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许佳禾的父亲前一阵子不是失踪了吗?我听说一直都是这位奇人在保护那个许家小姐的安全。春来,这件事不能草率行动,如果有高手保护许家二女,这里面还不知道牵涉到何种秘密,我当初还就奇怪了,盛京市到底是什么时候蹦出了这么一个高手?这人的来头肯定有秘密,许健林的失踪也绝对不是偶然,那老小子把后事安排好,自己说不定就去办什么重要的事了……依我看,这件事,必须要弄明白具体的情况再动手。”
“先不要轻举妄动,给我好好去查查那个保镖的底。”
“现在,先治疗天赐。”
丁平之一番发号施令,众人纷纷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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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短短的一夜的时间,丁家就把关于苏飞的一切信息查了个底朝天。
看着桌上几张写着苏飞经历出生的纸张,丁家家主丁平之冷笑了起来:“这就是废了我乖孙子的那小子?有点来头,但是这样一个人,居然这么轻松地就把天赐给废了?有这么厉害?你们真的查清楚了吗?”
出去查信息的人恭敬的站在桌前,不敢吭声。
宅子里的人都知道,老爷子对丁天赐非常器重,是以后家主地位的传承者,没想到发生这种事情,丁天赐家主是做不成了,可现任家主的怒火还没有发出去。
“好,只要不是许家的人就好办,把春来,春武,春明都叫上,我们就一起去见见那个叫温晴柔的姑娘,顺便为天赐报仇!”丁平之方满脸煞气的说道。
与此同时,苏飞这一边,也料到了丁家不会善罢甘休,所以这些人一早就决定去丁家把这件事彻底地解决一下,与其被动等着,不如早早出击。另外,苏飞也打电话给秦川叫了过来,许佳禾也跟公司那边打好了招呼,一行一共四人直接就来到了丁家庄园的外面。
苏飞等人正好碰上正要出门寻仇的丁平之
刚走到门口,两伙人就撞见了。
“你们这些人居然还敢找上门来?”
“呵呵,这有什么不敢的?我们也没有做错什么,倒是您家里的那位大公子,品德有问题,半夜闯进民宅里意图非礼民女。”苏飞阴阳怪气地说道。
丁平之上下打量了一下苏飞,然后问道:“你是?”
“晚辈苏飞,拜见丁老前辈。”
“啊,是他,就是那个男的,穿白衬衣的,就是他废了少爷的根!”阿旺就站丁平之后面,他看见苏飞讲话,马上就指着苏飞大叫起来。
丁平之眉眼紧锁,盯着苏飞,始终都没有说话。但是站在丁平之旁边的丁春来,也就是丁天赐的父亲,当时就忍不住了,破口大骂起来:“就是你这个小b崽子?今天你来了,就别想走,你怎么废天赐的,我就怎么废了你!”
他说完,就欲要冲上前来动手。丁平之目光不离苏飞,伸手拦下了他,笑了笑,对着苏飞道:“苏飞?好,有请,正好今天我有时间,咱们好好聊聊!”
……
丁家的这个大宅子让苏飞吃惊不小,看着诺大的前庭,他忍不住用天眼将整个宅院看了个遍,这么一来,嘴巴张大都能塞下两个鸭蛋了。
“l省的房价现在也要上万了吧,丁家这个宅子就坐落在中心地段,寸土寸金,这里的面积大的吓人,要是卖出去的话,得多少钱啊?”
“真是叶大爷进了大观园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丁家几位主事的走了出来,丁平之,丁春来,丁春武,丁春明。
“小子,今天你登门拜访,是来负荆请罪的吗?”丁平之作为一家之主,苏飞再怎么也要小他好几辈,自然不需要太
苏飞呵呵一笑,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他眼神一凌,都想先动手把这个丁春来杀了,但是他顾及身边的几位朋友,尤其是许佳禾,许佳琦,温晴柔三位女人,秦川倒没什么好担心,手上有功夫。一旦他冲动,杀了这个丁春来,那今天这矛盾可就惹大了,到时候遭殃的不是苏飞,而是这三位女人。
丁家人看出了门道,当即让许佳禾等人暂时退避几步,他们要先跟苏飞算账,丁春来已经迫不及待要宰了他;另外丁平之也想看看苏飞到底有啥能耐,为什么这么nb,手段这么高明?这么轻而易举地多客气;特别是看见他们不请自来,还是闯进来的,如果还客客气气,那就辱没了家主的威严。
丁春来站在退后一步的位置,一双喷火的眼睛死死盯着苏飞。
苏飞靠在椅背上,仰着头道:“丁老爷子,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是听闻,土皇帝当久了的人,真的会把自己当皇帝?今天我是登门拜访,你却说我负荆请罪,请问,我负的是什么荆,请的是什么罪?”
丁平之还没来得及说话,丁春来就忍不住跳出来,指着苏飞喝道:“你他吗地牛b什么?我们丁家也不是孬种,我儿子平白无故被你废了根,让我定春来断子绝孙,这个仇我丁家一定要报。”
他咬牙切齿,想起自己儿子的惨样,就恨不得马上杀了苏飞。
苏飞眉『毛』一挑,有些意外,事情跟原本想的好像不太一样,这丁春来火『药』味也太重了,动不动就要出手挑事。
丁春武,也就是丁家的二当家,他此时『插』嘴道:“小子,如果我没弄错,你应该不是你们许家的人吧?如果你不是,那我们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我们以前跟许健林又过交情,不想破了人情,但是既然你不是,那今天这事我们可就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了……”
几句话下来,丁家的矛头直指苏飞。
丁春武看了眼苏飞,想看他怎么回答。
结果,苏飞却冷笑道:“我苏飞谁家的人也不是,这也正是我要告诉你们的,废你儿子的是我一个人,跟他们无关。你们要想算账,尽管找我就行了。”
丁春来大喝一声:“好,你个小崽子还挺有种,既然这样,你废我儿子,老子今天也要废了你,让你留在这里当花肥。”就废了天赐,而且是大废,连命根子都没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