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飞又看着丁天赐道:“你这大半夜的私闯民宅,『骚』扰民女,我要是警察坐地就捆了……,虽然未遂,但是也能判个三年五年的吧吧,我听说你家里有关系?哎,也是你这种大公子,无法无天习惯了,干什么事都是有恃无恐的……”
那黑衣男人听到苏飞这么说,仿佛找到了底气:“所以说,你最好现在放我们离开,不然今天的事情,丁家肯定不会就此罢休,到时候,倒霉的是你们。”
“哈哈哈哈——”
苏飞大笑起来,声音震动房间,“见识了,真是长见识了,你们强闯民宅,意图强健被我们抵抗制服,居然说最后倒霉的是我们?难不成你的意思,我们这里的女人就应该乖乖脱光了衣服躺着等你们品尝?完了还要说声谢谢?”
温晴柔和许佳琦被她说得脸『色』晕红,白了他一眼。
而苏飞则是更加愤怒,这么嚣张跋扈的人真是头一次碰到,可没想到这些纨绔子弟居然这么让人不齿。
“去尼玛的!”
苏飞爆粗,提起一脚就踢在男人的小腹,那里是丹田位置,不管这男人是不是武者,此一脚下去,这辈子都别想再成为武者了。
完了后,苏飞看看缩成一团的男子,坦言道:“晴柔,丁天赐已经被我废了,手能不能接上我不知道,但我已经帮他免费做了一次变『性』手术,他丁家的人要是不服气,我不介意把他们家所有的人都做一次这种手术。”
“什么?”
“你把他下面……”
正在这时,丁天赐似乎被痛醒了,醒来后一声嚎叫,噗一口喷出鲜血,完好的左手捂着下档颤抖如一只瘟鸡,满脸痛苦扭曲。
苏飞冷哼,知道这事闹到警局肯定麻烦,不等几个女人做决定,就对着黑衣男人道:“带着你的主子,赶紧滚,回去告诉你的主人家,老子已经手下留情,如果再要纠缠,丁家,准备好灭门吧!”
……
……
“姐夫,你真的把丁天赐……”
刚才看到黑衣男人搀扶着丁家大少爷离开,那撕心裂肺的扭曲表情,是个人看着都觉得疼,温晴柔猜不出丁天赐究竟伤成什么样,但她更担心丁家人的报复。
许佳禾倒是对苏飞的做法表示赞同。
如果刚才苏飞不出现,让事态继续发展下去,那她跟温晴柔绝对是要悲剧了,这样的人杀了都是轻的,阉了他算什么。过了一会她又说:“丁天赐被你变成了不男不女,丁家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恐怕不用一天时间,他们就会找上门来反击。”
苏飞眉『毛』一挑:“没什么好怕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丁家人如果还不依不饶……,我就去把丁家人全都宰了。”
他其实也没想到好办法,只是总不能让这些美妞担心吧?
“你厉害,真以为有点功夫能随便杀人了?华夏还是有一些强势的执法部门的,不过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们有错在先,来明的我们不怕,来暗的倒是有点麻烦……,苏飞,这段时间你多照看着点晴柔,可不能再让她遇到什么危险。”
苏飞点头道:“不止是晴柔有危险,你也是,别看宏达那么多保镖,这个丁家的人都是内家拳的练家子,手上有点功夫,你们的那些保镖根本对他们构不成什么威胁?”
“嗯,我知道,我会小心的。放心吧。”
……
……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丁家庄园。这里占地面积极广,白墙黑瓦,前庭后院,中间一排排充满园林味道的飞檐房屋鳞次栉比,气势庞博。
半夜三更时分,宅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大宅门前的两盏大红灯笼和巨大石狮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忽然,一辆出租在大宅门前停下,里面下来两个步履蹒跚的男人,正是刚刚从许佳禾的别墅里被打出来的丁天赐和黑衣男二人,至于其余的手下也不知道都去了哪里。
出租车马上就走,两人到门前大声拍打,喊叫,直到一个门卫样的中年人过来开门,一声“大少爷出事了”,犹如平地春雷,惊蛰而起,宅子里马上点亮一盏盏灯,人影,脚步声,哈欠声,以及惊呼声响成一片。
“说,是谁,是谁把我儿子打成这样的?”大声咆哮的男人正是丁天赐之父,丁春来,一名习练内家拳的顶级古武高手。
“快去把老久叫来,春来,凶手是谁等会再说,先救天赐要紧!”丁家家主丁平之也走了出来,一看丁天赐的断手,马上阴沉了脸,但还算克制。
丁家作为古武家族,自然有专门的医生常住家里,那老久正是一名医术不错的大夫。
马上,医生过来,一番检查,摇着头说:“少爷的断手接上没问题,但这下面……”说到这里叹了口气。
丁天赐是丁家大少爷,身份尊贵,在整个l省没人敢惹才对,哪里想到现在竟然被坏了身子,从此做不成男人,这让丁家的人如何能忍?丁春来大吼一声,一脚踢在旁边一块大石头上,那石头立即四分五裂。
黑衣男子几句话诉说,道出其中缘由,当然其中过程能省则省,黑白对错更是无须交待,丁春来大声咆哮:“是宏达集团的温晴柔,我一定要挖出她的心,为我儿子报仇——”
还是家主丁平之考虑的多一些,皱紧老眉问:“这个温晴柔的靠山是许家,盛京市的财团之一。我听说,此女身边有个奇人,功夫奇崛非常高明,难道就是他把你们打成这样?阿旺,你给我原原本本老实交代。”
这个阿旺,也就是黑衣人,一见丁家家主发怒,惊慌之下终究不敢再隐瞒,原原本本和盘托出。
丁春来不管不顾就要带人到许佳禾家里为儿子报仇,丁平之一声怒喝将他拦住,这边却是一巴掌打在阿旺的脸上:“混账东西,让你保护少爷,你就是这么保护他的?”
可怜的阿旺,刚刚被苏飞一耳光打落七八颗牙齿,半边脸肿成猪头,这会儿另一边脸也肿成了馒头,两边都没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