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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妻主难为:刁蛮将军嫁进门 > 第130章 花开似锦:鸿雁难托相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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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花开似锦:鸿雁难托相思意

墨儿多笨,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刚才那个叫花男,转身那刻,是渴望墨儿去追他的,所以他开始走得并不快,至于后来为什么突然就开始拔足狂奔了——

自然是久等墨儿不去,心生自我厌恶了。

该去劝吗?

柳金蟾保持着吹江风的姿势一动不动:不可能的,就是不可能,在这等级分明的大周,门不当户不对,任何高攀,最后都会被家族的“守护者”打回原形——

谁也逃不出掌权者的诅咒,她柳金蟾,也一样。轮回,不过是让人对一切的善恶人性看得更透罢了,而她柳金蟾更青睐美好的事物,所以……

不可能的,就让它们随风而去,人应该怀揣着更多的美好前进,而非已经过去了的伤痛与纠葛。

风吹着、浪卷着,柳金蟾望着孤帆落入天际,然后渐渐西斜的光芒里,墨儿站在了她的面前。

“走,姐姐请你喝酒!”柳金蟾一把揽住了墨儿的肩,“晚上见着你相公了,热情点,可别拉着你这苦瓜脸,让他也跟着难过。一会儿连带你姐姐我……”

墨儿嘟嘴:“柳姐姐,墨儿心里堵!墨儿错了吗?”

“你没错!他也没错,是天错了!”柳金蟾揽着墨儿沐浴着余晖,踩着河沙向前,“月老啊,就爱看人悲欢离合——

你想啊,没有这悲欢离合,分分合合,你怎么会知道爱,可以这么甜,还可以这么苦呢?”

“月老可是神明!”

墨儿斜眼看一脸玩世不恭,眼底却透着一种犀利之光的柳金蟾。

“那他也是个老顽童!越老越小,听说过吗?”柳金蟾笑。

“没见过!”墨儿吐槽。

“等老了,咱俩去挖泥鳅?”

“这个好啊!”

霞光里,一高一矮,花样年华,不及为人父母,便以开始沿着江堤畅想年迈时光,这让两个自小就怀揣着“少年夫妻,白首不相离”的两个男人,情何以堪?

京城某处的深宅大院里,花开似锦。

如云的花阴里,一少年将军,垂着一头的宛若黑缎般的长发,背倚着窗,执签问天:“他的姻缘,可?能从人愿?”

思思复念念,念念复思思,若花能识得人间男女情,那么片片夹在风里的花语,便是他北堂傲遥寄江南……哪个花心女,却无鸿雁可托的无限相思意——

情随风起,已漫天际……佳期难梦……唯有不嫁,方能再见么?

“你若此生不嫁,我定一生不娶”……

北堂傲抬手接起一片落樱,低吟着那句他夜夜不忘的“誓言”,不自禁于唇畔吐出一句轻语:

“你柳金蟾一生不娶,我北堂傲亦此生不嫁”!

***8*8

暮春已去,四月将临。

都说花开荼蘼花事了,白鹭山上的桃花可巧,就是这么不听话,愣是要等到新生们来了,方才一朵朵挂满枝头,竞相争艳起来。

大抵这也是为何书院学生要以粉色为袍的缘故吧,桃花衬少年,相得映彰,更显朝气。

赶在别的书生们还在外面看榜的当儿,肖腾已经提前开了后门,率先拿到了墨儿小屋的消息,一早带着一群人,将不大的舍楼堵得水泄不通:

“问问,是不是屋子弄错了?怎么就这么小的楼?还有股霉味儿?”

肖腾才到木板搭的楼下,就开始被眼前,抬眼看去密密麻麻都是小门的蜂巢式小楼,惊得说不出话来。

然,旁边特被吩咐当“倒霉鬼”的学长,却很淡定:

“额……不是楼,是楼那头的那间!”

肖腾循着这人的手指,赫然发现那边角的一间,当即不乐意了:“哪间?老鼠洞啊?不行,我要找你们山长!”

“腾哥哥,大家都住!”墨儿躲在肖腾高大的阴影里,低低低地半蒙着脸笑声嘀咕。

“什么大家都住?她们没钱,咱们家呢,不缺钱,就是缺孩子——你说你住这么个地儿,又小又窄,倘或肚子里有了,你说咱们孩子多憋屈啊,巴掌大的屋,没咱们家茅房好就罢了,还小得跟笼子似的……不行不行——

墨儿啊,咱们什么都能委屈,这事不能委屈!”

肖腾连连罢手,拽着什么都能将就的墨而转身走。

于是,就这么着,浩浩荡荡命人抬了一大堆楠木衣柜、床甚至大书桌的肖腾,一挥手,复又领着他那庞大的搬家队伍,一路朝着尉迟瑾住的那边小院奔去。

一直猫在队伍后面的墨儿,也就这么一路蒙着一张脸,拱肩缩背得在两边学长们的侧目里,返回了尉迟瑾的禅心小院。

她们夫妻前脚一走,后面刚被要求关窗闭户的人全部探出头来,密密麻麻全是黑脑袋:

“刚那是谁啊?”八卦的拉长脖子,要努力把那边的队伍看清楚。

“是谁,也不会是你家的!”素来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则仍旧兀自埋头书本,满心只有入秋的省试,“看完,就赶紧把窗子给我疼出来,别挡我光!”

“啧啧啧,早看晚看,天黑也看,就不休息下?”八卦的无法赶紧溜出门,与同类共同八卦,“看清楚那人长什么样了吗?”

“脸上带着纱,听说是京里来的!超一品的大员呢?”

“超一品的?”刚还在屋里死读书的某官迷,忽得就从屋里蹦了出来,“哪儿哪儿啊?”

“刚走!”答得音没落,隔壁屋“噗嗤”一声,旁边一个正在门廊上看书的书生,眼见“官迷”在栏杆上拉长了脖子似的望,痴迷的样儿,当即让她不屑地冷笑出了声:

“亏你还自称是个聪明人,难道连她哄你,你也不知么?”

“官迷”一听这话,立刻收了痴迷的眼,扭过头来怒瞪哄她的人,待要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被说是“哄人”的那位那肯背这黑锅,当即反唇相讥,冷哼着道:

“令姐,这话就说偏了哈,那男人袍绣百兽,怎么就不是一品大员之上?”

被称“令姐”的女子继续埋头书本:

“说这话前,先问问自己眼神好使不好使。别看花了眼,反赖人有眼不识泰山。你当这荒山野岭的白鹭书院是京城贡院不成?”

说罢,令姐起身,两手拂袖,当即拉下冷脸,进屋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