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花甯担心的眼神,周晗笑着摇了摇头:“没事!”
说完,那好自己的东西就离开了。
看着周晗的背影,花甯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随后,萧琛艿的电话打完,花甯这才跟他说起另外一件事情:“对了组长,昨晚你让我们去做的就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
昨晚,从丁屿家里出来之后,萧琛艿就采集了周晗的血液,交给花甯和成墭,让他们拿过来做检测。而他和周晗,则是直接离开。
萧琛艿点头:“你先保存好,今天先处理案子的事情,晚上再说。”
萧琛艿一向是也一个公私分明的人,花甯见状,只好点头:“检测结果我已经保存好了,你什么时候想要,随时问我要就可以了。”
成墭那边半个小时之后就回来了,“严伟懋名下只有一个电话卡,从电话的信号上显示,他上一次回到这边,的确是上个月二十四号。这几天都没回来过。而这一次,也是与我们的行程对的上的。案发当天下午六点左右接到我们的电话,轨迹就显示他一直在往星禅市靠近,然后就是一路到警局附近。”
成墭说完,萧琛艿陷入了沉默。
从信号上看,严伟懋在案发的时候,人一直都在T市。
难道他不是凶手?
就在萧琛艿陷入疑惑当中的时候,周晗回来了,带来了一个震撼性的消息。
“徐秀兰的身体不太好,在很多年前就开始给自己买保险了,人身意外险,保额有五百万。受益人这么多年来,填的一直都是严伟懋的名字。”
徐秀兰在世界上,只剩下严伟懋这么一个亲人,虽然是没有血缘的亲人。
这种保险的受益人自然是填严伟懋的。
“徐秀兰并不是最近甚至是今年才开始买保险的,而且从严伟懋的轨迹来看,他并没有作案时间,是不是……”花甯有些犹豫的问道。
她始终不愿意相信,严伟懋可能是凶手。
严伟懋对于徐秀兰,应该始终抱着感恩的心才对。
当年他在福利院待到五六岁,那个年纪已经是记事的年纪了。
一般的夫妻并不愿意收养他,要不是徐秀兰夫妇两个的话,严伟懋的童年很可能是不幸的。
萧琛艿沉默着,并未说话。
半晌之后,他才说道:“徐秀兰现在住的房子,是房龄只有十几年的房子。所以他们也应该是最近几年才搬过来的,丁……”
萧琛艿习惯性的想喊丁屿,只是一个丁字都喊出来了,才意识到丁屿并不在这里。
见状,成墭连忙道:“组长,要做什么?”
萧琛艿便立刻道:“去查一下在此之前徐秀兰和严伟懋一家住在什么地方,最好能找到他们的邻居。”
成墭点头,“我现在就去。”
花甯小心翼翼的看着萧琛艿,有些担心。
“组长,需要我去做点什么吗?”
萧琛艿摇头,“先等等。”
成墭那边的查询很快就有了结果,徐秀兰和严伟懋之前住在郊区的一个老旧小区内。多年前,一家人为了严伟懋上高中,才倾家荡产的买了现在这套房子,搬到了这边来住的。
郊区那边的房子现在还有,只是住的人却不多了,大多数的住户都变成了租客。
这旁边有一个大工厂,房子倒是不愁租不出去。
只是不知道,徐秀兰以前的邻居,还在不在。
萧琛艿带着人来到了小区,找到徐秀兰之前住过的那间房。此时应该变成了群租房,门口放着一大堆的鞋子,看样子住了很多人。
萧琛艿敲响了邻居家的门,所幸,这边的老两口一直住在这边,没有搬过家。
说起严家这一家三口,邻居还是记忆犹新。
“这套房子啊,我们两个从结婚之后就在这住了,住了三十多年没挪过窝。老严家那两口子,结婚就比我们晚两年。结了婚十几年,一直怀不上孩子,眼看着都四十几了,就是怀不上。”老太太说起这一家人,那是口沫横飞。
“一看就知道是老严的问题,要是女方的问题,估计早就离了,找新的了。这两口子没离婚,肯定是男方不能生。这老严啊,身上常年带着一股子中药味,常年吃着药也没管用。眼看着四十多岁了,两个人也不想了,索性就去福利院领养了一个。”邻居老太太拍着大腿,有些遗憾的叹了一口气。
“你说这两口子也是傻,领养倒是领养个小的。到时候再搬家,谁也不知道孩子是领养的。结果领回来一个五岁多的,那孩子在福利院待到五岁多都没人要不是没理由的。那眼神,我看着都害怕。”
萧琛艿还要具体问问,只是老太太的话太密了,萧琛艿都插不上话。
“要我说啊,这孩子啊,能不领养最好还是不要领养。能把孩子都丢了的人,能是什么好人?这孩子啊,都随根儿。根儿上不行,你再怎么养也养不好,这严家那个小崽子就是个例子……”
“您是什么意思?严伟懋不好吗?”花甯终于插上了也句话,迫不及待的问道。
老太太摇头:“怎么说呢,这小子聪明、懂事,从小学习就很厉害,基本上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老严两口子也善良,见他学习好,在其他方面几乎不管他,算的上是溺爱了。这孩子啊,也就学习好了,在其他方面可真的是要气死人了。”
“您仔细说说,都是怎么回事啊?”花甯又问道。
“这孩子啊,从小就不合群,人家男孩子都在外面打打球啊什么的,他就躲在家里学习,哪里也不去。即使出门,也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我还纳闷呢,这孩子怎么这么独,直到有一次,我看见了一件事情,我这才知道,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什么?”花甯好奇的开口。
“那次我无意间经过,看见那孩子拿了一把刀,正在往小猫身上一刀一刀的划呢,划的鲜血淋漓的。我问他干嘛呢,他镇定自若的跟我说,在解刨。当时我就觉得这孩子太可怕了,自那以后,我就吩咐家里人,以后躲远点。这孩子说不定也以后会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