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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母子俩拉出去,白瑜就掀起袍子跪在老夫人身边:“祖母,孙儿今日急躁了。您罚我吧,但我不想跪祠堂,我跪在您这里。”

“你呀。”老夫人伸手指了指他:“你也就该罚。虽说你是为了你父亲兄弟,但是能那么急躁吗?”

“是,祖母说的对。”白瑜态度极好。

“好了,起来吧,你心是好的,就不罚你了,下回不许这么做了。”老夫人道。

“是,多谢祖母。”白瑜站起来:“孙儿也不是就这么急躁,主要是老三真不是第一次了。今日说的太过分。”

“嗯,那孩子是叫他那不晓事的姨娘养歪了。日后叫他搬出来,不许与方氏住一起。能养出什么好孩子。”老夫人冷笑。

“是,母亲。”杨氏应了,又看白瑜:“好孩子,你维护你父亲和兄弟,母亲知道了。方才也是母亲着急,不知你们是怎么了。你可别怪母亲说你。”

“母亲说儿子还有什么好怪的?母亲多心了。”白瑜笑的实在是毫无破绽。

“那就好。”杨氏笑着看老夫人:“那媳妇就先回去,还有一大堆事。等国公爷回来了,媳妇也会解释的。老夫人别动气,三郎还小,他不懂事日后媳妇也一定好好教导他。少叫方氏接触他就是了。”

“嗯,去吧。都去吧,回来还没好好更衣吧?大郎也去吧,回去好好念书反省自己。”老夫人道。

“是。”白瑜应了,与众人一起出来。

白瑛有些尴尬:“大哥,是我误会了。对不住大哥。”

“无妨,走吧,冷得很,回去了。”白瑜拍拍他的肩膀。

都说从小习武长不高,不过白瑜还是长得高了的,他比白瑛高一些。

回到了明德院,凌霜问过了荣喜堂里的事后叫来了梼杌。

“等入夜,你去祠堂那边瞧瞧。带上一件厚厚的斗篷。再带上一壶热姜汤。亲眼看着人喝了,再给他披挂好。好好看看门窗,每一个检查过。别穿堂风吹坏了人。”

梼杌不解:“啊?他那么糊涂,说的都是什么话,如今被罚了不是应该的嘛?为什么我们还管?”

“傻不傻?叫你去就去,你以为凌霜是关心他呢?”白瑜失笑:“你说那不晓事的要是死在祠堂里或者跪一天祠堂就出事了,到时候连累我吗?”

凌霜面色不变:“大郎莫要乱说。都是兄弟,兄友弟恭是应该的。”

白瑜哈哈笑:“梼杌你听她的吧,虽说那蠢货死活我不在意,但是要真是叫人祸害死了,少不得也是麻烦事。”

“哎呀,我有凌霜,真是犹如得了大将军。”白瑜坐在椅子上,侧头看凌霜:“好姐姐,你以后出嫁了,我可怎么办?”

凌霜轻笑:“操心什么,大郎日后还是要冷静些。等您大了,有了前程,想做什么不好呢?三公子脑子不清楚您知道,何苦与他纠缠计较?”

“本来懒得理他的,但是三番四次的跟我挤眉弄眼废话连篇,我就忍不住。”上辈子是什么环境里生存下来的。

基地里哪有人敢有这么多废话。天天为了吃一口饱饭都艰难。

随时可能丧命怪物口中,人心复杂,杀戮是最常见不过的事。他没什么特殊,就是出名的不要命和疯。不这样,怎么保护自己的命?

就老三这种在废土世界里活不过三天。

这十几年,白瑜自认性子变好了不少。至少人命是人命了,不再是可以随时杀戮的东西。

“那也罢了,这一次您没错,回头国公爷问起来也好回答。对待二公子和五公子他们您一定要克制一些。您不喜欢受委屈,谁也不喜欢。可是一大家子人,总有磕碰,人活着哪里就能一帆风顺从来不生气?可不能一生气就动手。”凌霜苦口婆心。

她最清楚白瑜的性格,或者说是一部分性格。

大公子着实不是个好性子的,只是平时他许多事都不怎么在意罢了。

“好好好,都听你的。”白瑜点头。

毕竟是从小就照顾自己的人,他一般不可能跟身边人生气。

果然,荣国公回来后听说了这件事,也没怪罪白瑜。反倒是还觉得白瑜懂事孝顺。

但是毕竟是打架,这年头兄弟之间讲究个兄友弟恭,动手总是不合适的。

于是派来小厮说教了几句就算。

至于白珍那,他又贴心的给加了禁足一个月反省不许出门的责罚。

而方姨娘因为没教好孩子,也被罚了两个月的月钱。

这就挺要命的,孩子要搬走,那属于孩子的一份就要单独给。

她一个不受宠的姨娘,月钱就是命,一下子就少两个月的,她日子能好过才怪。还挨了二十板子呢,养伤都要花钱。

别提多惨了。

心里自然恨白瑜,只是恨也没什么办法,她们惹不起。

夜里,梼杌带着一个小厮,提着热乎乎的姜汤,拿着厚厚的斗篷去了祠堂。

自然有人守着,也不必怎么打点,随手给人一些银子就是。

老夫人只说罚跪到明天早上,也没说不许吃喝。冬月里,天冷的很,不能把人冻坏了。

再是不怎么争气,那也是府里的公子啊。

不过是梼杌来送东西,他们着实有点意外。

守着祠堂的人,准确来说他们是白家的族亲没落子弟。都姓白,但是过的都不怎么样,也算是白家奴仆,只是一般只管守着祠堂,安排祭祀之类的比较轻松的活计。

不过当年老侯爷没有亲兄弟,这亲早就很远了。

祠堂里是不许生火的,都是木头牌子,见了火很危险。

白珍跪在蒲团上冻得瑟瑟发抖,晚膳吃过了,可这会子又冷得不得了。

梼杌上前给他披上斗篷,白珍看见了他也不敢说什么:“多谢。”

小厮打开了姜汤:“三公子喝一点暖暖。”

梼杌又去检查门窗,还真就有一扇窗户开着一半。怪不得里头那么冷。

梼杌冷着脸关上,等白珍喝了姜汤后出去。

“宝叔,东侧里面的窗户开着呢,我关上了。这天气,窗户开一夜,三公子怕是要冻坏。毕竟身上还有伤。”梼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