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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不定等父亲百年之后,咱们都被赶出门也未可知呢?说到底咱们兄弟都是一样,日后也该亲近些吧?”白珍这话也是恶意满满。

他一向就不服,都是庶出的,老五仗着他姨娘得宠很不把自己当回事。

老大仗着老夫人疼爱,也不把自己看在眼里,凭什么啊?

一个个的,牛气什么?看着白瑜那似笑非笑的样子,白珍嘴就不把门:“不管怎么说,宋姨娘也是姨娘,大哥再自命不凡,也是庶出。外头人可不管你是不是受委屈了。”

“嗯。”白瑜眼神冷漠:“说完了没有?”

看着白瑜冷漠的眼神,白珍小小的退后一步:“那大哥您待着吧,弟弟就进去了,怪冷的。”

白瑜一言不发。

等他走了,梼杌道:“他没脑子,公子别动气,不值得。”

白瑜嗤笑:“一个比一个心眼多。”

谢玺在里头看着,轻轻蹙眉。

荣国公府这几个公子都不省心。谢宾叫白瑛来说话,肯定叫身为长子的白瑜不高兴难受了。所以他出去躲着。

白珍又去说了什么,虽说没听见,可看着白瑜的小脸都冷了下来,定是他这个弟弟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

看来,白瑜是比自己想象中过的还要差吧?

他暗暗叹口气,等年后宫学里,他定然要多照顾照顾他。小小年纪就遭受这许多,想那国公府里还不知如何磋磨他呢。

在王府里应付一阵子,大家陆续起身回去。

荣国公还没回来,想必是被陛下留下来了。荣国公府众人也告别了主家回府。

白瑜几个坐车回府,一路无话。

白瑜几个到了家里的时候,老夫人和两位夫人已经进了后院。

白瑜下车就道:“三弟,来。”

白珍有点怕,但是还是过去:“大哥找我什么事啊?”

白瑜笑的很和善:“走近些。”

白珍小心的走过去,还没再开口,就见对面白瑜抬起脚。

白瑜毕竟是习武的人,虽然他现在还小,身量不足,那一脚下去也是颇有分量的。

白珍当时就哎哟一声坐在地上了。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白瑜第二脚踹在了白珍的肩头。直接把人踹翻在地上。

第三下他一脚踩在白珍的胸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漂亮的眉眼并没什么怒容,倒像是平常一样。

“大哥这是做什么?”此时才反应过来的白瑛赶忙要去拉。

“老三,你说,我在做什么?”白瑜开口问。

白珍已经傻了,又疼又怕,他一时间根本说不出话,倒是眼泪哗啦啦的就落下来了。

“大哥您别这样。”白瑾也赶紧来拉:“都是一家子兄弟,三哥要是错了,叫他给您赔不是,不能打架呀。”

老五老六也赶紧来劝。

白瑜看着地上哭的很惨的白珍:“你先哭,等你哭够了,记得跟大家说说我为什么打你。说清楚了,给我和老二赔礼,今日这事就算过去了。说不清楚,不肯赔礼,你就试试看你大哥我还有别的手段没有。”

白珍哪里见过这阵仗,吓得哇一声就哭出来了。毕竟也才十一岁。

白瑛一愣,这里头怎么还有自己的事:“大哥,究竟是怎么了?”

白瑜收回脚:“你等老三哭够了问问他,府里兄弟多,平时竟没发现老三活的这么不服不忿的。我先回去了。”

他也不与兄弟们多话,就带着梼杌回去,想来一会老夫人那就该叫他们去了。

先去换个衣裳。

白瑜走后,兄弟们把白珍拉起来。

白瑛问:“三弟,到底是什么事?怎么就打起来了?”说打起来都是客气的,应该说为什么被打了。

白珍此时却只是哭,根本说不出来。

果不其然,白瑜刚换了衣裳,荣喜堂就来人传话叫他去。

白瑜应了一声,不急不慢的去。

刚过去就见外头廊下,白珍的姨娘方氏已经在了,见了白瑜就瞪了一眼,却不敢多说什么。

白瑜只当没看见她,进去就见杨氏正在跟老夫人说话:“母亲也别动气,都是小孩子,打架闹气都是不稀奇的。不是什么要紧事。”

其他兄弟都已经来了,白珍还在哭,哭的头发也全散了,衣裳还是带着土的那一身。

“祖母,母亲。”白瑜进去请安。

“你这孩子!脾气也太大了,你三弟就算是说错了什么,你是做哥哥的。教他就是了,怎么好动手?叫外头知道了,怎么说你?怎么说咱们家?”杨氏一副慈母样子,语重心长。

“大郎,是怎么回事?”老夫人倒是没那么激烈。只是孙子们打起来了,她不好不管。

“老三,你别光顾着哭。你跟祖母和母亲说一说你那高论。”白瑜走过去几步,吓得白珍往后缩。

“嗯?说说,嫡出的怎么样,庶出的怎么样。什么叫父亲百年之后白瑛继承家业赶走你我。你今年多大岁数?带你出去是叫你见世面还是叫你结交人家亲王子弟的?”白瑜又走近几步:“叫你说话!”

他声音不大,但是压迫感十足,白珍浑身一抖:“我……我错了……”

“放肆!”老夫人听着这些话大怒:“你小小年纪,谁教你说的这些混账话?你父亲正是壮年,身体康健,你这个逆子竟敢诅咒你父亲吗?打得好,打的好极了!果然是欠打。他姨娘呢?给我带来。”

门外听着的方姨娘一个咯噔,赶紧随着丫头们进去。一进去就跪下:“奴没有教好三公子,奴有错。”

“难怪老三脑子这么不清楚,你有什么资格教?你是不是只教了老三盯着府里的家产?”白瑜冷笑。

“糊涂东西!”老夫人拍了一下桌子:“来,将这个贱人给我拉下去,打二十个板子长记性。还有这个孽障,打十个板子,滚去跪祠堂。”

这些话说的实在是不知轻重,杨氏想求个情也没办法开口了。

兄弟们也是一样,他都说出父亲百年之后的话了,小小年纪,该是他说的吗?谁也没办法求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