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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玺一愣:“叫进来吧。”

白瑜也挑眉,燕王爷这是要做什么?

来人风尘仆仆被领进来,跪地磕头:“小的给九公子请安了,七公子正在路上,距离上京还有两日。知道您今日就要进宫。特地派了小的提前与您通报一声。”

“七哥来了?”谢玺有些惊讶。

“正是,七公子奉了王爷的命,来探望您。”那人道。

“传我的话,叫府里预备着接七哥。我却是依旧要进宫的。”谢玺看着那人道。

“九公子尽管去,念书要紧。七公子说了,来了不敢打搅。”

“那你就去歇着,既然七哥还有两日路程,那也不急在一时。”谢玺摆手,那人就先走了。

白瑜把腿叠起来:“你七哥是谁生的来着?”

老岳父家里忒复杂,白瑜有时候也不太记得住。

“……宠妾聂氏,她生了七哥和十弟。”谢玺说这话自己也好笑,确实,燕王爷十个儿子好几个娘。

“性格如何?”白瑜又问。

“七哥,应该是极其精明的一个人。样貌随了他娘十分,男生女相。以前六哥总是讥笑他。说他生了男儿身,却美丽如女子。七哥从来也不为这个发火,倒是总能叫父王因别的事把六哥训一顿。”

“哦?看来是个有城府的。”白瑜道。

“是,聂氏宠爱远不及柳侧妃,但是她能站住脚,还生下两个儿子,也不是个简单的。虽说我父王更喜欢柳侧妃,但是对于孩子,谁都喜欢幼子。七哥和十弟,都算受宠。”

“啧,你大哥是长子,受宠。四哥是柳侧妃的第一个孩子,受宠。八哥是柳侧妃幼子,受宠。七哥是聂姨娘长子,受宠。十弟是最小的儿子,受宠。都受宠,就你是个可怜没人疼的。”白瑜挑眉:“九哥啊九哥,你要是没有我可怎么办?没事,我疼你。”

谢玺每每听到这话就是又好笑又窝心:“你比我小几岁。”

“小几岁就不能疼你了?”白瑜凑过来勾住他一根小指头:“别的不说,九哥,我这位七舅兄的来意你心里有数吗?”

谢玺正要点头,忽然顿住:“什么舅兄!”

他耳朵一下红了。

“舅兄不行?那就七伯。”白瑜改口。

这改的……有意义吗?

“瑜儿!”谢玺叹气。

“九哥,你七哥好看还是我好看?”白瑜贴近他,却不抱,只是贴着问。

“这没法比,你们不一样。”谢玺有点想躲开,他发现瑜儿又长高了一点,虽然还是比自己矮一点,因为自己也在长,但是还是高了不少的。

“为什么啊?”白瑜追问。

“不是一种类型,瑜儿样貌自然没的说,一等一的好看。但是……”他实在是不知如何说。

瑜儿初见确实是看他生的极好的样貌。可他身上同时交织着一种凌冽的东西。接触多了以后就发现他的容貌只是加成,不是主要。

可七哥不一样,七哥是最擅长用他那漂亮的脸来做武器。

六哥每次都输,可每次还是上当。

这一点,跟聂氏真是如出一辙。反正不是一类人。

“你不需要跟他比,你在我心里独一无二。”

白瑜这回就满意了:“九哥,谢玺。”

他念完了,又不说别的了。

谢玺也习惯了,这种感觉,他很陌生,但是又很喜欢。

无数次,瑜儿就是用这种奇怪的口吻说句话,或者笑一笑,自己就要回味许久。

这一次,他主动把人抱在怀里拍着后背,也不说话。

白瑜在他肩头轻笑,眼里是真情实感的笑意,也环抱他。

许久两个人分开,都有些不好意思。画画就算了,进宫再画吧,两个人去花园里钓鱼了。

对比他们俩的悠闲,白家可又闹起来了。

这回的起因是任家桥和白瑾玩的时候,白珍来找茬了。

也不算是找茬,就是他也想参与一下,在表弟面前表示一下自己的存在。

结果,表弟也不怎么对他热情。

刚好白瑛过来,就说了几句话,大概就是说你要对表弟客气什么的。

这可戳了马蜂窝了。

白珍现在看白瑛就来气,他是又烦白瑛又烦白瑜。

结果白瑜会揍他啊,不敢惹,就敢惹白瑛。

反正他们母子如今日子都那么难过了。索性豁出去。

对着白瑛就一顿阴阳怪气:“如今大哥不在家,二哥可算是立起来了。我只是跟表弟说句话,二哥这么防备着?生怕家里没了二哥你的地位不成?二哥放心吧,谁还不知道二哥是嫡子呢。要不是二哥是嫡子,这家里多不多一个二哥呢?”

这一番话,真真是直往脸上抽。白瑛人都感觉站不住了。

白珍是说完就走,绝不留下。

他也学会了,反正不就是兄弟之间闹一句嘴,他白瑛有脸就跟父亲母亲和祖母说去!

说不出来,那你就受着去。没道理我们母子受尽委屈,你好过吧?

果然,白瑛是真的气得不轻。但是这话也确实没法说。

白瑾只当自己没听见,这种话不接茬最好了。

表弟任家桥是真的有点懵懂,于是哥俩告别后都走了。

下午时候,白瑛进宫,见着白瑜面色就更难看了。只是憋着忍着叫了一声大哥。

等他进去了,白瑜有点不解:“这是怎么了?我惹他了?”

谢玺摇头:“大概是心情不好吧?”

“白大郎!”谢青竹老远就叫:“你那桃子真是害死我了!痒痒了一夜!”

白瑜哈哈哈的笑:“我没提醒你?说你别一边摘一边摸脖子,非不听。你就忍耐一下能怎么样?”

“再也不跟你去了。”谢青竹抱怨。

“哎呀别这样嘛,不就是桃毛么,洗了就好了。难得这么好玩的事不是?当公子哥当久了,下地干活不快活吗?”白瑜过来搂住他的肩膀。

谢青竹哼了一声也不挣扎:“反正今年不可能跟你去了。”

“哈哈,还真指望你们不成?这几日那桃子就摘完了。明年再去,明年杏儿熟了去摘杏儿。没吃过树上新鲜摘的杏儿吧?那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