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莹白的脚露在外面,紧锁着眉道:“怎么出来了?快回屋!”
阮婉钰撇撇嘴,老老实实地盖上被子,可似是挑衅般地,只盖住一只脚,另一只明晃晃地掉在床边。
裴琛拆下玉冠,挨近她道:“你这皮痒了?”
阮婉钰背贴着墙,胸口不断起伏,用手抵住他的肩膀,侧过脸道:“我不想放进去,好热。”
许是才刚醒,寝衣被睡的松散,细肩上的衣衫挂上去又落下来,纤细的锁骨暴露在裴琛的视线下,再往下点,甚至可以清晰地透过单薄的衣襟看到凸起来的沟壑,大片的皮肤都在裴琛的眼底下,引人遐想。
他眼眸微闪,喉结微微滑动,矮下身握住她的脚腕,将人完完全全地笼罩在怀里。
望着她,“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阮婉钰瞧他这幅样子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自她怀孕以来四个月,裴琛任是碰都没碰她一下,就连大夫说过三月过后便可以行房,可他还是硬生生地扛着。
夜晚,男人强势地抱着她睡时,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腰处有一硬硬的凸起。
她有时候会恶劣地怀疑,在欲求不满的时候,这个看上去清冷的男人会不会在耳房里自己帮自己。
“你在想什么?”男人见她正愣神,眼里闪过一丝不满。
思绪被男人的声音打断,此刻又是被主人公抓住,阮婉钰不禁眼神飘忽,垂下头低声道:“我没想什么。”
男人的气息肆意张扬,鼻尖到处都是他的味道,让她感到不安。
微微使劲想收回脚,可男人在那一瞬间大掌微微用力,牢牢地禁锢住。
阮婉钰蹙起眼,沙着嗓子道:“放开手,我脚疼。”
裴琛微愣,半晌犹豫,稍稍松开,但还是没让她走。
阮婉钰蹙眉,不解道:“你为什么不松手?我好困,要睡觉了。”
打了个哈欠,装作困顿的模样。
手掌下的皮肤细腻光滑,犹如上好的绸缎,引得他流连忘返,细细揣摩。
视线落在脚踝上,莹白色温润的脚趾如同圆润的珍珠,在烛灯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心里的欲火中烧,关在牢笼里的野兽似是撞破了心强,想要释放。
阮婉钰察觉到男人的变化,心里止不住害怕,同时又有隐隐约约的期待,矛盾又纠结。
瞪着脚想要离开,轻轻地踢了一下他的肩膀,“放手呀!”
尾音带着沙哑,似是拒绝,实则勾引,勾得他心痒。
手指微微用力,细细把玩,女子的脚同男子的就是不同,女子细腻光滑,男子粗糙宽大,怪不得那么多的文人墨客都极其喜爱。
他将目光挪到阮婉钰的眼眸,伸手入怀,将女子的脸挑起来,眼眸微颤,委屈隐藏在其中,红唇微张,似乎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他微微一笑,固定女子的下颚,低头覆了上去。
阮婉钰极其不适应,推搡着手就要把他推开。
嘴被男人衔住,只能发出几声混沌不清的声音,像是在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