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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儿,王妃这两日的胃口如何?”

“回王爷的话,王妃这两日的确是比前几日好了许多,也能吃了许多东西,只是有一些闷闷的。”

秋儿心中不免有一些心惊胆战,王爷的眼神中杀气乍现,瞧着那样子便是有几分不善。

“照顾好王妃。”老男人愣了一下,后面倒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其实这种话自己每天都会问一次,不过今天倒是有一些情绪上的不对劲,秋儿不知为何总觉得王爷心中似乎是正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刚才那一瞬间仿佛已经动了气一般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让王爷如此不高兴,今天十分的反常。

夏云溪走出了摄政王妃的那一院,到了大唐,看着满屋子跪拜着的人,嘴角轻轻一动。

“说吧。”

他嗓音略带几分沙哑,瞧这样子必定也是刚刚三思而后行,想了许久,看样子这一次的事让王爷的确很不开心,以至于今日。才会忽然间发这么大的火气,众人心中都算是有数的,一个一个的赶紧汇报。

“回王爷的话,害王妃的那些路上的碎石子,我已经派人查过,目前除了平苍侯府以外,倒是无人碰过那东西。

不过听说这些东西倒不是今日一天准备好的,似乎是还拖了许多日子安排这些石子的人,用心良苦,生怕自己的计划不能得逞,真是费了许多心思。”

碧落回了一句之后顿了一下,瞧着王爷的脸色稍微有些好转,立刻又解释了一句。

“那马已派人查过,不过这马是宫中的御马,为何出现在此处尚不得而知,目前只知道掌管看守御马的人前两日已全部告假,剩下唯一的那一个最近也没有出现过,据说这批马原为先帝所有,后来赏赐给了各家有功勋的人家,具体的还要查宫内的档案。

不过刚才属下已经拿着摄政王府的令牌,去过了一趟御马案上面备案的所有马匹中,并没有这匹马,这匹马可能是由于先帝赏赐臣子,并没有被记录在册……

不过却有人亲眼瞧见这匹马的确是从平昌侯富的方向被放出来的,可信度应该不低,只是我们并没有明确的证据可以证明,谋害王妃之人便是平苍候,这件事只怕难以断定。”

碧落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实在是。心里不由的捏了一把汗,其实这件事的结果已经很明显了,只不过王爷这边真的是拿不出实在的证据去证明……

果然,话音才一落,夏云溪脸上勾起了一抹阴森森的冷笑。

“很好,做事不留痕迹,让本王也抓不着任何的把柄,是当本王瞎了?”

“这种马所持的乃是一种可以让我们特殊草药,这种草药原本在京城之中并不常见,不过前两日平苍候倒是请了几位道士,我赶过去时早已是人去楼空,幸好我在官道上都有照应的兄弟,所以叫人截了过来,属下不敢滥用私刑,便送了过来,还请王爷处置。”

从军营那边赶过来,也的确是不短的路程,聂公子下来的时候忍不住喘了喘粗气。

才上前拱了拱手,后面跟着的人赶紧将人压了过来,速度之快,让在场的几位不由的瞠目结舌,平日里都说聂公子如何爱护自己的这个堂妹,如今瞧着倒真是如此。

夏云溪面色这才算是缓和了几许,自己这几位属下,大多数做事的风格和习惯都与自己相似,倒是没想到聂合非竟然会未雨绸缪,将事办的如此妥当。

“如此说来,那此时与平苍侯府定然是有分不开的联系,属下等现在立刻就去将这些人严刑拷打,必定逼问出一个结果来,断断不会让王妃无端受苦……”

黄泉看了一眼一旁的碧落,生怕这孩子说出来什么话回头说错了什么惹人嫌疑。

“夫君。”

恍然之间,屋子里的门帘被打开,景西出来时似乎还带着一点点的不适,却还是强撑着精神走了过来,他不由得一阵心疼,赶紧迎了上去。

“你的身子还没有好,还需要休息,这是做什么?还不赶紧回去躺着。”

老男人皱了皱眉头,心里心疼这丫头的紧,不过去也明白眼下所有的事都要赶在一处了,指不定暗处还有多少双眼睛盯着,确实不是太多说话的时机。

“朝中就是用人之时,这件事已经惊扰了许多人,已经让百姓们十分反感,若是此时闹大,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原本就不必如此。”

“西儿,这些事不该是你想的,你现在要想的便是调养好身子。”老男人轻轻的捧起那声,这两日有些瘦弱,并不怎么红润的小脸蛋心疼地搂入怀中。

他刚才一直心里绷着一根弦一般,实在是担心这丫头,知道这丫头没事的时候才算是稍微缓和了一些。

“西儿妹妹,你如今早就已经是怀有身孕,有许多事你就不必操心了,自然有我和王爷来解决。”

聂合非温润如玉的一张脸,写满了担忧,他处理这些军政要事,并不觉着有多累,可恨这些人竟然在妹妹还怀有身孕之时还搞出这些事情来,真可谓是十恶不赦。

景西倒不觉得有多么可怕,因为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早晚都是要动手的,有些早一些晚一些那不都是一样的,所以自己并没有放在心上,唯一感觉到有些难过的便是,若是摄政王府之中真有那样吃里扒外的人,吃饭会伤了王爷和自己的心吧。

“我什么时候就那么娇弱了呢?你们总是太过于小心了一些,其实也没什么的有心人的确是用心良苦,可以离不上你和王爷如此紧密的部署,你放心吧,不会有什么。”

景西今日倒是没有受多少惊吓才会说出这些话,只是心里觉着这两人的确是过于小心了一些,外面那些人但凡能接近到自己才有机会下手,可接近自己的机会便是凭空来的吗?恐怕不见得。

夏云溪俯下身在她的肚子上贴了贴,总觉得这小东西实在是过于麻烦了一些。

要不是自己家的夫人实在是太看重这孩子,自己真恨不得把这孩子弄掉才好,自从有了这孩子叫自己谨慎的是个什么样子,而且外面的危险也增加了一倍,比起平时更加小心谨慎,还要保证那些人没有坏心眼,一般谁知道自己每日过得有多累多难,尤其是这东西开始出现时,自己家夫人本身试着睡过,并不安稳,这两日便更加睡不安稳了,自己上哪里去找人说理去。

似乎察觉到自己身边的男人看着自己的肚子微微有些面色不善,姑娘家轻笑一声,拉了拉他的衣袖。

“自己都是个多大的人了,还如此小气,和个孩子这样置气。

等他生下来你便不觉得如此了,父子之间哪有仇恨呢……”

景西此时还不觉得如何并不知道,等着孩子生下来时,某人会嫌弃的个彻底。

要不是有这个小东西在自己娘子的肚子里,自己至于如此小心翼翼吗?他会喜欢那东西才怪吧。

夏云溪瞪着那小东西,面色没有片刻的回转,只觉着越发不行,要不是这里有这么多人在,只怕这男人怕是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自己肚子里的小东西吧,这当父亲的当真不喜欢孩子,还真成了一般人想不到的怪事,毕竟这京城里但凡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哪一家不喜欢孩子了,也就只有这男人如此特殊吧。

“合非,这边的事你看着办即可,平苍候短期之内若是离了京都才有祸患,他不想走,正好本王也想陪他玩一玩。”

夏云溪从来都不是忍气吞声的人,尤其是那些人,但对景西动手只怕是活腻了才对,他一直隐忍不发,并不是因为什么缺少证据,而是因为朝中的局势动荡不安,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并不想将那么多的人全部都牵涉其中。

平苍候的确在朝廷之中根基最深,可更多的在于勾连错结那些背后为其嚣张跋扈的势力又在何方,如果能找到这些,就算是料理了这一切恐怕也不过是一时之气。

身为摄政王所担负的担子实在是太多太多,皇帝年幼,许多事都由自己处理,朝中各种势力自然也有反对之处,不过要想做到平衡又能铲除奸佞的确不容易。

若是不能一举击败这些人,稍微留有祸患,便会卷土重来,原本便是一群无赖之徒,若是当年自己的父亲,不是为了掌控大局的话,恐怕根本不会将这些人封为猴。

如今再说这些只怕是已经没有用的。

既然人家已经怀疑到了这里,恐怕这一次已经十分难办了。

景西自然知道这两人还有其他事要商量,自己若是一直在这儿,只怕一会儿过来禀报的人不好回话,便说还想要再睡会儿出去了。

秋儿这两日被气得不轻,想着发生的事,便觉着心里一阵委屈。

“王妃应该和王爷说的那路也另有玄机,就算是并没有什么大碍,也不能放过那些人。

奴才想想便觉得有几分生气,王妃本来怀有身孕,这两日身子不适,平日里连门都不出一步,好不容易出去一趟便被这些人暗算了……”秋儿自然要把这件事追究到底,可追究到底又能有什么用?就算是王爷能惩处得了这些人朝中的那些反对王爷的人,岂不是又会说三道四,到时候只会徒增麻烦而已。

如今皇帝年幼,那些想要做乱之人便会趁着这个空隙里尽量的搞事情出来,王爷只想平息这些风波,此时自然不易生事端,今日为了自己,已经在百姓面前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只怕那些老东西马上就要过来叨叨了。

“既然我没事就不算得上是什么大事,这两日把内裤的账本看好了,所以说哥哥也十分仔细这件事可是上次的错漏毕竟也不过是贪心不足蛇吞象而已,再有下次只会引起别人对摄政王府的不满,到时候所影响的不是你我二人的事了。”

景西自然知道何必所做的不过是聂夫人,可是聂家与景家终究是没有世仇的,聂夫人,当初做了许多事,事出为私,可这背后究竟有没有什么人挑拨,自己还尚且不知呢。

她这孩子来的的确不是时候,也难怪王爷会如此想,只是这一次他可不想靠着王爷的势力便可以高枕无忧了,既然这些人已经出手,只怕这两日都不会停。

“王妃这脾气如今是越发好了,也不把这些事放在心上,万一要是卷土重来怎么办?”

“这两日倒是有麻烦,聂家的四位仔细看守着,既然你都知道那些人有可能会卷土重来,那这些人必定是要来的了。

秋儿,有许多事你是我身边之人,说了便代表是我的意思,你可想好有一些风声是不可以传出去的,知道吗?”

“是。”

秋儿十分娴熟的点了点头,自然知道有些话在王妃面前自然是能说的,可出了门便要有几分顾忌,以免那些人猜测了摄政王府的意图,反而对王爷和王妃不利呢。

桂嬷嬷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皱了皱眉头。

“说起这件事,老奴也只有几分怀疑,就算是对府里十分熟悉,这些人对于王妃何时出府,何时回来,入宫说了什么也该有大体的判断,才能把这事做得这样准,老奴也没有什么别的能力,刚才去问了几个府中的守卫这一阵子倒是没有换过人的。

这些小厮都是王爷知道王妃怀有身孕所调来的心腹,自然也不会有任何问题,恐怕唯一有问题的便是王妃身边的姑娘了……”

桂嬷嬷话说着说着忽然间顿了一下,又立刻抬起了头。

“这两日秋儿一直是在王妃身边照料的,可别的,并没有经常来王妃身边,老奴前两日倒是去了一趟杂乱的房间,发现了几只被养的鸽子,却不知道是哪位做的……

能在服里用这种手段传递消息,自然是不怕被人怀疑的,所以……”

景西恍惚之间忽然想起了什么,不由得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