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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心太知道怎么拿捏这个女人了。

在阮娘心里,她的夫君就是她的逆鳞,她可以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却容不得有人伤她夫君半分。

果不其然,她一提到对方,阮娘再也维持不了淡定。

“你若是敢伤他,我便将你们做的那些丑事全部公之于众,大家谁也别想好过!”她眸光透着狠厉,全无往日的温柔,看起来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白水心见她神色隐隐有些癫狂,也不想把人逼的太急了,话音一转:“别这么激动嘛,大家好歹共事一场,何必闹的这么难堪呢?”

“我这次来呢,是带给你一个好消息。”

阮娘眸色警惕,对她的话半个字都不信。

白水心并不急,她竖起一根手指,慢悠悠地道:“再帮我教办一件事情,从此以后你和白莲教再无瓜葛,你大可以和你那夫君过你们的日子,我们再也不会来打扰,如何?”

阮娘神色一怔,语气狐疑:“此话当真?”

她还是不信,白莲教会那么好心放过她?

可是依旧免不了心动,毕竟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即便只有一分的可能,她也想试试。

她再也不想过这种提心吊胆,水深火热的生活了!

白水心唇畔浮起一抹笑,语气笃定:“这是自然,我难道还会骗你不成?这可是主上亲口说的。”

阮娘眸光逐渐有些动摇:“什么事情?”

她有预感,这件事情绝对不会简单。

白莲教可不做亏本的买卖。

白水心一步一步朝她走近,然后从衣袖里摸出一样东西,递过去。

阮娘垂眸一看,是一个小药瓶,里面装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果不其然,下一秒白水心缓缓出声:“这里面的东西,想办法让那个沈大人吃下。”

事实上,主上的目标是那位暴君。

可白水心终究还是忍不下心里那口恶气,那两人,无论谁吃下这个东西,效果都是一样的。

她不知道为什么主上不让她动明姝那个死丫头,也不知道那个死丫头哪来的这么大的魅力,所有人都维护她!

就连教主,好像也对她……

白水心心里恨的要死,终于忍不住了。

就算事后主上追究起来,她到时候也可以推脱是阮娘自作主张,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

她就不信,为了个外人,主上还能拿她怎么样不成?

阮娘神色一变,语气不敢置信:“这里面装的什么?你让我害她?!”

白水心眉梢轻挑:“怎么,更恶毒的事情你都做过了,现在还来装什么好人?”

阮娘脸色难看,指尖猛地攥紧:“不行,这件事我办不到!她是盛京来的大人,她要是在晋城地盘上出了事,我家大人也难辞其咎!”

白水心眼底掠过讥讽之色:“你以为你什么事情都不做,你家大人就能够安然无恙了?”

阮娘眼神猛地一颤,抬头看向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水心慢条斯理在屋里走了两圈,回过身来看她,勾唇冷笑:“你知道你府里的那些人都是什么人吗?恐怕你家大人没有告诉你吧?”

阮娘眉头微拧,就听对方以一种嘲弄的口吻继续:“你以为的沈大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沈大人!她可是如今盛宠六宫的贵妃娘娘!”

阮娘瞳孔猛地一缩,纵使她对明姝的身份有过怀疑,却也没想到对方竟然是宫里头的娘娘。

然而更震惊的还在后面。

“她身边那个男子你知道是谁吗?他就是当朝赫赫有名的暴君,害你一家家破人亡的仇人!”

阮娘身子一震,控制不住地后退两步。

白水心盯着她惨白的面色,这才觉得心里解气了些,又换作一副劝解的口吻:“晋城如今发生的事情足够让你家大人丢了头上的乌纱帽,甚至连命也保不住。”

“如今还没有治罪,只是想榨干他的最后一丝利用价值,等到此间事了,等待你家大人会是什么样的命运,想必有过你家的前车之鉴,你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吧?”

阮娘胸口急剧地起伏,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如今你能做的只有加入我们,先下手为强,否则,等待你夫君的,恐怕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她眼神怜悯地睨了眼六神无主的阮娘,步伐优雅地朝外走。

“该带到的话我都已经带到了,至于要怎么选择,看你自己了。”

白水心离开后很久,阮娘的脸色都依旧十分苍白。

她动作迟钝地扶着椅子坐下,低头看着手里的小药瓶,眼里闪过剧烈的挣扎。

得知食材已经齐了,明姝就立即兴冲冲地来到厨房准备大干一场。

跟在后头的还有顺道来看热闹的温知意和王鸢。

和明姝不一样,两人是正儿八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在家里的时候甚至连厨房都没进过。

因此得知明姝准备下厨的时候,那股好齐劲儿挡也挡不住。

两人央着要跟来凑热闹,明姝拦也拦不住,只能任由她们了。

厨房的下人已经被明姝打发走了,如今屋子里只有她们三个人。

“率先说好啊,你们两个只许在旁边看着,不许插手!”明姝捋了捋袖子,再次警告地看了眼旁边的两人。

二人瞪着好奇的眼睛,乖乖点头。

王鸢咂了咂嘴:“明姝姐姐,听你这么一说,我感觉好像也没什么难度啊,说不定我也可以呢!”

明姝嘴角抽了抽,熬个汤而已,确实没什么难度,但是……

她眉头一竖,语气不高兴,一本正经地解释起来:“你别听着简单,慢活出细工,越是简单的事情有时候做起来反而越是难!”

温知意赞同地点点头,拉了拉王鸢的衣袖:“你就别凑热闹了,你在家里连个花也没绣过,还会做这些?”

王鸢听罢不服气地瘪瘪嘴,小声嘀咕:“针线活什么的也太令人头疼了,我那是不乐意学,我要是正儿八经的学,肯定能绣好!”

温知意笑望着她,看破不说破。

她不乐意学的哪里只有绣花?

明姝听着两人的谈话,摇了摇头。

她盯着一堆东西,陷入了沉思。

该从什么下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