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华往里看。
一个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人被吊在里面，脚上还有老鼠在啃噬。
曦华挥手，几束灵力直接击穿老鼠的心脏。
老鼠还没有什么反应就直接死翘翘了，几只摔在地上，几只还挂在她身上。
曦华控制灵力把死老鼠去掉。
“这就是你说的控制？”曦华语气危险。
“回大人，十长老嘴巴硬，下面的人就下手重了一点。”妖艳男子哈腰。
“楼主，你怎么有空……”下来。
一个粗眉大眼的女人从旁边的小间出来，看向妖艳男子的目光中带着垂涎。
女人看到曦华和墨竹，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来者不善。
“大人，是她下的手。奴家让她轻点她却说贝戋骨头不用留手。”妖艳男子现在恨不得把自己摘个干净才好。
女人大惊失色。
脑子里刚刚还在想这昨晚的滋味，瞬间什么旖旎心思都没有了。
“墨竹。”曦华轻声道。
墨竹直接窜出去，把女人的四肢打断后回到曦华身边待命。
所有的动作不过用了几息时间罢了。
曦华满意了。
严刑拷打，墨竹比她更擅长。
女人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说吧，我或许会让你死得痛快一点。”曦华直言。
女人一门心思惨叫，理也不理曦华。
曦华直接一道灵力打在一个敏感穴位，刺痛让女人有些颤抖。
女人怒目圆睁。
妖艳男子已经缩到旁边去了。
曦华走到旁边，让墨竹动手。
墨竹直接从身上拿了把小刀出来，开始片肉。
鲜血如注，但女人还是死咬着不说。
曦华干脆把女人交给墨竹，自己问那个妖艳男子。
“前段时间，有没有人来找你买药？”
“回大人，奴家这里药很多……”
曦华直接打断他。
“让人暂时失去内力的药。”
“这……这药不好卖，很多人都不信……”妖艳男子为难着道，“啊，有！三天前齐家有人来买药，还要了药效加强的软筋散。那人出手阔绰得很，光药就是三万银子，给奴家的钱还有五千两银子。”
曦华陷入思索。
齐家，三天前买。
他们有着渠道送到宫里吗？还是直接在外面等人然后把药给人家？
曦华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毕竟东西送进宫实在是耗心耗力。
“还有呢？”曦华总觉得这点消息不够。
“还有……奴家也不知道了。”妖艳男子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什么。
曦华放弃问话，走回去看墨竹行刑。
妖艳男子没说，那个买药的人当晚就把他掳到齐府，而后就是春风一度了。
只不过第二天又把他送了回来，钱也没付。
妖艳男子只能告诉自己之前的五千两已经算付过了，咽下了这个哑巴亏。
此时，女人已经奄奄一息了。
曦华直接几根金针飞过去续命，顺便把感知放大了几倍。
也就是说，不会死，但是更痛苦。
女人已经没有力气喊了。
等墨竹又刮了好几片，曦华喊了停。
“如何？招吗？招就点头，我会恢复你的一部分力气。”
春风的手下，大多不是经过天机阁正规训练的，就算嘴硬，这么一番折腾下来也该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