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华和似锦望着比拜师宴上还恐怖的天罚,两看两懵逼。
他们俩又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
上次还能用身为创世神转世之人的鹿呦呦给他们下跪,他们承受不起。
那这次呢?
总不能是重墨那个魔头吧,以前他们联手将他打了个半死,也没见有任何倒霉的事情发生啊。
来不及多想,呼啸而来的天雷一个接一个的劈在若华身上。
是的,若华。
那天雷跟长了眼睛似的,一个劲儿地追着他劈,对一旁的似锦根本视若无睹。
当然,有时候,似锦离的太近,也会波及到就是了。
这下,两人更加懵逼了。
特别是退到安全距离的似锦,审视地目光望着被格外迅猛的天雷追的十分狼狈的若华。
见天雷来势凶猛,一副恨不能将若华劈个灰飞烟灭的样子,似锦心里也不好受,可她又不能代替他受罚,若是强行干预,还有可能惹怒上天,加重雷罚。
似锦只能在一旁干着急,绞尽脑汁地想着解决之法,半晌,嘎巴嘎巴嘴,干巴巴地问了一句:“兄长,你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
天罚不会无缘无故降临,肯定是兄长做错了什么事情惹怒了上天。
只要找到原因,再想办法改正,平息上天的怒火,才是关键。
不知想到了什么,似锦脸色微沉,看向若华的目光登时有些恨铁不成钢,语气也带着一丝幽怨和怒气:“兄长,你该不会还在肖想那人吧?”
此话一出,若华身子猛地一僵,也不知是被天雷劈的,还是被似锦的惊人话语给影响到了。
见他这样,似锦还有什么不懂的。
只是,让她觉得奇怪的事,兄长肖想那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怎不见天罚降下,难不成是因为兄长为此做出了什么举动,所以才引来上天的警告,劝他适可而止?
将自己的猜测说给了若华听,若华更加沉默了,一声不吭地任由天雷劈头盖脸地劈在身上,颇有种要与天抗衡的架势。
这一刻,似锦只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喜欢了那么久的男人,内心深处却恋慕着另一个永远不可能的女人,她跟他一样可怜,不是吗?
天雷的动静很大,许多人不顾危险纷纷驻足围观,甚至还通知亲朋好友前来欣赏。
毕竟,祖神大人被雷劈这样的盛况可不多见啊。
而,闻风而来的神界之人,皆是一言难尽地望着处于天雷中心地带的若华。
前一阵子若华和似锦被雷罚的场景他们可是历历在目,如今,这才过去多久,就又被劈上了?
“你们说,若华祖神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竟然让上天两次不分时间和场合的降下雷罚,让他丢尽脸面?”
“呵呵,确实。上次好歹还是在青丘,目睹的几乎都是咱们神界的人,如今,在昆仑山就降下雷罚,想必不久之后,整个人界都知道上天对若华祖神不满了。”
“你们说,上次天罚不仅劈了若华祖神,还劈了似锦祖神,这次似锦祖神怎么一点事都没有?会不会上次天罚也是奔着若华祖神,似锦祖神只是被牵连了?”
似锦并没有刻意偷听,这些人八卦的传到她耳里,她原本是有些想动怒了,可又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火。听到这一句,心里才算有些安慰,反正兄长都已经这般模样了,世人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
那些人还以为似锦祖神因为担忧若华祖神无暇分神,继续热火朝天地讨论着。
“什么被牵连啊?天道最是公正,只劈该劈之人。上次两位祖神一起被劈肯定是因为都做错了事。而这次只有若华祖神一人被劈,那只能说明,应该是他自己的原因,似锦祖神极有可能没有参与而已。”
“仔细品味了一下,神君说的倒也不无道理。”
“神君言之有理,是我等存在侥幸心理了,毕竟咱们就这两个骨灰级别的神了,还是跟创世神有着莫大渊源,他们若是都出了事,创世神就后继无人了,唉。”
“谁说不是呢?在其位谋其职,无论放在哪里都是能说的通的。两位祖神大人也不知道干了什么,竟然数次惹来天罚,频频出事故,恐怕,以后咱们主界的天,要变喽~”
众人颇以为然地深深互看了一眼,紧接着就又看向了被天雷追着劈的若华祖神。
若是放在以前,他们哪里能看到这么盛大的场面,抓紧时间欣赏欣赏,以后可能就没这机会了。
诸神降临,看的昆仑山的众人眼睛都直了。
有关系的人,立马就知道了被雷劈的男子,和一旁金光罩脸的女子是谁,大家你传我,我传你,很快便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皆唏嘘惶恐不已。
就连祖神大人都在接受雷罚,上天果然是公平的,看来他们以后也要严于律己,坚决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经此一事,众人对两位祖神的看法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是,白若泽生辰宴上,似锦祖神无故出丑是巧合,白若鸿拜师宴上,似锦祖神和若华祖神神被雷劈还是巧合,那这次若华祖神再次呗雷劈又作何解释?
众人面面相觑,心里油然而生出同一个认知。
虽然不知道若华祖神和似锦祖神私下里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但是,从今往后,若华祖神和似锦祖神风光无限的日子将会成为过去,迎接他们的极有可能是悲惨的未来。
毕竟惹怒了上天,上天可不惯着他们。
这不,报应来了?
似锦刻意放开了神识,听着众人的议论,越听脸色越黑。
可是,她又不能当着大家的面惩治那些乱说话之人,再加上悠悠众口,她只能将这些人的嘴脸一一记在心里,心里发狠道:这些人最好别落到她手里,否则,定要让他们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心声被上天听到了,一道水桶粗的天雷猝不及防地降下,朝她头顶劈来,直接将她劈了个外焦里嫩,脸上罩着的光环都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