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外的武言恶劣一笑,他还特意把这个玉儿放进另外一个马车,才不会让她同大人待在一起,有机可趁。
扬起马鞭重重朝马的身上用力一甩,马儿吃痛,当即扬起马蹄加快速度。
一时间,原本平缓的马车顿时如同武言说的那般“颠簸”了起来。
马车里不明所以得玉儿顿时摔了一跤,顺便还把肚子里的“孩子”给一不小心摔了出来。
吓得玉儿脸色一白,可一想到武言的那张臭脸也知道是他故意而为之,只能忿忿地咬着牙强忍下这口恶气。
就这样,前面的马车安安稳稳地一入会到了裴府,而跟在身后的那辆马车却是一路“颠簸”着回来。
惹得一路上的人不禁注目,纷纷感叹惊奇。
书房里,武言看着门外一脸焦急的秋月,心里的那杆称不停地摇晃,最终还是情感战胜了他一直引以为傲的理智。
咬咬牙状着胆子走进屋,踌躇片刻道:“大人,小的有一个疑问一直弄不明白……”
说着还偷偷瞥了一眼坐在书桌前的裴琛,就怕惹得他不快。
坐在书桌前的裴琛手暮地一顿,凉凉地看了眼武言,语气没有什么起伏道:“什么事?有话快说!”
可藏在案桌下的手却是紧紧攥住,时不时地揪着衣袖。
他其实一直留意着阮婉钰那边的动静,书房外的那个一直给武言使眼色的秋月他也早就发现了。
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原本应该在把那个妇人给带回府时就要立刻解释,可却迈进那个屋子的前一步,他犹豫了。
他动了一个奇怪的念头,他想要利用这件事来看看他在阮婉钰心里的地位。
与其说他想要听见阮婉钰吃醋的消息,不如说是希望阮婉钰在乎他。
裴琛坐在书桌前半个时辰,可面对一摞的公文,却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书中的每一个字都变成了阮婉钰,阮婉钰……
像是一个符咒一般,怎么也不能把她从脑海中抹除。
可武言却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掉链子,见裴琛语气不耐,以为惹怒了他,心里打好的草稿顿时憋在心里。
磕磕巴巴道:“啊……小的脑子一时糊涂,没有什么事。”
说着再也不敢看窗外气的想揍他一顿的秋月。
可不知为何,在他说完这句话后,书房内的气氛不升反降,越发的沉寂下来。
武言抬头一看,就瞧见大人定定地望着自己,那目光像是要把他给剁了。
犹豫地上前小心翼翼问道:“大人还有什么事吩咐小的?”
裴琛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神意味深长。
随后便垂下头又看公文去了,手中的握着的书本已经被他捏得皱巴巴的。
心里已经想把这个迟钝的侍卫给轰出去。
另一边,府里的婆子没有明确地接到裴琛的命令,再加上只说了是大人在外面接回来的妾室,只能按照规矩给这位模样标志的玉儿姑娘安排屋子和一众丫鬟。
故而这位玉儿姑娘还真以为自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