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滋滋地享受着裴府阴差阳错给她的待遇,心里还正暗暗打算着何时去阮婉钰面前挑衅一番。
秋月从武言那里打听不到一点消息,只能对着武言这个木脑袋狠狠地瞪了一眼,回屋守着阮婉钰。
这件事情太突然,不过幸好夫人当时还在屋里睡觉,她这才有机会暂时把这个消息压下去。
当即就敲打屋里的丫鬟,不允许把这件事情告诉夫人。
她不敢想象,夫人的身体本来就差,若是听见了大人的这个消息……
秋月甚至不忍心继续想下想,那个结果不是她想看到的。
“秋月,你不是去拿药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阮婉钰刚起来,声音里还带着沙哑。
秋月回过神,抿抿唇,不自然道:“奴婢刚才肚子痛,中途上了个解了个手,这才给夫人耽搁了。”
阮婉钰脑袋还迷迷糊糊,自然是没看出秋月的不对劲。
接过还温着的药,吹了一口,不甚在意道:“还是热的,不要紧,人有三急嘛,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看着手里的药,阮婉钰不禁感慨,叹了口气道:“想当初我是如何不喜欢喝这些药,总觉的我就像是个药罐,如今倒是也能面不改色地喝下这些汤汤水水,还真是岁月不饶人呐。”
“夫人,您别这样说……”话还未说完,就已经泣不成声。
红着眼眶,泪流满面地看着她。
阮婉钰被秋月的这幅神情吓了一跳,连忙放下碗,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还哭上了呢?”
“没……没什么,奴婢就是突然觉得有些累,就突然想哭了。”秋月哽咽着,揉揉眼睛道。
阮婉钰这下才发现了秋月的不对劲,立马换了副面孔,木着脸道:“秋月,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现在还不告诉我,是打算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瞧秋月这般神情就知道裴府定是发生了大事,要么同裴琛有关,要么……就和她有关。
秋月一边是阮婉钰,另一边是裴琛,孰轻孰重一眼就能看出来。
再加上阮婉钰在这里逼问,不一会儿就哭,断断续续道:“府里突然来了位玉儿姑娘,还是大人亲自带回来的。”
武言买回来和是不是大人带回来的没有什么区别,总得大人同意武言那个笨蛋才会把那个贱人给带回来。
阮婉钰心下一紧,厉声呵斥道:“别哭了!给我把这件事情说清楚!”
秋月被她吓得哽咽不出声,直到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老老实实的把这件事从都到位地告诉了她。
末了,最后还小心翼翼安慰她,“夫人,虽然说这件事大人也有错,可夫人您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别因为这个贱人给气坏了身体,不值得,而且您还有小少爷呢!”
阮婉钰垂着眼眸在认真地回想书中的情节,裴琛真的带了一个叫玉儿的外室回来吗?甚至都怀有身孕。
更巧合的是那个玉儿同她名字里的一个字同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