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完自家哥哥，季如风自以为很隐蔽的眼神在慕谙和司农上移动。
偷偷摸摸观察着这两个人。
越看越觉得不得了啊！
你看看，吃个虾，这个叫Simen的还会帮慕谙剥虾。
而且一路非常的殷勤，怎么看都像是一对的。
季如风的心头哗啦啦的凉，不仅仅是为了裴砚，也是为了自己。
不过……
季如风突然想起一件事，自己刚刚只是拍到了慕谙的一只手吧？
砚哥怎么就瞬间知道了慕谙也在场。
季如风不知道脑补了啥，脸色激动得涨红。
难不成砚哥实际上是一个毒唯粉的变态？对人家已经掌控到这种地步了？
用网上的说法就是，你变成了骨灰我也认得出来。
我要和你骨灰交融，不分彼此。
哎呦，真变态，好刺激啊。
“慕……慕谙。”
司农习惯性的想要称呼“慕教授”，考虑到还有外人在，还是斟酌了，最后用了全名。
“嗯？”
别说司农不习惯，慕谙自己都觉得怪怪的。
“我怎么感觉那个什么季荀攸知道我的身份了。”
司农这句话声音压得很低，只能够他们两个听见。
慕谙沉默，最后缓缓低头，肯定司农的猜测。
要不是认出来了，干嘛陪他们一直在这边说闲话。
“那你觉得他是想干嘛？”
司农不解了，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没有在以前找他的那群人的名单中看过这个名字。
同音的都没有。
司农想不明白，慕谙却是大概能够猜到什么。
她还记得之前季荀攸给自己发过消息，想要跟她借一下司农来着。
慕谙偏头，在司农耳边低声把这件事跟他说了一遍。
“这样啊。”
司农耸肩，对于慕谙的做法根本不在乎。
“不过，那个季荀攸的弟弟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司农摸着下巴非常疑惑。
如果不是有问题，干嘛一直对着他们露出那种奇奇怪怪的神色。
“不知道。”
慕谙表示自己猜不到对方的想法，顿了下，“不过我觉得应该没有问题的。”
季如风应该是个正常人。
“咚咚咚。”
门被敲响，众人以为是服务生过来送菜。
允许他进来。
然而，门开了后，进来的却是一个穿着高定衬衫的青年。
对方俊美的眉眼夹着一丝笑意。
“抱歉，打扰你们了，应该不介意吧。”
话说的内容听着还像是一回事，然而实际上脚已经迈进来了。
“……”
所以问这话有什么意思吗？
“裴砚？”
季荀攸惊讶的挑眉，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过来。
而且……怎么知道自己在这个包厢里。
季荀攸想到什么，看了表情纠结的季如风一眼。
看来找到原因了。
不过，这也解释不了啊。
好端端的，裴砚过来干嘛。他可不觉得裴砚是这种喜欢闲得过来凑热闹的。
“看到熟人，总要过来打个招呼。”
裴砚视线从进来就一直落在了慕谙和司农的身上。
尤其是眸光微冷的看着两人离得不是很远的距离。
唇角笑容有点泛冷。
“您说是吧，慕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