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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妻主难为:刁蛮将军嫁进门 > 第411章 飞来横祸:鑫儿娘自绝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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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飞来横祸:鑫儿娘自绝前路

本当此事就这么过去了,可就在尉迟氏马车要过孙府大门时,馨儿娘一回眼忽然就看见了匆匆抱着包袱赶来了的鑫儿……

这鑫儿娘虽说天生怕官怕得要死,可一瞅鑫儿,也不知是想到了此后的林家就此要流落街头,还是她这娘的脸面不能丢,又或者不能让鑫儿小看了她,还是什么的?

她忽然就将发巾一把扯了去,一骨碌朝着尉迟氏的马车横了一条心滚了去:“这日子可是没法过了啊!哎哎哎——”

最古老的碰瓷啊!

“嘶——”驾车的人吓得赶紧拉缰绳,许是拉得太紧,前面的马忽然就两蹄腾了空,高声嘶鸣了起来。

鑫儿娘前面一躺,后面林家众,岂有不懂的,纷纷一窝蜂地奔了出来,也没注意眼下的情况如何,就一个个八仙过海地在孙府门口各显神通了起来:

这个扯了头发,满地打滚,那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甚至小孩子也纷纷跟着一起唱起了十几重唱,浑然不觉,就在马车和馨儿娘之间,说是迟那时快,跟在尉迟氏马车边的数个女人已经纷纷站成了一堵人墙,将鑫儿娘生生地拦在马车一步开外,同时静静地俯视着眼前的乱象。

周围的人,也无不侧目这眼前的惊变闹剧……

鑫儿娘尴尬啊,可事至此,就此收手,岂不是前功尽弃?无法……她也干脆趴在地上开始装动惮不得——

反正,手段不拘什么,留下尉迟氏,逼尉迟氏给她们合家一个“活路”再图“进取”才是重点。

馨儿娘想得甚美,却没想到这马才撒开四蹄开奔,突然两蹄骤起,马车里的李叔和尉迟氏可是倒了大霉了——

李叔,靠近车门,一切来得太突然,纵然他一把就抓住了满框,避过了被甩出车的风险,但也还是无一例外的被撞了个头昏眼花,待稍稍一回身,只把手往右边的额角一摸,“疼疼疼”好大一个包!

而尉迟氏呢?

虽生活简朴,却也是自幼就养尊处优惯了的尉迟氏,手中抱了包袱,马车突然这么一颠簸,当即整个人后仰,手倒是慌乱中抓住了身下的凳子,无奈后脑一侧却重重重地撞在了一边的车栏上,然后两眼就这么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外面的撒泼闹剧才刚刚开场,前面的一段小开场还没拉出和弦呢,马车李叔的一声大哭“老爷——”结束了所有的喧闹。

接下来……接下来……

鑫儿娘如愿地让尉迟氏“白送”了她们合家一个“活路”以及一个再图“进取”的机会——合家住进了京城的大牢吃牢饭,她也如愿地被打得趴在草席上“动惮不得”了。

尉迟氏昏迷不醒,突逢巨变的孙梅也被迫留在京城。

屋内一片寂静,没有尉迟氏庇护的鑫儿顿如江上孤舟。

李大夫给尉迟氏把过脉,头上裹了一层又一层的尉迟氏,为保证伤口易上药,最早赶来的尉迟性德已经做主让人剃了伤口一圈的发。

“我……我这是……”

尉迟氏幽幽转醒,不及问孙梅在哪儿,就听得孙梅与他胞妹尉迟性德在屏风外说话:

“大哥真是给大嫂一再添麻烦。这次的事儿……哎——都是他养虎为患啊!”尉迟性德话满是歉意。

“习惯了——不幸中的万幸,是墨儿幸亏不在京城啊!”孙梅满心的心有余悸,“要是今儿这事儿墨儿也在……我们孙家就完了——我也不知怎么和乡下的长辈们交代!”

“大嫂无需操心,墨儿是个福气孩子,你看她只身去漠北,不也一样平平安安回来了吗?”尉迟性德低声安慰孙梅,“而且我看啊,她每离开京城,就能忽然长大一截——

那年去漠北是,年初逃婚去白鹭书院是,这次……想必回了一次老家,也定然能再脱胎换骨一番,您说呢?”

孙梅笑了:“说句不怕孩子她姑母笑话的话,谁不想自己孩子出类拔萃、是人中龙凤呢?但我啊,打她落地,想她天资聪颖,但每每见到她比人强时,又害怕——

都说天妒英才,我们孙家就这么一个独苗,你说要真是养不大,可不就成了孙家的罪人了。

所以啊,我孙梅这些年,尤其是年级越大就越想着,只要她平平安安,就是这辈子注定碌碌无为,是个平庸之辈,我也了无遗憾——

莫笑啊!”

“……”尉迟性德抿唇淡淡地笑了一阵,然后忽然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嫂子……这是感觉到了什么吗?”

“呃……这个……”孙梅先是一怔,本想什么都不说,但……她犹豫了片刻后,先支使所有人离开了屋子,然后又起身小心翼翼地绕过屏风,探过头来看尉迟氏是不是还睡着,尉迟氏耳听就得闻孙梅的秘密了,如何还傻得睁眼,忙闭眼装继续昏迷的模样。

孙梅见尉迟氏一时半会可能也醒不来,但就是醒来……她想也有必要暗示尉迟氏:她已经知悉了他心思的必要。

顿了片刻,孙梅方走回她原来的位置,缓缓开了口:“在从杭州返回京城的路上,有人在墨儿的碗里下毒。”

“这?”尉迟性德一惊,尉迟氏更是听得从枕上都半起了身,无奈头疼欲裂,他只得又艰难地躺了回去。

“可查出是谁?”尉迟性德不曾想如此大的事儿,居然墨儿和肖腾两孩子都没和他知会过一声儿,心内不禁着急,就怕此事被人知晓后,会被人利用。

尉迟氏也努力地竖起了两耳。

“……”孙梅欲开口,但还是闭了嘴,只拿眼往屏风处瞅。

“这……该是有什么误会?”尉迟性德大惊。

孙梅叹了口气:“开始我也这么想,但……查了好几次,若说不会他,就该是有人要栽赃于他,但……全船上下,也就腾儿那孩子与他有些过节吧?

但腾儿那孩子身边的人都固定只在上层,从不曾下来过,而他给墨儿喝的药,我也问了,从头至尾都是他亲自熬煎,一分两碗,一碗给馨儿,一碗给墨儿——

前几日,墨儿一直在楼下,也是他亲自端给墨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