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在学术方面的研究肯定只是个普通水平，倒是他在计算机软件这方面的天赋和能力几乎是排在前几的水平。
两人坐在一起讨论，得到的感受和结果也是完全不同的。
“先吃点东西，下午再继续讨论吧。”
裴砚抬头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中午了。
慕谙似乎有点犹豫，她今天下午本来应该还有其他的安排的。
裴砚笑着补充道，“对于刚才我们讨论的，我觉得还有新的可以改进的点。”
慕谙心头的天平稍微倾斜一点。
裴砚又说了声，“而且我们也可以讨论一下接下来的其他参与人员，还有那些如果要上市的事情。”
啪！
慕谙心底的天平彻底倾斜到一边了。
“嗯，好。”
慕谙起身往王霈的方向走过去。
裴砚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微微弯唇，桃花眼眯起，带着一点深深的而愉悦的笑意。
王霈不知道两人具体谈了些什么，只是慕谙过来是跟自己说一些事情。
然后就说今天下午的行程变动了。
王霈：他就知道。
不过……
“慕教授，昨天那辆失控的车子查清楚了。”
“嗯？”
慕谙微微挑眉，“不是意外？”
“是的。”王霈低声道，“目前还没查清楚背后的指使人，但是按照按个ip，好像是M洲的。”
慕谙点了点头，对于这个答案有点意外。
不是因为那边有人要搞自己，相反那边想要她死的也不少。
只不过那群人应该是不会用这么低级的手段的。
“你再查查。”
慕谙转眼想起一件事，刚想问。
王霈又提起刚才的话题，“不过还有一件事。“
慕谙淡淡的看了王霈一眼，讲话不要这样停停断断的。
“我在当时的地方，发现了几个可疑的人。”王霈低低道，这句话说得有点迟疑。
“可疑的人？”
“嗯，我等会发到您的手机上。”
至于到底有没有非常的可疑或者要做出什么样的举动，这些就需要慕教授自己来决断了。
慕谙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这件事了。
“厨房也准备得差不多了。”裴砚插话，打断了两人之间的交流。
慕谙微微一顿，点头。
王霈站在身后，看着裴砚带着慕谙离开的身影，最后嗤笑了声。
在他看来，裴砚就是一直垂涎着慕教授这只小白兔的狐狸，时时刻刻恨不得将小白兔放在视野内。
嗯？
好像有哪里不大对劲，但是反正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虽然这只小白兔也是凶残的主。
……
“裴老爷子，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您。”
中途裴砚有一件事要处理被紧急叫走，慕谙留在裴家。
裴老爷子跟着她在客厅里喝茶。
听到慕谙这话，裴老爷子还有点惊讶。
“你想问什么。”
慕谙突然间问了句，“您认识这个人吗？”
同时将放在外套口袋里的一张照片拿出来。
这是一张只有背影和微微露出一点点侧脸的照片。
如果不是熟悉的人，很难认出这个人到底是谁。
裴老爷子微微眯起眸子，似乎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