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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阿烟,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顾严辞抱着秦烟,快步冲出帐篷,又一个疾步,抱着秦烟飞身上马。

“驾!”厉声喝道,顾严辞驾马而去。

速度之快,令还未离开围场的定国公孙鹤不由咋舌。

“马上之人是何人?”孙鹤脸色铁青地看了眼自己的贴身侍卫,沉声问道。

即便晋阳王平日里与他并不亲近,可至少不会像今日这般无礼,他之所以还未离开围场,不过是想找顾严辞问问两桩命案的具体情况,现下倒好,顾严辞竟然抱着一个女子,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走了?更过分的是,那马蹄溅起的泥水,将他的衣服都给弄脏了。

何东见状,低着头,启唇应道,“大人,方才在王爷马上的女子正是前段时间招入三都府的仵作,名为秦烟,是盛京城秦家的大小姐。听人说,秦烟查案格外厉害,不管是多复杂的案子,她都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查出来。”

不过就是个仵作而已,顾严辞竟然可以如此重视。

孙鹤思及此,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秦烟可有婚配?”孙鹤又问道。

何东战战兢兢,完全不懂国公大人的意思,但仍然老老实实地回答,“属下不知。”

“去,去查清楚,如若这位秦小姐没有婚配,那么就想办法告知秦家,令其父尽快给秦烟安排说亲之事。”孙鹤冷声开口。

“属下这就去办。”何东躬身应道。

孙鹤摆了摆手,烦躁地不想开口。

而驾马离开的顾严辞,心心念念的只有怀中的秦烟。

秦烟整个人都焦躁不安,明明是闭着眼睛,可却不停喊着,“热,好热!”

像熊熊烈火,燃烧着,将秦烟的理智给烧尽。

“秦烟!”顾严辞已经不由发颤了,他浑身一抖,强忍着才能够做到淡定的假象,“我们马上就可以到盛京城了,很快我就可以救你。”

情蛊,是瑶疆边塞的一种蛊药,是药也是蛊毒。

它的玄妙之处在于可以操作人的思绪,令一个正常的人满脑子只有苟合之事,并且极为伤身。

看来这蛊毒是被人重在了柳曼的身上,而即便柳曼身死,可蛊毒仍在,所以秦烟在触碰了尸身之后,才会成为蛊虫的寄宿者。

顾严辞看了眼一直抱着自己的秦烟,见秦烟状态格外不好,他便知蛊虫在作祟,秦烟最后一丝理智怕是要被击溃。

怎么办?

他该怎么办?

从这里到盛京,至少还有半柱香的时间,即便快马加鞭,可秦烟已经坚持不住。

就算赶到了盛京城,从城门口回三都府,穿过盛京街,秦烟在马背上崩溃的样子,定然会被其他人瞧去,到时候秦烟定然会再次会深陷丑闻。

不行,他不能这般冒险,他至今记得秦烟提起从前被盛京百姓误会时,很不高兴的样子,如今秦烟好不容易获得了众人的认可,他又怎么能够再次将秦烟推进风波之中。

“王爷......顾严辞!”秦烟真的快要疯了,她狠狠地咬住了顾严辞的手腕,可这不能缓解她的不适,甚至血腥味令她更为激动起来。

顾严辞脊背一僵,他抬眸看向侧方向,瞧见丛林,他再也不能忍,抱着秦烟飞身下马,快步朝丛林跑去。

二人瘫倒在地。

顾严辞喑哑出声,“秦烟,等你醒来时,可千万不要怪我。”

话落,便是一番撕扯。

秦烟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想喝水,所以她朝凉快的顾严辞紧靠过去。

一切的发生,是那般自然而然。

丛林中的野草,似乎害羞得扭动着,而那原本高升的太阳,也似乎躲藏起来了。

整个森林中,除了虫鸣鸟叫声,还有时不时从草堆里传出的哭泣声。

整整一个时辰,丛林中才恢复安静。

秦烟已经沉睡,她浑身都是汗水。

一向爱整洁的顾严辞,破天荒的白色外裳沾染了黄泥,他只是微微皱了眉,抱着秦烟便再次上马。

好在直至赶到三都府,秦烟都未醒来。

抱着秦烟往后院走去,顾严辞甚至已经无视了坐在凉亭那的卫姝以及陆怀安和谢景渊。

“什么情况?阿烟怎么了?”卫姝有些不解地出声,“莫不是阿烟病了?还是他们二人回来路上遇见歹徒了?我们要不去看看?”

谢景渊点头道,“我刚刚瞧见王爷的衣服都脏了,这实在是太反常了。”

倒是坐在那喝茶的陆怀安,很是平静,丝毫不慌地开口,“王爷都没有急,你们急什么?就算阿烟生病了,那也有王爷在,你们少操心,不然我那好师弟只会觉得你们碍事。”

一听,谢景渊和卫姝一齐将冷眼投向陆怀安。

“陆怀安,我什么时候碍事了?”谢景渊咬牙道。

咳。

无辜的陆怀安差点被自己手里的这杯水给呛住了,他咳嗽了几下才停歇,“你们信我,真没什么事。”

“好吧。不过太后可是派人来传了话,说是请王爷入宫,你说现在要不要去说一下?”谢景渊想到宫里来了人传话,便有些犹豫不决地出声问。

卫姝很显然已经和陆怀安一样淡定了,“你觉得王爷现在像是会进宫的人吗?秦烟没有醒来之前,王爷肯定连房门都不会出的。”

似乎是有点道理,谢景渊认可地点头,“也是哈。”

殊不知,顾严辞陪着秦烟,一直被秦烟缠着,二人待在屋内,整整一天一夜都未出房门。

第二天晚上,卫姝实在是放心不下,她坐在膳房,放下筷子,站起身道,“不行了,我得去看看,总不能让我严辞哥哥和阿烟嫂子饿死。”

“等等我,我也去。”谢景渊见卫姝离开膳房,他也立马紧追了上去。

陆怀安无奈,只好跟着前去。

三人赶至正宣室院子时,瞧见那卧房门是紧闭着的,但烛火却是亮的。

“要不你喊?”谢景渊和卫姝都很怂地看向陆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