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想要逃离将军府谈何容易,将军府已经有两个嫡亲哥哥压在他头上,哪里还有他的位置?
更别说让他有机会出人头地,可他如今只有母亲一人,母亲为了他,在将军府吃尽了苦头和压迫,他怎么能为了一己之私丢下她?!
裴琛深深地望了垂头的卫滁一眼,终是走了。
秦王府这一日尽显喜庆,大红色灯笼挂满长廊,全是上等的红色绸带。
就在晌午,传闻皇上为了庆祝大皇子成婚,特意派了身边的大红人汪公公来代替祝贺。
在听到圣旨的那一刻,杜若溪心里的激动掩饰也掩饰不住,透过大红色的盖头,她仿佛能够看见隐约站在大堂前面宣读圣旨的汪公公。
“夫妻对拜——”
顾淮暄站起来,抬头看了眼身旁的这位新娶的嫡妻,透过大红色的盖头依稀可以瞧见身着喜服新娘的样貌是何等绝色。
两只交叉握着的纤纤玉手在大红色的喜服下衬得愈发的娇软,甚至比他屋里的那对绝色双花还有甚,若是在床上握在手里细细把玩,那得是何等的风流。
这般想着,对眼前的这位妻子也有了一丝兴趣,颇为绅士地拉住新娘的手往屋里走。
身后的宾客聚在一起小声讨论着刚才汪公公的举动,各行人顿时有了自己的一番考量,这一回,京城中不知有多少官员又要重新站队。
等到宴会散尽,已经是夜半三更,秦王府静悄悄一片。
顾淮暄早是伶仃大醉,脑海中全部都是宴会上各个官员对他谄媚的嘴脸,心里一阵得意。
多年来被顾淮承那个虚伪的人压在朝廷上多年,如今总算是掰回一局,这叫他心里如何能不得意?
被小厮小心翼翼地扶到主屋,嘴里还不停地嚷嚷道:“快……快给我倒酒,我还要喝,今儿个我高兴。”
小厮早就吓出了一身冷汗,不停在小声劝阻,“大人,别再说了。”
到时候若是出了什么事,倒霉的就是他,说不定性命都难保。
“我不仅要让全京城的人知道,还要让顾淮承知道!”顾淮暄不耐地推开小厮,踉踉跄跄地推开木门,“今儿是我成亲的日子,我的新娘子呢?怎么不来给我更衣?!”
定神一看,瞧见床边坐着一个披盖头的女子,“嘿,新娘子坐在床上,是等着相公来临辛你吗?”
杜府溪心里正紧张,双手不停地揪着帕子,还未等出声,身上就压上一个身形健壮结实的男人。
“别……淮暄,还没掀盖头呢……”
剩下的话被身上粗鲁的男人堵在嘴里,回答她的,是喜服被撕碎的声音,随后再是胸衣,亵裤。
顾淮暄是个只顾自己的主儿,瞧见杜若溪还颇有姿色,早就忘记怀里的女人是谁,只把她当做前些日子从青楼带来的那对姐妹花。
对着杜若溪使的全是青楼里的手段,就差没有把藏在屋里那些不入流的道具一起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