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
旖旎与混战联袂着。
此起彼伏。
两个人在漩涡中,分不清彼此。
直到,小女人被彻底战败。
这一次,和以往的几次都不一样。
他没有了温柔,没有了哄骗,有的就是长驱直入。
像似惩罚。
却又丝毫不让她难以接受。
反而犹如一种上瘾的毒药一般,令她欲罢不能。
她恨他的狠!
却又被他的狠每每都击中的无法自拔。
哭着求他。
他冷狠的问她:“求我什么?”
“给我更多。”
“这可是你说的?”
“呜呜呜,不要,我后悔了。”
“没有卖后悔药的。”再一次将她重拾了抛入云端,然后跌落谷底。
她只剩下了求饶,只会求饶。
直到,她睡着了。
他却无法入睡,看了看时间还早,男人起身,拿了手机去了外面客厅,拨一通电话。
“毒蛇的近况?”
“回少将,毒蛇好像……”那边,侦查眼线的语气有些吞吞吐吐。
“有话你就直说。”
“毒蛇和程大小姐一起,在一个秘密的私人会所会见了韩启山,只不过,毒蛇临走的时候,好像和韩启山有点不欢而散。”
“嗯?”程湛眉头微微蹙着。:“不欢而散,是什么情况?”
“我们无法近前,所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会不会是他们俩玩的一种手段?”程湛分析着,猜测着,然后嘱咐部下:“你们密切观察,盯紧了,不能暴露了自己,有什么事情及时汇报。”
“是!少将!”
挂了电话
这才怀揣心事睡去。
翌日
四点半他就睡不着了。
每日凌晨五点钟起床,然后像新兵蛋子那般在训练上场上锻炼一番是他的必修课。
给自己醒醒神,他才极为爱怜的看了看身边依然熟睡的小妮子。
昨儿晚上虽然给她太多,可结束的时候也就是九点多尚不足十点。
九点半到五点钟。
七个半小时睡眠也差不多了。
轻轻的抚了她的面颊,他喟叹:“不是老公非要折腾你让你每天起这么早,你不知道你的对手有多强?我就是在你身边派十个傅远那样的高手,也不能百分百避免那些人的歹毒之心不得逞,唯独让你自己变得强大,无人能欺进你分毫,才是最大的保障。”
语毕
轻拍了她的面颊几下,小妮子呜呜弄弄:“别弄我,你都弄了我一晚上了,还不让我消停啊,我要睡觉。”
“醒醒,小妖精。”
“嗯,我不要醒,我要做梦,梦里你弄得我舒服。”
“……”男人。
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无奈之下,只好起身去卫生间里掬了一些凉水,滴在小妮子的脸上。
“啊!”小妮子猛然惊醒。
一下子坐了起来。
原本遮住她娇好身躯的被子,也滑落了下来。
男人顷刻间便看到那些专属于他的印记。
立即自责起来。
“你讨厌!又把我弄醒!明天你再这样弄形我,我……我废了你!”简直怒火套天啊!
语毕
一噗通便又睡了去。
“给你五分钟,穿衣叠被,洗脸刷牙!”男人的嗓音里没有温度。
“……”没听见!
“还有四分五十九秒。”
“五十八秒。”
“五十七秒。”
“还不起?好!今天晚上,你看我怎么折腾你。”
“嗯,折腾吧,那正是我想要的,我很享受你折腾我……”
“我还没说完呢,我只折腾你一半……在你哭闹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我不折腾你了!”
蹭!
某人立即精神抖擞的跳下床来。
并不避讳自己一丝不挂,只犹如小鹿乱撞一般的在他面前乱晃晃。
哼!
得意呢!
我现在就让你吃不到!
果然,男人不得不捂住自己鼻子,生怕鼻血再出来。
也不得不感谢幸好现在是大冬天里啊。
一出门便能泄火!
个小妮子!
训练场上再好好收拾你!
早晨,五点半。
两夫妻已经准时来到了训练场。
“今天还跑十公里吗?你别忘了,昨天跑十公里你前天晚上没有折腾我,可是昨天上我到现在还腰酸背痛呢。”
“嗯,不跑十公里了。”
“嘻嘻嘻,还是老公疼我,老公我们跑五公里好不好。”
“不好!”
“两公里?那也太少了吧?起了这么个大早?”
“加十倍。”
“什么?”
“二十公里!”
“你个阎王!”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萧墨蕴。
“跟着我,一二一,齐步跑!”男人一声令喝,带着他的小媳妇儿,开始二十公里越野长跑。
“就不能换点别的内容?”小妮子还是不服气,一边跑一边提意见?
“这是最基本的,你一定要把你的腿练快。”
“?”不懂了。
“万一有一天,真有人追杀你的时候,打不过,你跑的过也可以。还不快跑!”
“遵命,少将大人!”
一个早上下来,萧墨蕴累的苦哈哈的。
这才明白,前不久,当她说男人对她很好,男人是闷骚男的时候,男人曾经说过一句话:“以后会让你吃苦头的。”
而今,终于尝到了滋味。
真是搞不明白,男人昨儿忙了一夜,怎么一大早的跑了二十公里,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累?
丫的体力真好!
累的骨头都散了架了,才在军区内,他的专用宿舍里洗了澡,换衣服去了剧组。
不过半小时的车程。
她竟然也能补一小觉。
苦逼啊!
夜里忙活,早晨忙活,白天还要忙活。
人家好歹都有个三班倒。
她这是,连轴转啊。
不过即便如此,在拍戏的过程中,她依然能驾轻就熟,对一个她接到手的女一号这个角色,演绎的非常到位。
虽然才第一场戏,却令导演非常满意。
在场所有人都能看得出,萧墨蕴的确比筱琳玥演的自然,真的就犹如她自己所说。
她在演她自己。
也因为剧组内两次调整,以及程湛和赫连捷的重视,剧组内每个人都安分了不少,这也让剧组的进展顺利又快当。
每一个外场,都拍的那般的顺利。
都拍的令导演余启明拍手称赞,恨不能立刻就剪辑完毕,立即问世。
空暇时间,他经常激动的搓着手跟萧墨蕴开玩笑:“蕴蕴,以后你要是出名了,成为了一线影星,你可不能忘了我对你的知遇之恩,下次我再有好的剧本,找你的时候,你不能因为档期问题,推拒我,知道吗!”
“噗……哈哈哈。”萧墨蕴笑的:“余导,您对我,真的……”
像什么?
像父亲?
余启明比父亲萧远清小了至少有二十岁。
可他,真的很像一个父亲。
萧墨蕴对他感激异常:“余导,您放心吧,只要是您的执导的,我必定万死不辞。”
语毕
她又调皮一笑:“不过,说这话还早呢,我还什么都不是呢,嘻嘻嘻。我现在就是一门心思把现在角色演好我就满意了。”
“已经演的很好,很到位了。”余启明由衷的夸奖道:“蕴蕴,我发现你最近怎么有一丝丝疲倦之色?”
“嗨!”萧墨蕴嘟嘴一笑。
“怎么了?”
“也没什么。”她能说什么?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
三班连轴转。
晚上回到家和男人训练程氏独门功守搏击术,凌晨起来还得跟着他训练各种散打短扑施用搏击术。
她觉得她现在都快赶上一个真正的军人了。
每天在军营里跟着男人训练,都会引来不少女兵们羡慕嫉妒恨的眼光。
前几天,她竟然还在军营里遇到了赫连蓝汐。
真是巧合又好笑。
正和余启明聊着傅远来了。
“夫人,该收工了吧?”傅远关心的问道。
“收工了。”余启明替萧墨蕴回答了。
“傅远,又来接蕴蕴了?”身后,郁鸿放问道。
“上校您好。”傅远对郁鸿放很是尊重。
“傅远,你稍等,我有话要问蕴蕴。”说着,郁鸿放便将萧墨蕴扯向一边,问道:“傅远最近每天早上送你,下午又很早来接你,我原本以为是这样,结果前天我半上午出了剧组一次,我发现他就在剧组的门外,原来他一天到晚都没离开过你,蕴蕴你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啊?”萧墨蕴还真的不知道,傅远是一整天都在她这里。
真的不知道。
毕竟她现在是女主角,每天的戏份最多,极少数有空闲时间。
郁鸿放的眉头蹙了起来。
“知道了,你回去吧。好好照顾你自己。”
“谢谢郁上校。”
萧墨蕴刚一离开剧组,这边郁鸿放便给程湛去了电话。
“阿湛,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程湛被郁鸿放问的一头雾水。
“你让你的近身保镖傅远一天到晚守在蕴蕴的身边,难道不是因为有情况?”郁鸿放认真的问道。
“你的身边还有什么人?”程湛问。
“放心,我不傻,我身边没有任何人。”
“那好,我问你,你对萧远清什么印象?”程湛突如其来的这样一句话。
“萧远清……”郁鸿放喟叹一息。
“现在也不怕被你知道了,你都敢娶了他女儿,我自然也没什么可怕,不管别人对萧远清是怎样的评价,也不管他曾经是否真的做了对不起帝国的事情,但,在我郁鸿放的心里,他就是英雄而非枭雄,在我心里,他是大好人一个。”
“大好人?”程湛并不感到意外。
“对,萧远清老将军只是脾气不好,更应,倔强,从来不解释什么,但不代表他是个坏人,不代表他心存歹念,他只是一身傲骨,对很多事情,哪怕生死之事,都不屑于罢了。”
“……”程湛。
长久的沉默。
“阿湛,如今萧远清老将军也算是你的岳父大人了,你一定的花点心思重查他当年的暗案子,我总觉得事有蹊跷。”郁鸿放终于说出了心中一直想说的恳求。
“你知道我为什么让傅远不离蕴蕴视线吗?”
“……”傅远一脸凝重。
知道一定有情况。
“五年前,我曾派出我手下一个最得力的副将柳科诺,也就是我现在女儿的父亲,悄悄潜伏在加国侦查萧远清的动向,结果,柳科诺死在了加国。后来我又查出,暗杀柳科诺的人不是萧远清的人,而是一个女杀手。”
“女杀手?”郁鸿放面色更凝重了。
“她叫赵茜,我方为了联络方便,给她起了个外号叫毒蛇。赵茜原本已经隐匿四年了,结果,前不久,她又出现了。”
“她在跟踪蕴蕴对不对?”郁鸿放不是个傻瓜。
“只跟踪了一次,之后再没有出现过,但,着足有让我不能掉以轻心了。所以鸿放,在剧组内……”
“阿湛你放心,就算你不拜托我,我也会誓死保护好蕴蕴的。”郁鸿放掷地有声的说道。
“好兄弟,大恩不言谢。”
“我本来就是在报恩。”
“好,不多说了,挂了。”
收了线
程湛也驱车干回栖庐公馆,半道上,他接到了程宅打来的电话。
立即接通,那边是秋姨的声音:“阿湛,你和蕴蕴抽空回来一趟。”
“秋姨,什么事?”一般情况下,若是小事,都是父亲嘱咐他让她回来,如果是秋姨打电话,那肯定是大事。
而且,是他不愿意参与的大事,父亲才会把秋姨搬出来命令他。
“明天是你大娘……的生日。”秋姨说的很牵强,因为这个要求是程昱提出来的,她一个没名分的人也不好说什么。
“秋姨!”程湛立即气不打一处来:“大娘她毕竟是入土为安三十多年的人了,我们不就不能不要打扰她老人家安息吗?还要把她抬出来给她过生日,天底下有这么滑稽的事情吗?”
“秋姨知道,乖,抽空回来,好不好?”秋姨耐着性子哄程湛。
“秋姨,谁要求的?”程湛明知故问。
“你大哥,程昱。”
“韩雪晴她,又要出什么幺蛾子?”程湛问道。
“阿湛,快别这么说,明天,我和你沛弟以及小洢,我们都不在场……”廖秋语的语气极为黯淡。
“秋姨!”程湛已经气的咬牙切齿了:“您在程家也已经二十多年了,您是陪伴我爸时间最长的人,您最有资格在程家。就明天了,一定把这事解决了。”
“阿湛……别惹事,你爸爸经不起,秋姨不在乎,程沛和程洢都不在乎,真的。”
“啪!”电话被程湛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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