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稽之谈,要不是她现在有血有肉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亲耳听到,她还真不信,会有人因为疯癫将人活活烧死。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真是封建可怕的思想。
未过多时,酒越田林芳雨,一袭人来了。
看到酒浊身形单薄的坐在轮椅上,酒越田不仅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
虽说已是入夏,可浊儿身体虚弱,大清早的难免着凉。
“浊儿你好些了吗?怎么这么快就下床,不在床上多多休息。”他一边道,一边为她盖在腿上,白团一跃,跳上酒浊的肩膀,等那披风盖好之后,复又跳了回来,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窝下。
真是一副慈爱呐!若不是昨晚这酒大人逼她去为酒玉儿死,现下这一番场景,她一定也有诸多感慨。
微微敛了敛神,:“阿爹不是说会答应我,会对她好的吗?怎么这转眼就忘了?”
林芳雨心中冷笑,这个小东西真当他有多受宠?老爷为了玉儿,还不是要让你去死?自视甚高的废物小杂种。
酒越田叹了口气,开口辩解:“阿爹没有违背,否则早就将夫人抓去坐牢了。”
酒浊闻言,心中冷笑。
呵!所以说把阿娘囚禁在这房屋之中,还是因为他信守承诺?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恬不知耻的人?
酒浊声音寡淡,面目冰冷却甚有穿透力:“你们怕的我不怕,我只请阿爹放我进去,血浓于水,阿娘又待我这般好,我一定要进去!”
酒浊斩钉截铁,声音不容置疑。
酒越田伸出手,一如既往的想摸她头发,好好劝慰她一翻,酒浊头微微一侧,表示拒绝了。
酒越田收回手,也是斩钉截铁的说道:“你是我的儿子,我说不能进就不能进!”
林芳雨这枕边风似乎吹得很好,好的让酒大人一点犹豫都没有,挑拨离间的手段她很拿手嘛。
别人或许看不到,但林芳雨眼里闪过的得意,尽管很快,却也被酒浊捕捉到了。
昨晚不是还一副摊牌的模样么?怎么今日连个情绪都要偷偷隐藏,即便是得意,也不敢表露出来。
看来她也是怕酒大人因此,不宠爱她。
既然林芳雨想看着她发怒,好再挑拨离间,她就偏偏不让这个女人得意。
待她强大之后,不需要去看任何人的脸色,也不用顾及任何人,更不用装模作样。
酒浊软下了语气:“好,浊儿知道了!但是阿娘是浊儿在这个世界上的血脉嫡亲,尽管阿爹将她软禁于此,也请着对阿娘好生照顾。”
酒越田先是一惊,而后颇为受用的点了点头:“浊儿放心,一日三餐,都吃最好的,阿爹还请几个戏子,在这院里为你阿娘唱戏,烦闷不到你娘的。”
林芳雨得意的嘴脸垮下,她还想着酒浊能和老爷因此气的嫌隙加深。她再吹吹枕边风没准能一刀两断。
没想到酒浊居然肯低声下气,这要是放在以前,怎么样也要大吵大闹一番,摔摔东西,骂骂咧咧几句,再把气撒到下人身上,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