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衣服穿好!”
楚暮这才低头看,自己的衣服何时变得如此松松散散?
哦!
楚暮想起来,昨晚她抱着徐醒儿进来治疗的时候,发现衣服不知何时竟被她紧紧攥在手里了。
好不容易挣脱,却忘了重新穿好。
尴尬的咳了一声,楚暮背过身,将衣服系好,待一切完好之后方才转过头来。
千等万等终于等来了蓝祁小报,仔细查看每一句话,确定没有主人的消息登陆在上面,徐醒儿才微微放了心。
酒府。
天大亮!
白团儿蹭了蹭酒浊的脸,用肉乎乎的爪子推了推她,酒浊才缓缓睁开眼睛。
穿好衣服后,听师父的话,每日吃一颗药丸,药丸入肚,酒浊才叹了口浊气。
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
吱呀---
进来的是李大虎,手里还端着一盆清水,看样子他这是来服侍酒浊了。
李大虎虽然是酒府的管家,但却也是酒浊的小跟班儿,以往前身做什么他都会在后面收拾残局。
“李大叔。”酒浊礼貌问好。
李大虎放下温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一脸庆幸:“太好了少爷你没事。小的昨晚有些累,睡的早,不知道发生了那档子事,直到今天听几个下人们说道,我才知道这件事,醒儿姑娘既然去医馆瞧病,少爷理应还是继续由我服侍。”
酒浊微微扬起唇角,点了点头道:“好!”
李大虎嘿嘿一笑,动手操持,将少年扶到铜盆前。
酒浊净了一把面,才觉得神清气爽一些。
团团在床上打了一个滚儿,三两下就跳到了酒浊的肩膀上牢牢挂住,感觉到肩膀上的重量,酒浊倒也没有回应。
李大虎昨日急忙禀告酒浊,关于她在蓝祁县,三个月后参加试炼的传言。
倒是忽略了这只猫,此刻看通体雪白煞是好看,才要动手摸一摸,那白团儿瞬间炸毛,对着它龇牙咧嘴。
吓得李大虎立马缩回了手生怕它突然咬上一口,连血带肉的撕扯下来。
酒浊手抚上白团儿的背,给它顺毛。
“到现在为止,团团也只同我和醒儿亲近,对别人都是保持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态度,李大叔别见怪。”
李大虎挠了挠头,:“嘿嘿,怎么会呢?对了少爷,我大早上就听到夫人在房里一会儿哭哭啼啼,一会儿哈哈大笑,来的时候还听几个下人说,夫人好像疯了?”
“疯了?”酒浊大惊,:“快带我去!”
“是!”
李大虎应声点头,便推着酒浊到了徐沁的厢房。
这一路上酒浊也确实听到了,下人们的闲言碎语,说是阿娘打击过大,一下子就疯了。
前些天酒浊被秦寒清打成重伤,徐沁就快崩溃,好不容易从鬼门关捡了条命,紧接着又在昨晚,她被逼着割心救人!
阿娘当时一定想着她必死无疑,绝望无奈之下,神经错乱,崩溃了。
所以……疯了。
门口有两个小丫鬟,见到酒浊行了一礼。
“少爷…夫人她…现在…!!”一个梳着双苞头小丫鬟昵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