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稿,明天早起再修改吧,明天有位朋友要过来看事儿,我这几天精神不是太好,今天早早上传,静修一下,明天拿出最好的状态。各位也别激动,别说我咋整天不是出门看事儿,就是有人找你看事儿。现在,但凡看事儿的,都是我的读者,而且,都是在磨铁上特别支持我的人,也都是朋友,这要是有事儿,我再不管,不说别的,我自己良心上都过不去。之前写末代1的时候,一门心思都在书上,啥都不想管,眼下呢,我也应该为长久以来支持我的读者们做点儿啥了。有时候,事儿得放自己身上想想,自己家里人或者自己,遇上了这种事儿,是个啥心情呢。
下面是正文:
我顿时暗叫一声不好,扔掉怀里的包袱,从地上跳起来冲到窗户边儿上,冲外面急叫道:“你咋了强顺,出啥事儿了?”
就见强顺在外面地上坐着,浑身哆嗦,似乎吓得已经说不出话了,陈辉走到窗户边上一弯腰,从地上捡起个啥东西,我打眼朝他手里一瞧,正是那个木头人!
我皱起了眉头,刚才那包袱,应该是陈辉的,这个木头人……这时候也容不得我多想,翻身又从窗户跳到了院里。
傻牛过去把强顺从地上拉了起来,陈辉拿着木人问强顺:“你看见什么了,咋吓成了这样儿?”
强顺抬起手指指陈辉手里的木头人,“有、有东西从它身上跑出去咧!”强顺的阴阳眼从山上下来就一直开着。
我听了连忙问道:“是个啥东西,是不是上你身的那东西?”
强顺战战兢兢朝我看了一眼,“没、没看清楚,太快、太吓人咧。”
我连忙又问:“往哪儿跑了?”
“不不、不知道,应该跑出院子咧。”
我徒劳无功地朝院门那里看了看,当然啥也看不见,我郁闷地说道:“没看清楚也能把你吓成这样儿呀。”
强顺说道:“我见木头人从包袱里掉出来咧,就低头去捡,谁知道它突然从里面跳出来,你说吓人不吓人。”
“到底是个啥呀?”我急道。
强顺茫然地摇了摇头,“不、不知道哇。”我随即看向陈辉,说道:“道长,咱下山的时候我就跟您说过了,这木头人不干净,现在还真从里面跑出东西了,我看……要不您把它给我吧。”说着,我冲陈辉伸出了手,我想要过来把它烧掉。
陈辉犹豫了一下,说道:“刚才从木人里跑出去的,未必就是个邪物,或许是山里那位上仙吐的一口灵气,他把咱们送到这里,灵气就被他收了回去……”
“灵气?”听陈辉这么说,我一脸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这说法儿也太自欺欺人了。口吐灵气这个,我倒是听奶奶说过,不但仙家能吐灵气,活人修炼到一定程度,也能口吐灵气,一口气吐到某个物件儿上面,这物件就暂时带上了“灵气儿”,也有说“仙气儿”的。不过,这些灵气附着的时间都很短,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儿都散尽了。要说“灵气儿”能化成形体,从物件上面跑出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就像我的血能辟邪,我把血抹到某个地方让它辟邪,血还能自己跑掉么?
陈辉有时候,太敬重这些仙仙怪怪的东西,仙不见得都是好的,鬼也不见得都是坏的,不管你信仰啥,都得先分出好坏再说。
我想了想,把当下话题稍微转变一下,我问陈辉:“道长,咱刚才往屋里递的那个包袱,是您的吧?”
陈辉点了点头,“是我的,我之前把木人放进了包袱里。”
我抬头朝身后的房子一指,又问道:“您看看这是啥地方?”
陈辉闻言,朝我看看没吭声儿,之前早就说是座道观了,在任何人看来,我问这句话都像是多余的,我接着说道:“这是一座道观,也是仙家接收供奉的地方,这观里现在可能有仙家坐镇,妖邪不能入内,刚才您的包袱拉不进去,就因为这木头人,它是个邪物儿,里面的仙家不让它进去,所以它才从包袱里掉出来的。”
我这么一说,陈辉又朝我看了看,说了句,“你说的,好似有几分道理。”我一听,赶紧趁热打铁,又接着说道:“您要是不相信,现在可以拿着木头人亲自试试,看能不能从窗户把它放进屋里。”
不过,说完这话我就后悔了,暗自埋怨自己嘴太快、没经大脑,陈辉闻言,还真拿着木人走到了窗户底下上,我想出言阻止,但是,刚说出去的话,我转脸就出尔反尔,陈辉又该觉得我撒谎了,憋着气儿没吭声儿,心里暗自祈祷观里的仙家能再阻挡木人一次。
然而,陈辉拿着木头人一伸手,轻轻松松伸进了窗户里,然后一踮脚,好像把木头人放到了窗户里面的窗户台上,我顿时干咽了口吐沫,得,我就知道会是这结果,这下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试想,上面那邪物刚才已经跑了,现在的木头人只是块烂木头,观里的仙家没必要跟一块烂木头较劲,当然会放行。
陈辉空手从窗户里抽了出来,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说,事实才能证明一切,刚才你说的那些,只能是凭空想象。
我又干咽了口唾沫,对身边的强顺傻牛说道:“没事了没事了,咱现在都进去吧。”
还是我先跳了进去,往里面的窗户台上一看,木头人果然在窗户台上放着,我顺手把它拿下来,塞进了自己的包袱里。
几个人先后跳了进来,陈辉从他自己包袱里摸出蜡烛点着,朝观里照了照。
观不大,普通民房大小,没有套间,里面立着一座站立的神像,陈辉看了看说,是啥“大帝”,听上去好像挺有来头的,不过具体的我记不大清楚了。
这道观,好像经常有人来,里面还挺干净,陈辉从自己包袱里拿出香,恭恭敬敬给神像上香磕头,我们几个把铺盖展开,忙着打地铺。
等陈辉烧完香磕过头,似乎回过了神儿,朝窗户那里看看,一脸疑惑地问我:“黄河,那木人呢?”
听陈辉问我,我露出一脸茫然,也朝窗户那里看看,说道:“我不知道呀,我进来的时候没注意。”
陈辉顿时皱起了眉头,“怎么不见了呢,你进来后真没看见么?”
我一脸正色的说道:“我真没看见。”说着,我朝那尊站立的神像看了看,说道:“是不是观里的仙家不乐意,把木人收去了呢。”
陈辉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也朝神像看看,嘴里小声说了一句,“怎么可能呢。”自己走到窗户那里找了起来,我偷瞅了他一眼,在我包袱里呢,您能找到才怪呢。
陈辉找了一会儿也就放弃了,不过,他不相信木人是被观里仙家收走的,狐疑地看了我几眼。
傻牛跟毛孩儿把食物从包袱里掏了出来,几个人这时候也都饿了,拿起食物狼吞虎咽。
吃饱喝足以后,几个人都困了,不过,陈辉的功课还没做,带着傻牛毛孩儿做起了功课,强顺想躺下睡觉,我悄悄拉了拉他,示意他跟我到外面去。
强顺老大不情愿,不过,还是跟着我从窗户跳出来,来到了外面。强顺不乐意问我:“叫跟你出来干啥呀?”
我连忙把手指立在了嘴边,“小声点儿,别叫陈道长听见。”
两个人朝院门那里走了几步,我从身上掏出烟递给强顺一根,说道:“今天晚上咱俩先别睡。”
“为啥?”强顺本来就不乐意,一听更不乐意了。
我说道:“我感觉今天晚上,从木头人里跑出来的那东西,可能会回来拿木人,你帮我看着,我摆个小阵,咱俩把它弄住。”
强顺打了哈欠,“它啥时候能来呀,我可困的要命,撑不了太久。”
我说道:“等咱们睡着以后,它一准儿来,木人是它的宿体,没有了宿体,它就没多**力了,再说了,咱要是把木人给它一烧,它立马儿就完蛋了。”
强顺一听说道:“那你干脆烧了不就中了么,为啥还要抓它呀。”
我说道:“你不觉得咱这两天遇上的事儿很奇怪吗?野狗、林子、坟地,好像就是有人故意给咱们下的套儿。你说那野狗,为啥要抓烂咱们的包袱呢?”
强顺摇了摇头,我又说道:“它是不是想在咱们包袱里找啥呢?”
强顺又摇了摇头,我不再吭声儿,眼下,离破铜牌的日子已经没几天了,突然让我们遇上这么些怪事儿,我感觉这好像有人在暗中操作。
两个人商量完以后,钻回观里各自躺下装睡,等陈辉三个人做完功课以后,陈辉熄灭蜡烛,三个人也全都睡下了。
我猫在被窝里,大概等了能有一个小时,感觉他们应该都睡着了,悄悄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摸索到自己包袱跟前,从里面拿出木人,然后又摸索到神像的供桌跟前,从香炉里连炉灰带香火,抓出两大把放进了裤兜里,然后对着神像拜了拜,小声说道:“弟子无德无能,今日借仙家法力,助弟子斩妖除魔。”
眼下我手上没东西,再加上怕惊动陈辉,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儿,只能借助观里仙家的法力和自己身上血。
说完,我拿着木人跳出了窗户,来到院子中央,把木人放到了地上,然后掏出鱼骨针,给自己手指头上扎了一下,血和着香灰,在木人的背上竖着抹了一道。
随后,把裤兜里的其他香灰,和着自己的血,在地上撒出一个横三竖三的地网格,木人放到地网格上面,然后围着木人撒出一个直径约一米的、螺旋蜗牛状的圈子,圈子的层数为九,这个叫“九弯**”,一般是用来收鬼的,眼下这东西,不知道是个啥,不过,就算是个精怪,进去了也得迷糊一阵子。
做好以后,我把强顺喊了起来,强顺居然没心没肺的睡着了。被我们喊起来以后,小声发了几句牢骚,随后模模糊糊问我,“你摆的阵在哪儿呢?”
我把他拉到窗户边,说了句,“在院里呢。”
强顺一听又不乐意了,“院子这么冷,咱还得去院里呀,咋不摆屋里呢。”
我说道:“屋里他进不来,只能摆在院里,咱不用出,就在窗户这里看着,你看那东西啥时候来了,钻进了木头人里边了,赶紧跟我说一声。”
两个人就站在窗户那里等上了,约莫大概过了能有两个小时,这时候的时间,估计在深夜三四点钟,外面整个静悄悄的,两个人困的都快睁不开眼了,突然,强顺一个激灵,狠狠掐了我胳膊一下,“来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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