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刘拓爸妈让他去找香香,但却不知道米阳对刘拓说出了一些不中听的话,所以刘拓就想多了。为了香香不受苦,刘拓甚至决定和香香分手。刘拓无法跟爸爸解释,正好他也想知道爸爸的详细情况,去找米康的时候竟然和米阳碰在了一起。也怪刘拓表演的太逼真,竟然让大多数人都相信他精神有问题了。
米阳说:“我发现刘拓不正常,就觉得刘拓这孩子太脆弱,经不起打击。如果女儿真要是嫁给这样的人,一辈子会幸福吗?刘老师,别怪我,我们都是有孩子的人,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过上安安稳稳的日子?所以,我就坚定了让女儿跟他分手的决心”
这不是一个人的现象,而是一代人甚至无数代人的现象,只不过很多人都忘了,自己也是从年轻过来的。米阳说:“有了这个决心,但事实却打我的脸,女儿竟然追着刘拓去了,真的让我丢人,别忘了我是一村之长,香香太不给留面子了。”
假如是我,我是不是也和米阳一样?这不只是刘老师的想法,也是所有的人需要深思的问题。米阳说:“我非常恼火,却知道刘拓去检查了,而且结果让人乐观。只是刘拓在村里大闹,已经在村里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响。”
刘拓其实早就后悔了,香香也知道。米阳说:“女儿回来就和我说刘拓没病的话,而且要求让我同意他们继续来往。但在这种情况下,我怎么能答应?我当时就说了,刘拓有精神病,他们的事我不能答应。”
刘老师想不到这中间竟然有许多的故事,有点头也有摇头,但始终没有开口,当然是不想打乱米阳的思绪。米阳说:“我本来就在气头上,可香香竟然和我大喊大叫,我一时失手,就打了香香。这是唯一一次打女儿,打完了我又很后悔,但女儿仍然倔强,我就狠心说,以后不会让她出来了。”
从妮子的嘴里,刘拓已经知道香香被软禁起来,但也知道这也是香香对爸爸的反抗,香香虽然没有和自己见面,但一直心心相通,一直在联系。妮子已经代替了玲子做她们的联络员,他和香香一直有书信往来,刘拓不会忘了这段困难的时期妮子对他们的帮助。
刘老师说:“米阳虽然没有说以后会怎么办,但因为香香的坚持,米阳已经不再固执,但也没有答应你们能不能成为伉俪。”刘老说的口干舌燥,就不禁舔了一下舌头,刘拓赶紧找来一个杯子,给刘老师送上一杯白开水,抱歉说道:“真不不起,刘老师,这里连点茶叶也没有。”
“不用,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们虽然是师生,但现在你已经成了大人,我现在拿你当朋友,朋友之间随意最好。”刘老师不愧为一个优秀教师,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刘老师说:“还是接着说,其实你能听明白,米阳的意思就是不再坚持香香和你在一起,但有一个条件香香必须答应。”
“什么条件?”只要米阳能够答应她们,刘拓不在乎几个条件;刘老师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米阳不说,我就不能强求,你说是不是?”刘老师不是强人所难的人,这一点刘拓知道的很清楚;刘老师说:“不过你应该庆幸,米阳其实是一个比较开明的人,这是你的福气。他最后说:其实他一直在关注着你。”
“可是,香香怎么没有对我说呢?”刘拓疑惑的说:“我知道香香,如果米阳答应不在拆散我们,香香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我,或者是直接来找我。”每一次有事情,香香总会赶在前面告诉刘拓,像刘老师透露的消息,香香也应该第一时间告诉他。
“这当然有原因……”这是刘老师临走的时候说的一句话:“至于什么原因,你见到我就应该猜出来。好了,你自己去想吧,米阳说了这需要你的智商。”刘老师说的有点莫名其妙,一时之间刘拓哪里能够想明白?不过刘拓也不能为难刘老师,所以只能带着疑问送刘老师走。
大约十点多,刘拓看见一辆红色轿车,无声停在了他的门口。刘拓正奇怪,就看见从里面钻出一个人,迅速进了大门。这人有点奇怪,这个时候了仍然围着一块围巾,捂住了多半个脸,就像得了风寒。刘拓说:“请问有事吗?”那人已经离得不远了,刘拓就看见了熟悉的眼睛,喜出望外:“曾……”
刘拓不能说出第二个字,因为这个人虽然不是罪犯,但却被全村人通缉,刘拓必须保证他的安全。那车已经发动,疾驰而去,刘拓赶紧把人拖进屋里,又拖进内室,没有人能够看到他们了,才拥抱说:“曾祥,你可回来了,就不想哥们吗?”抱得太紧,有点受不了,曾祥捅了刘拓一拳,把刘拓推开说:“不想你们我回来干什么?”
然后又是一阵拥抱,这是他们唯一的表示,他们不能大声说话,毕竟这是在大白天,很容易暴露秘密。觉得能解渴了,刘拓才松手说:“刚才送你的是不是红姐?她又换了新车?”曾祥说:“你这家伙还是一个诸葛亮,不错,她才买了新车,本来想进来看看,但又怕别人看见了,所以就让我告诉你,她一定会来参观,期待着你和香香一起迎接她。”
原来曾祥这次回家,是早就知道刘拓盖房子,于是早就想来看看的,但红姐却不同意;一是因为盖房子的地方肯定会人多,人多嘴杂,难保不会被别人发现;再一个就是香姑已经怀孕,为了香姑的安全,曾祥不能离开香姑,更要严守秘密。如果秘密泄露,香姑的秘密也随之被泄露,后果可想而知。
所以,他只能等待,等待孩子出生,问题也就不再那么难办。但这一次又听说了娃子受伤,曾祥就再也沉不住气,说:“刘拓盖房子我可以拖,但兄弟受伤了,我又怎能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