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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酒吧间里乱成一团。

被推的萧远清愣正在了当下,而他的部下们却不是置身其中,当萧远清的部下看到要不是萧墨蕴替父亲挡这一梭子的时候,萧远清有可能已经一命呜呼。

部下们立即意识到,有人想趁乱犯上!

部下们在一秒钟之后,便鱼贯而出,朝着子弹发射过来的方向开始最短时间内,最快速度的包抄。

与此同时,程湛已经一个箭步,越过横在他们中间已经傻愣愣的潘塞丹,确切的说,应该是从潘塞丹那条断腿上踩过去的。

竟然,潘塞丹没有觉得疼。

因为她在全神思考一件事情,那就是,怎么会这样?

不应该是,子弹打在萧远清的身上,而萧远清怀疑是萧墨蕴暗下毒手,然后当场击杀萧墨蕴吗?

为什么,萧墨蕴会替父挡了这一抢?

潘塞丹在思索的过程中,整个酒吧间的人也都因为担心萧墨蕴而疯狂的朝萧墨蕴这边奔过来。

自然

没有人会注意到,地上还卧着一个伤者,他们纷纷从潘塞丹那条断腿上踏过去。

纷纷喊道:“蕴蕴!蕴蕴你怎么样?”

“蕴蕴!”

原本潘塞丹的断腿只是劈裂兴骨折,这下被酒吧间里的人踩的,顿时变成了粉碎性骨折。

“嗷!”一声哀嚎。

却没有人注意到她。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萧墨蕴的身上。

这个时候,程湛已经率先来到了萧墨蕴身边,正要扑过去想把萧墨蕴抱起来。

却被身后的老者给推开了。

“小子你给我死开!”萧远清一声怒吼,一把将萧墨蕴抱在怀中:“小臭东西!小兔崽子!谁允许你给我挡枪子儿了!我同意了吗?你别给我装死……”

老头一句话没说完,便被一纵身子坐起来的萧墨蕴一脚踹了出去!

“咳咳咳咳,这子弹把我震的,我肺疼!”萧墨蕴捂着自己的胸口,极为不屑的看着萧远清:“你不允许我就不做了?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就是救你了怎么滴!我救你这一命充分说明什么你知道吗?说明你老了,你根本就斗不过!歇菜吧你!别再不服老了!”

“……”萧远清。

被亲生闺女给生生打压下去,给怼的哑口无言是什么感觉?

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各种的酸甜苦辣。

反正仅仅留下来的两名保护他的部下们,看的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加欣喜万分。

滋味真是五味杂陈的很。

随之,两名部下竟然同时笑了。

将军有惊无险,小公主也是有惊无险。

这叫什么?

造化弄人!

好人一生平安!

虽然萧远清自己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可部下们就是这么认为的。

“蕴蕴,你没事?”程湛也发现了这个奇迹般的事情,他一把抱住已经直立起来,并且把亲生老子踢到一边的萧墨蕴,眼泪几乎要掉下来:“子弹没有打在你身上。”

“呜呜呜。这是碧云第一次送给我这么贵重的礼物,我还没焐热呢,就一命呜呼了。”萧墨蕴一边假哭,一边从衣服里掏出那枚临该上飞机时,碧云送给她的那枚玉佛。

玉佛已经已经断裂成两瓣儿,而且断裂处,还有个子弹头口径大小的坑。

这是一枚成色上好的硬玉翡翠,其坚硬程度堪比钻石,廖碧云送给她东西的时候,并没有说,着尊玉佛价值十几万。

因为怕她有心理负担。

在廖碧云的心中,十几万的玉佛依然不能等价于萧墨蕴曾经舍身忘死的去救她的命,所以,她没有告诉萧墨蕴这尊玉佛很贵,玉的质地极为刚硬。

是这种过硬的质地,救了萧墨蕴一命。

当然了,换而言之,是这尊开了光的玉佛救了萧墨蕴一命。

有时候,这个光怪陆离的宇宙就是这样,你觉得不要相信迷信。

可冥冥之中,它就真的发生了,真的保了你一命。

这世上三大宗教之一便有佛教。

佛教的博大精深,不是一个凡人能参悟透的。

但,有一句话,萧墨蕴听说过。

佛曰: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方正菩提。意思就是,我要不入地狱把那些困难的众生救拔出来,谁去地狱里救那些众生呢?

后译者,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捧着这尊两瓣的玉佛,萧墨蕴喃喃自语:“原来佛祖保佑人的平安,是这样的保佑方式,你以你的粉身碎骨换取了我生的机会,而你,却下了地狱,去拯救那些个灵魂了是吗?”

终于,她泪流满面了。

“爸。”回头,萧墨蕴看着被自己踹翻的父亲:“你还好吗?你告诉我,这么多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他们说前阵子你受伤了,是谁伤的你?你好了吗?”

“哼!”萧远清冷哼一声。

“哼!”萧墨蕴顿时抹了一把眼泪:“老东西你还想怎么样!你要我的命我给你了,可是你拗不过老天爷,我有什么办法,老天爷他不要。你活该!”

“……”萧远清。

老头一辈子清傲惯了,纵然他的心中已经翻江倒海,他的面上也是无动于衷,但,仅仅一个‘哼!’字,都能被旁人听出来,他在示弱。

从小在他身边长大的萧墨蕴岂有不知的道理。

她翻过身来,看着程湛:“阿湛,你从帝国带过来的那些便衣,部署在酒吧外围的便衣,有没有去查一下,到底是什么人想要我爸爸的命?”

然后不等程湛回答,萧墨蕴回头又是对亲爹一顿讽刺加讥诮:“老头!你说你怎么混的,竟然混到了启用潘塞丹这样的草包不说,还混到了半个月内,屡屡有人击杀你的地步,看来你这位加国枭雄的名声也要不保了吧!”

真敢说。

在场人却不觉的奇怪了。

他们父女俩,从一见面就开始呼啸诋毁,直到现在了,明明女儿拼命救下了爹的命,而当爹的也有着一种震撼。

可两人仍然是吹胡子瞪眼。

倒是程湛

萧墨蕴话音刚落下,程湛便接话道:“放心吧,他跑不了,不仅仅咱们的便衣在搜查,老将军的部下们也第一时间赶去了那个方位,这青天白日的,他们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程湛这样说着的同时,眼眸的余光突然瞄见了潘塞丹。

他的心中猛然一惊。

此时的潘塞丹,脸上脖子上全是血不说,一条腿已经被刚才混乱的人群给踩的,都软了,整条腿都像不是在她身上一般。

而她,竟然没有嚎哭。

而是,借着另一条好腿,用手撑着,一边惊恐的回头看着他们,一边向外爬行。

为什么她会如此惊慌?

程湛只知道潘塞丹和潘塞拉父女俩要干掉的是萧墨蕴,而,直到这个时候,萧墨蕴并没有早收到任何击杀,反而是萧远清遭受了暗算。

难到,猫腻就在于此?

“你站住!”程湛一声断喝!

潘塞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疼痛,短腿,惊吓致使潘塞丹说话的声音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可怜至极:“我,我,不管我的事,跟我没关系,饶,饶了我吧?呜呜呜,我,我已经成了残废了了,不要杀我啊!”

“为什么要这样求我们,不要杀你?”萧墨蕴也走进了一步,问潘塞丹道。

“因为我谩骂了你,抢你男朋友,对你多次侮辱。”潘塞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求饶仿佛是语失了,然后,又立即转变的道。

“你难道没看出来吗?”萧墨蕴又近了一步,继续逼问道。

“看,看,看出来什么?”潘塞丹依然结结巴巴的问。

“你对我的谩骂,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至于你抢我男朋友,那也只是你一个在小丑一般的唱独角戏的笑话而已,你的这些作为,根本就够不成我杀你的理由,要不然,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早在你进门辱骂我的时候,你就不是掉一只耳朵那么肩带,而是,那没匕首见血封喉了。难道你没看出来了?”

“看,看出来了。”潘塞丹不得不实话实说。

“所以呢?你现在向我求饶,是另有其意?因为你知道你对我,或者对我爸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萧墨蕴这样问着。

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惊恐摇头的潘塞丹。

从潘塞丹的表情上,萧墨蕴更加确认了她的猜测。

“确切的说,谁对我爸犯下了不可饶茹的错?是这样吗?”

问到这里,萧墨蕴突然蹲下,压根不顾潘塞丹的疼痛以及腿伤,深处纤细白嫩的手臂,掐住了潘塞丹的下巴颏:“我可以饶恕你的撒娇,你的虚荣,你的蛮横不讲理的,但!意图伤害我爸致死……”

萧墨蕴冷笑了一下。

突然对着留在这里守护萧远清的两名部下称呼道:“宋将军!闻将军!”

“到!”

“是,公主!”

“将这个女人给我控制起来,严加看管,不要让她逃走,哪怕她受伤了,如果她再敢爬出这件酒吧半步,打断她另一条腿!”

“是!公主。”

“不!”萧墨蕴立即反悔道:“将她打成高位截瘫!”

闻将军:“……”

宋将军:“……”

潘塞丹吓得哭都哭不出声音来,两股间不受控制的抖动着,片刻,一股新鲜的尿骚味流了出来。

“我,我不敢。我绝对不敢再动了。”

萧墨蕴冷抽了一下嘴唇,将潘塞丹的下巴放开,然后捏住自己的鼻子嫌弃的看着她,说道:“你萧伯伯,要让你做干女儿?你萧伯伯,要置我于死地?加国公主啊加国公主!你让我说你蠢呢?还是特别蠢呢?你以为我爸在你面前信誓旦旦要杀我,你就有机可乘?但凡有点脑子,用大脚趾头想一想也能想得到,亲生父女,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我的身上流着他的血液,是他从我只有巴掌那么点大的浑身是血的新生儿一点点,呕心沥血的带大的他的孩子,纵然他真的杀了我,你以为你能代替我?享受他给予你的父爱?真不知道,你这做白日梦的病,是谁传给你的?他可害你不浅啊!”

语毕,萧墨蕴对宋将军和闻将军两人使了使眼色,两人立即会意,一边一个拖住潘塞丹的胳膊,跟拖死狗的似的。

将她看的死死的。

而另一端。

程湛从帝国潜伏而来的精髓部队本就是已经案中埋伏好了的,在第一时间内接到程湛发出的信号,又根据程湛提供的方位,便迅速朝着发射子弹的方位包抄过去。

悄无声息间,危险已经扑面而来。

然而,潘塞拉和李承泽却还在混沌中。

“怎么会这样?”潘塞拉都愣了,这一时刻,他甚至忘了自己的女儿还在对方的手中,并且还受伤了。

他只是浑身跟筛糠似的乱抖动,他千方百计博取萧远清的信任,博取萧远清部下们的新人,致使他们对他防范放松。

他千算万算,却没有算计到,萧墨蕴竟然会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替父挡了一枪。

如此以来,萧远清肯定不会在怀疑是萧墨蕴暗中使坏击杀自己父亲。

为什么?

一个女孩子,被父亲追杀的走投无路,到处躲藏,暗无天日的,听说在帝国逃亡的时候,都给人家做过最低贱的助理,是因为一路陪睡过来才得到这样一个演绎的角色。

这样的女儿,岂有不恨父亲的道理?

怎么能够舍身忘死的去救父亲一命?

这一刻,潘塞拉的心里复杂交错。

心底里的最深处,竟然有一个极为感动的声音,如果他的女儿也能有这样不畏生死保卫父亲的孝心,那该有多好啊?

只是,这个时候,潘塞拉已经来不及考虑这些了,而是和李承泽两人面面相觑。

李承泽也惊魂不定。

十亿加币,那可是个天文数字,他的账户上已经拿到一半了,而另一半也是指日可待。

可为什么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差池?

“逃吧!”李承泽终归比潘塞拉担的责任要少一些,再说了他又是孤家寡人,自然是十分好脱身。

“逃!”潘塞拉哭丧的问道:“你倒是只有你一个人,我呢?整个加国都是我的!我的!我逃那里去?”

“是你的不假,可你斗得过萧远清吗?你要不逃,等着萧远清找上门来,别说整个加国了,你和你夫人,你女儿,你老母亲,还有命在吗?”在这个时候,李承泽只有继续撺掇潘塞拉。

只有将潘塞拉撺掇成功,那么他李承泽就可以脱罪。

他是内阁大臣啊。

他为潘塞拉出谋划策也是潘塞拉逼的呀!

好脱罪的很。

却没想到,这个时候的潘塞拉很怂,他瞪眼看着那个狙杀萧远清没有成功的狙击手说道:“我有没有下手狙杀萧远清,是他!都是他呀,他是狙击手呀!”

李承泽气愤的直摇头。

一直都一言不发的狙击手突然狙击步枪对准了潘塞拉:“想立即死吗!”

“不不不不!”潘塞拉吓的差点尿一裤子:“你,你说吧,只要你把这件事情揽在你的身上,你就说你本就是个职业杀手,谁花钱雇你你给谁办事,只要你这样说,我把我潘家全部的家产,珍品全都给你,我说话算话,好吗?”

“这样,萧远清就不杀我了?”狙击手冷笑问潘塞拉,他虽然不是萧远清的兵,但,萧远清的为人他却是一清二楚。

潘塞拉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萧远清那个人是非曲直分的尤为清楚,有些人,比如狙击杀手,即便他杀了人,可他只是替人办事,萧远清有很大的可能会把狙击杀手放了,而追根溯源寻找那真正的仇家。

“当然是真的!我的家产折合起来上百个亿总是有的,都给你,只求你留我一条性命,你就说,你就说是萧墨蕴指使你的,然后她想在她父亲那里上演一场苦肉计!对,就说是萧墨蕴,要不然萧墨蕴怎么会知道那一时刻有人要杀她的父亲,而后为父挡了一枪呢。肯定是预先安排好的。”潘塞拉为自己的聪明欣喜若狂。

刚才还吓得瘫软在地,此一时刻,他竟然兴奋的红光满面。

只是,他的话音刚落,他的身后便想起了鼓掌声。

潘塞拉惊悚的猛一转身。

看到了一束冷羁无比的目光。

一个陌生男人就站在潘塞拉的身后。

端从男人的身形,身板,站着的姿势,潘塞拉便能看得出,这个男人绝对是非同一般,一定特种兵之中的精英特种兵,此时此刻,拿枪抵着他的,他找来的狙击杀手在这个男的面前都逊色了一大截子。

更何况,这个男的身后,还站着不下二十个和他一样的男人。

都是身着劲装,都是一脸冷羁,都是目光精锐,都是看一眼便能看的出他们绝非凡人。

难道,自己还没动手,其实已经被萧远清盯上了?

不可能呀?

“你们是?”潘塞拉极为不死心的问道。

“我们是从帝国悄然潜入的,帝国的军人,隶属于程湛程少将管辖,平日里专门负责少将大人的生命安危。”男人解释的很有耐心。

“什么!”潘塞拉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一下,他知道他完了。

而一旁的李承泽更是吓得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墙角处,退无可退的时候,他突然满脸堆笑的看着这一群彪悍劲男们,说道:“我,我只是加国的内阁大臣,我隶属于加国国君潘塞拉,所以时时刻刻要听从加国国君的调遣,我只是奉命行事,所以,恳求你们能放了我?”

“你觉得,我们会放了你吗?”男人突然意有所指的问李承泽。

“应,应该会吧?毕竟你们是军人而不是匪寇,军人都是要讲法的,军人都是最有规矩的。你们就算是把我送到法庭上,我也真的就是潘塞拉的内阁大臣,我不能不为我的国君效力呀。”

“李承泽!你这个黑了心的东西!要不是因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撺掇我,让我与萧老将军为敌,我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吗?我潘塞拉和萧老将军交好了二十年,我们一直相处的都很融洽,可就是因为你,因为你的再三力荐,才让我有了这样决定,而这个时候,你却想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吗?”潘塞拉凶狠的看着李承泽。

恨不能把他撕碎。

旁边的男人,但笑不语。

而李承泽更怒了,就没见过这样怂的国君,他一改对潘塞拉的表面尊重,突然间的伸手指着潘塞拉的鼻子说道:“我李承泽千不该全部改给你这样一个和鼻涕拉脓包的国君做内阁大臣!我这样对你鞠躬尽瘁,对你忠心不二,到头来你都不能保我一命,我只是照实说了效忠于你是我的指责所在,你却要屎盆子立马扣在我的头上是吗?告诉你潘塞拉,你活该!你死了活该!我李承泽以后还就不效忠你了!”

顿了顿之后,李承泽看着前来的男人,突然说道:“长官!我要举报,我举报潘塞拉对萧墨蕴小姐所做的一切,他是想杀了萧墨蕴啊!要知道,萧墨蕴可是帝国少将的女朋友啊!潘塞拉他,他其实是因为私心,他就是想让他的女儿嫁给程少将,所以才……”

“李承泽你血口喷人!”这个时候,潘塞拉真是气的双眼喷火。

李承泽则是越说越多的自我开脱理由。

然而

前来的男人却淡笑看着李承泽:“李先生,请问虞媚媚小姐你认识吗?”

“虞媚媚?怎,怎么了?”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袭来。

“对,虞媚媚,以及他背后那个大金主打给你的五亿加币。李先生,作为一个正常的,能够辅佐孤军的内阁大臣来讲,您应该不会有健忘症的,对吗?”

“……”李承泽。

他有一种从头顶绝望到脚底板的感觉。

五个亿!

多么大的诱惑,虽然钱拿到手了,却一分都还没花出去,还没有享受到,这根没有拿到钱又有什么区别?

在这一刻,李承泽有一种悔断肠子的后悔。

早知道,自己不接这一单。

可这世上,有钱难买早知道。

“李承泽,你到底做了什么?”潘塞拉等着血红的眼珠子,双手掐住李承泽的脖子,愤怒的问道。

“拉开他们。”前来的男人吩咐身后的随从道。

“是!”

三十秒,两个厮打在一起的男人便被程湛的精英部队给制服。

男人看着潘塞拉,以极为同情他的语气说道:“让我来告诉你吧,李承泽,作为加国的内阁大臣,他一直都知道安于现状是最好最平衡的状态,他更知道,加国就算举国之力跟萧远清对抗都是以卵击石。但,他依然在突然的某以前,前去国君府邸拜访国君,然后开始游说国君对抗萧远清。其实他这样做都是因为接到了来自帝国另一个大金主给予她的五亿加币的好处费,专门负责破坏加国国君和萧远清的关系的,而现在,他的破坏已经成功了。”

“李承泽!我杀了你!原来你才是居心叵测的那个人!你个狗娘养的!”潘塞拉上去就要咬李承泽的脖子:“我潘塞拉小心翼翼安分守己了二十年,竟然会再你这个小人的手中。”

“啊!救我。”说时迟那时快,李承泽的肩头已经被潘塞拉咬烂了一块。

前来的男人浅浅一笑。

然后对手下说道:“拉开他们,少将大人还有话要问李承泽,以及潘塞拉两人。”

“是!”

潘塞拉和李承泽两人在程湛的精英部队强行制止下,终于被迫停止了你我厮打的局面。

紧接着,萧远清的部下也陆续赶来。

看到一身劲装的二十几个精装男人,萧远清的二十几个部下为之一怔。

在经过短暂的自我介绍之后,彼此都很理直,没有发生任何冲突。

萧墨蕴当场救父的英勇和无畏无惧,他们这些部下都看在眼里,所以人都为止感动不已,得亏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换个人,谁会这样舍命保护自己的父亲?

所有人都在心里想,这下,老将军总不会再追杀自己的女儿了吧?

怀着这样可怜疼爱萧墨蕴的心境,这些部下们自然是发自内心的不愿意为难这些前来保护萧墨蕴的帝国精锐。

知道他们都是一片赤诚之心。

两拨人,四五十个人,压着潘塞拉以及潘塞拉的手下,压着李承泽,压着那位狙击杀手,一众人冷凛非常的离开了狙杀地点。

自然,他们也没再回去酒吧间。

而是直奔了萧远清的萧家大堡。

路上,程湛的精锐部队为首的特种兵给程湛去了电话:“少将!萧老将军的部下带着我们搜索到的嫌疑人,以及我们去的方向好像是……”

他还不知道这是去哪里。

“萧家大堡是吗?”程湛在电话那一端问道。

“将军,请问你么这是去萧家大堡吗?”男人捂住电话问道。

“对!”

“是的少将,是去萧家大堡。”男人立即回复程湛道。

“跟着去,我们这边也马上就到了。”程湛下命令道。

“是!”一声应答,两边都挂了电话。

这一边,程湛和萧墨蕴已经相拥着坐在了前来接萧远清的车里。

在程湛和萧远清先后接到他们已经找到狙杀的时候,萧远清便立即下命令,离开酒吧。

酒吧间再打,毕竟不是久留之地,更不是审问人的地方,于是乎,他的部下闻将军和宋将军便一个电话,从萧家大堡内调人调车过来。

至于潘塞丹,自然是也叫了随从的医生,先简单的给她进行勘察病情,然后抬到车上,想她潘塞丹也是咎由自取。

而这个时候,还不能放了她,毕竟还要拿她来掣肘她的父亲。

一行车队,有条不紊的驶向依山傍水的萧家大堡。

萧墨蕴一边窝在程湛的怀中,一边看向窗外。

“小东西!为什么要替你父亲挡那一梭子,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死了可怎么办?你父亲多伤心,我多伤心?你远在帝国的母亲多伤心?柳柳多伤心,碧云多伤心?”男人宠溺又心疼的吻着萧墨蕴的发丝。

后怕到心肝颤抖。

“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向是穷人命硬!我刚来云江时候,危机四伏的我不也是没死成?营救碧云和柳柳的时候,面对赵茜那样强悍杀人不眨眼的女杀手,我还不是一样将她制服,将她裁杀?所以,我命大,死不了!”

“那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那一刻,我根本就什么都没想,只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只能说老头运气好,生了我这么个孝顺的女儿。”

“你呀你!”

男人戳了妻子一指头:“明明心里十分的爱你爸,可你看你,张口老头闭口老头,跟他吵架吵得你么多大仇恨的似的。”

“哼!”女人在这一时刻,气儿还没消:“本来就有仇,他都要杀我了!”

“……”男人。

你可真像你爹。

女孩的头又朝看人的怀里靠了靠,然后抬眸看向外面:“我已经两年多快三年没回来了,现在在回到这里,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我甚至不知道,爸爸把我那十六个哥哥姐姐都赶走了,他一个人住着这么大的大堡,怎么住习惯的呢?”

萧墨蕴这样说着的同时,程湛也已跟着看向外面。

车子行驶的并不是特别快,而是很稳,以至于,程湛能看到车窗外的景色,这里已经是在缓缓上坡,坡的这一端是护栏,坡的另一边,已经是石头筑起的堡垒外援,车子每行驶一段路程,都一个岗哨亭,岗哨亭内是手拿步枪两人交替的哨兵。

这不仅让程湛唏嘘。

这里果真要比程家老宅,比冷家老宅要气派并森严的多。

单看这些哨兵的站姿势,一个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神情,都能看得出,他们是多么的精锐。

程湛禁不住佩服,萧远清就是萧远清。

也由此,他突然想到,第一次见萧墨蕴的时候,萧墨蕴那利索的伸手,虽然不像现在这么快如闪电,极为精髓。

可那一招一式,那眼神的活络,那分分钟都能克敌制胜的素质,和这里的哨兵,真的是如出一辙。

“不愧是大军枭的女儿。”程湛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

“什么?”萧墨蕴没听懂。

“我说我,遇到你,是我高攀了呢,我仿佛捡到了一个无价之宝。”在这一刻,男人诚挚又宠溺的说道。

“哼!想想你那个时候,还高傲的跟什么似的!现在知道了吧,本公主配你,绰绰有余!而你配本公主,有点欠火候哦。”女人半撒娇半开玩笑的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男人问道。

“说必定,我回了我家,我爸爸不杀我了,还给我找一个和我更相配的呢!”

“你敢!”男人突然吻了上来。

就这样,车停了,两人都不自知。

司机也很识时务。

直到,车外有人敲门。

两人这才有些不自在。

下车,程湛第一眼便看到的,半山腰处,正对着他的,是一桩堪比古代王朝的大门,大门外面,他所站着的这块地皮,是一大片空旷如大学里的操场那般的平原空地。

真气派!

这是程湛的第一感觉。

那雄伟恢弘的大门,那大门两旁停放整齐的装甲车,以及装甲车后面,偌大的岗哨亭内一排排的警卫员。

让程湛觉得有一种大开眼界的感觉。

这里和潘塞拉的国君府邸相比,真的感觉潘塞拉的府邸犹如猪笼一般。

怪不得潘塞拉嫉妒岳父大人。

能不嫉妒吗?

一路跟着进入大门内,便是犹如军区一般,道路两旁是松柏穿插,葱茏参天。

给人一种又寂静,又庄严,又整洁的感觉。

来到萧家宅子的外面,两名身着一模一样佣人服装的四十多岁的女人的含笑慈目的站在外面。

“蕴蕴!你终于回来了。”其中一个女人一边笑着说着,眼泪却已经掉下来了。

“蕴蕴,你都瘦了,也黑了。”另一个夫人也泪流满面。

“朱妈,刘妈。我爸呢,已经进来了吧?”萧墨蕴和两名佣人抱了抱,然后问道。

“已经在屋子里了,小姐,您不要跟姥爷一般见识,这几年,这么大的宅子里,就剩下姥爷一个人,他的脾气真的就是越来越差。你一定要多原谅他,他毕竟是你的爸爸。”佣人替萧远清求情道。

“我大妈,三妈,小妈呢?他们都不在了?”萧墨蕴吃惊的问道。

“都在。只是。”刘妈摇头叹息道:“本来你那几个大妈跟你爸感情也不是特别好,你爸爸养着他们也只是当他们是个亲人而已,这几年,你们这些兄弟姐们不争气,老是惹你爸爸生气,诶,你小姨带你出去的第一年,你爸爸把你大妈送去洛杉矶定居,半年之后,他把你三妈送去了墨尔本定居。两年前,你小妈又被你爸爸送去了意大利。所以这个两年内,这么大的宅子里除了我们这几十个老佣人之外,你爸爸等于一直都是独居!”

“哼!”萧墨蕴嗤之以鼻:“老东西也算是坚强了,竟然到现在都没有变态,思路各个方面还那么清晰,除了追杀我们兄弟姐妹意外,其他都很正常,真是难为他了!”

刘妈“……”

朱妈:“……”

三年不见,小姐的脾气,性格,怎么跟她父亲一个样儿一个样儿,甚至于分毫不差呢?

这样的父女俩,不吵架才怪!

以至于,佣人们将萧墨蕴和程湛迎到了萧家宅子内,纷纷一番对萧墨蕴的嘘寒问暖之后,竟然全都都跟遁地似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佣人们其实一点都不担心姥爷会杀了小姐。

毕竟,带回家了,那就是已经冰释前嫌了。

这些跟随萧远清一辈子的佣人们,个个都是人精。

姥爷什么脾气,小姐什么脾气。

他们这些佣人都门儿清的很!

才不会夹在他们父女俩中间呢。

偌大的萧家客厅,纵然见多识广的程湛也禁不住到处关上一番,真气派,真森威,却不显得奢靡堂皇。

“萧叔父,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审问潘塞拉和李承泽?”既然来到了这里,程湛即便是再有自己的打算,却也只能以岳父为主要。

“坐下!”萧远清不回答,只两个字命令程湛。

“是,叔父。”程湛只好坐下。

“小臭东西!”萧远清那话里的意思是:“还让我请你坐下不成?”

“我小姨呢!”萧墨蕴质问道。

“你小姨长腿了!”老头儿极为不情愿的回答。

“我再问你一遍,我小姨呢!为什么我小姨没跟过来!”萧墨蕴要吃人的语气。

救了老头儿一命,理直气壮呢!

“我手下最为得力的四个步将跟着她!她只是去送了她的朋友,然后去你们下榻的酒店拿回她的东西。你小姨不跟你汇报。你要怪在老子头上吗?以为老子好欺负到这个程度?”萧远清猛然一拍茶几,腾的一下站起来。

两父女,骤然间就要剑拔弩张的节奏。

夹在中间的程湛,尴尬到了极点。

突然,萧墨蕴一下子泄气了:“算了,跟你耗了一个下午的,我跑的都快体力不支了,我饿死,我自己去煮点东西吃!”

这画面。

程湛不觉得奇怪,因为萧墨蕴一直都是是这样,在帝国的时候,被人围攻在女厕所里,她都能一边品尝鹅肝一边品尝红酒,更何况现在是在自己家。

而反观萧远清,程湛本以为萧远清也不觉得奇怪,毕竟是他的亲生女儿嘛。

却看到,萧远清一脸的愣怔。

程湛不解的看着萧远清,很想问问岳父大人:“您这是,什么表情?”

但他聪明的没有问。

程湛是个很能沉得住气的男人,在定力方面,他不输给萧远清什么。

老头不说,他绝对不问。

没过多一会儿,萧墨蕴竟然有模有样的用盘子断了两碗香喷喷,热气腾腾的牛肉面出来了。

两碗,两双筷子。

程湛很尴尬,这妮子,真是认了亲爹就不要老公了,怎么就端出来两碗呢?

几个意思?

却看到,萧墨蕴将一碗牛肉面摆放在他面前:“趁热吃了吧,你饿的不行了吧,就我们来人吃饭,就不用去餐厅了,这儿将就着吃吧。”

说着,萧墨蕴将另一碗摆放自己面前。

而萧远清前面,空空如也。

“你!”萧远清就说了一个字。

“想吃?想吃自己煮去!你不是佣人很多吗?这个时候怎么都遁的无影无踪了呢?”萧墨蕴讽刺讥诮的说道。

“你什么时候学会自己给自己做饭吃了?”萧远清喃喃的问道。

语气里,带着一种无比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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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权无势的小透明,连同门师姐都想踩上一脚,然而小透明的演艺事业却意外开挂。

角色被抢?没关系,最佳新人还是我!

片场被欺压?不好意思,导演又给我加戏了!

谁能料到,温柔无害的小透明还有另外一副面孔?

他——战功赫赫的梁国大将军,一场叛变,他由古穿今,成了江城名声赫赫的骁爷。

据说,荣丰的林骁,俊美而腹黑,矜贵而残忍。

秦禾跟林骁好的时候,有人劝她:“林骁这个人沾着毒,碰上了非死即伤!”

骁爷勾唇邪魅一笑:“沾都沾上了,还想逃?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就算哪天我死了,你也别想改嫁,否则我爬也会从地狱里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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