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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络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顾不上回答方佳媛,只激动道:“佳媛,你怎么也会过来,你有没有见过我外婆、我外婆她还好吗?”

方佳媛抓住安络浣的胳膊,“络浣你别急,外婆她挺好的,你葬礼...呃..我是说你在现代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学校赔了钱,外婆的后半辈子应该是没问题的。”

安络浣一脸茫然,随后又问:”那你呢?难道你也....“她实在是难以相信,方佳媛在现代也死了。

她有家、有父母,不知道又会给多少人带来痛苦。

虽然在这里看到佳媛很开心,可安络浣心里却莫名的苦涩,她希望自己的亲人朋友都幸福,不希望在这里看到他们。

方佳媛眼神闪了闪,顿了一下,才略有些无奈的说道:“你的事情发生之后,班里一直有些对你不好的言论,说你勾引教导主任不成以死威胁,没想到真的掉下去了。我就去找教导主任求证,正好看见教导主任正在和咱班的张璐璐在办公室亲亲我我,我怀疑是他把你推下去的,就和他吵了起来。没想到....“

“岂有此理,他难道就不怕报应吗?“安络浣怒了。

方佳媛无奈一笑,“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不过我们俩是看不到了。对了络浣,你还没介绍一下这位帅哥呢!”

方佳媛似乎是对欧阳末格外的执着。

安络浣不好意思的笑笑:“这位是欧阳末将军,现在是...我的夫君..!“

“是吗?”方佳媛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欧阳末却将脸转了过去。

她在北沧已有半年,对欧阳末的传说也算是有所了解,果然是传说中的冷漠无情。

“切!”方佳媛对欧阳末嗤之以鼻。

“姐姐,还有我还有我。”小甜在这个时候冒了出来。

安络浣知道方佳媛认识小甜,但不清楚她知不知道小甜的真身,只好小心翼翼道:“这是小甜,是...呃...是一只小狐狸!”

方佳媛淡笑:“可不就是一只小狐狸么,这丫头我当初看见她的时候就很喜欢,一双眼睛水灵灵的,有几分像你。”

安络浣知道方佳媛会错了意,不过也不想吓到她,并没有多做解释。

“佳媛,不如你跟我走吧,在这冷宫有什么意思,偷偷走了谁也找不到你。”安络浣提议。

方佳媛摇头,“我不能走,姐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还想当个皇后玩玩呢,谁成想这些古人的智商真不是盖的,老娘算是吃了大亏了。“安络浣:“.....“

“佳媛别玩了,谁知道皇后有什么手段,咱们还是走吧!“安络浣劝道,一想到皇后那个诡异的玉兔园,她就替方佳媛担心。

方佳媛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放心,皇后的事情我都摸得差不多了,她有个供殿,供着一个女邪神,那玉兔园就是专门用来做些莫名其妙的邪法的。诶对了,你怎么出来的?我亲眼看见她把一个宫女扔了进去,最后变成了肉块的。”

安络浣看了一眼欧阳末,“别提了,这里面套路太深,你快跟我走吧!”说完就拉着方佳媛要走,却被方佳媛拉住。

“络浣,我真不能走。”方佳媛一脸为难。

安络浣面露疑惑,十分不解。

“其实来到北沧我感觉还挺茫然的,所以在外流浪了一段时间。有个人救了我,把我送到彩文阁,他希望我留在宫里,我必须要报答他。”

“谁啊?”

方佳媛痛苦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一直穿着一身的黑袍,脸都看不见,但我知道,他一定是个好人。““男人?”安络浣问。

方佳媛一脸羞涩的点了点头。

“好人会让你进宫为妃?”安络浣惊悚了。

“他是个有大业的人,我相信他的安排,我会在这里等他。”

安络浣看了欧阳末一眼,欧阳末点了点头。看来又一个黄雀出现了。

“佳媛,你...很少会对什么人动情的。“上辈子,她是个多么豁达的不婚主义啊,可眼下,她就像是个陷入爱情的傻子,已经盲目到无可救药了。

“那是没遇上,一个对的人会让你心甘情愿做任何事。”方佳媛强调道。

安络浣又回头看了一眼欧阳末,发现他目光灼灼的正看着自己。

自己已经很多次因为欧阳末而摇摆不定了,看来爱情这东西,还真的是说不准。

“贤妃箱娘,奴婢给您送晚膳了。”门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呼。

方佳媛压低声音,“是我的侍女,络浣你快走吧,让人知道不好的。”

安络浣还是妥协了,”佳媛,那你有什么困难一定要来找我。我会让小甜来送消息。“方佳媛点了点头,安络浣还想嘱咐什么,只见欧阳末的鞭子一挥,安络浣的腰已经被缠上了。

小甜也一跃跳出窗外,顿时除了呼呼的冷风,室内再没有一丝异样。

侍女推门而入,放下饭菜,看见窗户打开,便起身去关上。

“娘娘,入夜了更要仔细身体呢!”

方佳媛一顿,随即脸上漏出一抹淡笑,“是啊!是该仔细仔细身体了。“说罢,看也不看一边的饭菜,推开门走了出去。

欧阳末身姿潇洒,背着安络浣在皇宫内院的屋顶上疾驰。

入夜漆黑,因为速度太快其他人只能看见一道残影一闪而过,还以为是什么鸟类。

“将军,这个黑袍男人有些奇怪。”在欧阳末后背上,安络浣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欧阳末沉声,“现在还不清楚是哪对人马,但可以肯定的是不是我们的。”

“我越想越怪,佳媛她不是那种会被男人牵绊住的女人,这个人连脸都没露,还真是诡异。”

“我们狐族倒是有种迷魂术,中术的人会陷入一种魔咒,觉得自己爱这个人爱的要死呢!”脚边,一个毛茸茸的小狐狸一边跑一边说道。

安络浣和欧阳末对看一眼,顿时都觉得前路越发迷茫了。

等到了将军府门口,二人一狐一同进了将军府。

这不进还好,一进将军府安络浣就傻眼了,满院子灯火通明,平日里平静空旷的大院此刻竟然挤满了如兵马俑般排列的黑玄军。

其中还有几个熟面孔,其中最熟悉的就是头上还缠着绷带的龙奇。

“这、这欢迎场面有点大啊!”安络浣皮笑肉不笑,转头去看欧阳末。

这家伙搞什么鬼。

大胡子是跟过安络浣的,连忙抱拳道:“将军、夫人,属下们已经集结完毕,只等您一声令下了。”

安络浣看了一眼,整个院子都被黑玄军占满,足有一二百人,个个严阵以待,虽然都面无表情但从眼神里可以看出,很是兴奋。

“他们要干什么?”安络浣懵了,悄声去问欧阳末。

欧阳末面不改色,沉声道:“先前你陷入阵法,所以这些人都是去救你的。”

“救我?你怎么不说去围城?”安络浣愕然。

要是这些人出马,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欧阳末是反了。

“你不会不知道将军府外有多少奸细吧!”安络浣无语道,虽然她没有观察过,但以欧阳末的身份没有才怪了。

欧阳末不以为然,“无所谓,反正天下人都以为我会反了,无非是早一天晚一天罢了。”

这倒也是,安络浣想了想,“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估计现在很多人都得到消息了,你要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欧阳末有些迷惑。

“我勒个天,难道你平白无故集结这么一大群人马,没有个交代吗?再说你看你的兵,一个个都红了眼了,接下来你准备让他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这个男人的情商是有多低啊?

欧阳末:“.....“

他能说他根本不需要交代吗?

外面的人他无所谓,而自己的兵都唯他是从,就算他不说一声就让他们回去,他们难道还敢有意见?

“诶,算了算了,谁让咱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就帮帮你吧!”安络浣故作为难。

“你要如何帮我?”欧阳末有些好奇了,不知安络浣又有什么鬼点子。

安络浣卖了个关子,调皮的对着欧阳末眨眨眼。

转身,那个在欧阳末面前个子小小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宠物的女子笑脸顿时不见,反而是一脸凌厉。

》月上梢头,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母后,现在咱么该怎么办?”周婉慈挺着肚子,精致的妆容也掩不住一脸的焦急。

“糊涂!”年老一些的太后也一脸愁容,“为什么动那个女人!”

“母后,我以为.....”

“你以为?欧阳末身边的女人你以为还可能是你吗?告诉过你不要轻举妄动你偏偏不信。”

周婉慈咬紧了嘴唇,她也没想到欧阳末会因为安络浣而大动干戈。

想当初...

周婉慈甩了甩头,“母后,现在怎么办?”

“只能坐等了,哼,他不怕遭天下唾弃尽可攻进来!只是可惜了....“太后的视线落到了周婉慈的肚子上,继续说道:

“放心吧,其他人也不好过。”

周婉慈垂眸,静静地坐在太后下坐,谁也看不到她厚厚衣袍下的手指此刻死死的握着,手心已经被她尖锐的指甲刺破。

宫外,宰相府云家。

“父亲,黄昏时期黑玄军已经集结完毕了,依女儿看是要变天了。”说话的正是云红霓。

宰相云天翔年今五十,此刻在府厅内来来回回,几乎要愁白了头。

“这可如何是好啊!红霓,欧阳末可有下一步的命令?”

云红霓摇头,十分苦恼,“如今那个西刘公主当家,女儿更难近将军的身了,当初因为用一点牛奶,就要被人挤兑,以后若是让她入住中宫,云家怕是要遭殃。”

“姐姐,话可不要说早了。”一直没有说话云红澜突然开口,他一向并不关心朝政,手里还把玩着今日刚猎来的云鹰,这一说话,弄得野性难驯的云鹰扑腾起来,飞了一屋子的羽毛。

“红澜啊,你可张点心吧!整日侍弄些畜生,他日爹随着先帝去了,你和你姐姐要如何啊!”云天翔皱着眉,越看自己家的这个败家子,越是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