你十万精兵去扫平伪帝!捉杀他我重重有赏!”
寒尧是真有能耐,他集母亲姜春的勇武和父亲寒浞的狡诈于一身。
他知道自己带领十万军兵直接去攻打相帝的老巢难有胜算,那样相帝的左路军开甲、右路军木丁和中军车士三军回师合围自己讨不到便宜。
寒尧让副将扮作自己的模样领部分军队虚张声势去奔袭相帝的老巢,他自己则带大部分军队偃旗息鼓夜行军来到长蛇谷设下埋伏,这里是相帝的左路军回援必经之地。
相帝得到寒尧统帅十万大军来奔袭的消息慌了,急派信使去调开甲、木丁和车司马回军来保护他。
左路军开甲接到相帝的军令急忙往回赶,途经长蛇谷,两面山上突然万箭齐发、滚木雷石顷泄而下,军队骤不及防,顷刻间人仰马翻死伤过半。
寒尧奋勇当先带领军队冲杀过来,开甲的兵士已死伤无数心胆皆裂哪还有斗志抵抗,纷纷缴械投降。
开甲见大势已去,带领几个亲兵左冲右突想逃命,哪里办得到,地势不利,长蛇谷前后被寒尧的军兵层层围堵,两边山坡陡峭爬不上去,没多长时间他就被乱箭穿身而死。
寒尧首战大捷,命人砍下开甲的脑袋用绳索吊在高杆上跃武扬威率队缓慢而行进逼相帝老巢。
相帝的右路军木丁是开甲的堂弟,得知堂哥死于寒尧之手大叫一声昏厥过去,他苏醒过来大骂寒尧发誓要为堂哥报仇!
木丁率右路军日夜兼程直奔寒军,部将规劝:“大将军,寒军势大不可轻敌,咱们还是去与车司马会合再与寒尧决战吧?
报仇心切的木丁哪里肯听:“量他寒尧小儿有多大能耐?我堂哥不过一时大意中了他的埋伏,我定要亲手杀了他!”
寒尧和木丁相遇,双方军队在一片开阔地摆开了阵势。
木丁见寒军的高杆上挑着堂哥的人头眼睛都红了,哇哇大叫着拍马冲了上去:“寒尧小儿、偷袭暗算的鼠辈快拿命来!”
寒尧不慌不忙举刀相迎说:“木丁,你来找死小爷就送你去与开甲黄泉路上做伴,省得他一个人寂寞。”
木丁抡开大斧对寒尧一顿乱劈。
开甲和木丁兄弟都是千里挑一的猛将,虽然寒尧的武艺比他们还胜一筹,也不是轻松就能取胜的。他沉着应战只守不攻,木丁以为他没什么大本事就更加肆无忌惮顷力砍杀。
寒尧待木丁力衰突然变招反守为攻,一时间木丁身前身后、头上头下到处都是刀影,木丁此时方感到不妙,他心里发慌犹豫是否应该败退?
寒尧猛然大吼一声把力衰分神的木丁劈于马下!
寒尧接连大胜,砍掉了帝相的左膀右臂,捷报传到都城,寒浞乐颠陷了连连夸赞:“尧儿真是我的良种,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传旨:封寒尧为天下讨逆兵马大元帅!”
寒西不高兴:“父王,弟弟只不过杀了开甲和木丁,还没擒杀伪帝你就封他这么大的官,我也杀了龙丙和龙丁,还抓住了公子妘,你怎么不封我为帅?”
“西儿,龙丙和龙丁俩熊货怎么能跟开甲木丁这样的猛将相比?”
“父王偏心,你派儿臣去一样能轻松杀了他们,说不定现在连伪帝的车司马也已死于我的刀下。”
大儿子又争起风来让寒浞为难。
巫咸进言:“大王子勇气可佳,大王可派他再领一支军队奔袭占据有穷地盘的伪帝的中军车司马,让伪帝和他的车司马首尾不能相顾,便可同时被歼灭。”
“好,西儿,父王也给你十万兵马,你统帅去有穷,要是也轻松取胜杀车士夺要地,父王赏赐你的不会比尧儿少。”
相帝得知开甲和木丁都被寒尧杀了,吓麻爪了,一个接一个地派信使去调司马车士回来护驾。
车司马得知开甲和木丁被寒尧轻松杀了也是大吃一惊,又探得寒西又领十万大军奔他杀来,只得弃了有穷地盘回去保护相帝。
相帝暗中整军备战多年,早将蜗居的城池加高加固修成了要塞,还在外围影河修建了河防水寨。
车司马在水寨排开阵势迎敌,寒尧的十万大军来到影河岸边,他放眼向对岸望去,只见战船密布、桅杆林立,每条船上都有不少军兵在操练喊杀声不断。
寒尧等不及修造战船,命令军兵搜集到上百只渔船,亲自带领几千军兵的渔船战队去进攻对岸的敌军水寨。
他狂妄地认为:相帝的军兵已是惊弓之鸟,只要奋勇冲杀过去,他们就会望风而逃。
寒尧如此轻敌,车司马心中高兴,待敌军的渔船划到河心即命令战船出击!
他的战船宽大坚固载的军兵多,而且船帮有护板,军兵站起来可射箭歼敌,蹲下来可防身。寒军的渔船小、载的军兵少无遮无拦。
箭如飞蝗,寒军纷纷中箭,寒尧和士兵用刀博挡箭镞冒死前进,两军在河中碰撞。
小渔船被大战船撞得人仰船翻,没死的寒军都掉进水里挣扎,被战船上的军兵用扎枪一通猛刺,鲜血将河水都染红了。
寒尧乘的渔船也被战船撞翻,司马车士的副将见他落水便想捡便宜用枪刺死他立大功。
副将一枪接一枪地猛刺水中想逃命的寒尧,寒尧身上中枪冒血,生死之际他双手抓住副将刺来的枪头把他拽下战船。
寒尧天生神力,竟将精通水性的副将活活打死。
亲眼目睹的车司马惊恐大叫:“放箭!射死寒尧!”箭如急雨射向寒尧,他潜入水中逃生。
这场水战车司马大获全胜,寒尧率领进攻的军兵全都葬身河水,只有他自己侥幸生还。
寒尧逃回来得到信息,寒西率领的大军兵不血刃得到了有穷氏的地盘。他心里着急,哥哥一定会来与他抢功,要是让寒西绕到帝城的后面先破城灭了相帝立下大功,自己不是为他做嫁衣了吗?
寒尧是个亡命徒!他不顾刚刚惨败自己受伤,天一黑他就命令几万大兵连夜去山上砍竹杆运回来扎竹筏,后半夜偷袭对岸水寨!
他先让一些水性好的士兵推着载着火油桶的小竹筏、潜游到敌营水寨放火烧毁战船,大军随后乘大竹筏过河进击!
车司马做梦也没想到白天刚刚惨败受伤的寒尧会来进攻,他喝完庆功酒刚睡下不久,就被火光惊醒!
他的战船被烧毁,寒尧大军从旁边抢滩登岸,一鼓作气攻占了水寨!
车司马败逃回帝城,紧接着寒尧的大军也追到了城下。
寒尧带兵日夜攻城,车司马指挥城中的军兵拼死抵抗。
寒西的大军也快从侧后赶到,独木难支车士知道这城池是守不住了,他向相帝建议,要保护他弃城而逃。
此时相帝已经绝望了,他自己苦心经营的三路大军不堪一击,顷刻间土崩瓦解。弃城而逃即使侥幸逃出去也会被敌人到处追杀、苟延残喘地亡命,东山再起的机会等于零。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相帝不想弃城而逃,他命令车士死守城池,誓与帝城共存亡。
寒尧得知哥哥寒西的大军快要赶到更加着急,督促大军上面架云梯、下面打墙洞一刻不停的连续猛攻,终于攻破了城池!
寒军破城的消息传到了帝宫,相帝仰天长叹:“苍天,你为何不助我大夏反助寒军叛逆!”
相帝万念皆灭,命人把钱财都拿来堆到大殿上,把宫里所有人都招集来,给每人斟上一杯酒,他满眼落泪说:
“本帝君对不住大家,是我无能不能复辟大夏江山,反到让寒浞叛王猖狂肆虐,现在叛军已攻陷帝城,眼下就是本帝君与大家绝别之时,请大家喝了我敬的这杯酒,拿钱财各自逃命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