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看着这样的沈辰逸,金玉烟只觉得一时之间有些奇怪。
“元帕呀!”沈辰逸道。你的元帕未见血,回头父亲和母亲知道了,怕他们会因为这个怪罪于你。
顿了顿,怕金玉烟不明白,沈辰逸又道:“我已经让厨房拿了鸡血过来,如今可以充做是处子之血。”
金玉烟看着沈辰逸的眉眼,不由笑容温婉:“夫君说的这是什么话,如此不必的,只需要好好将夫君说过的话跟婆婆公公解释便是,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听到金玉烟这话,沈辰逸精致的眉眼不由一顿,他哪里能让武昌侯和夫人知道这件事情。金玉烟好骗,可他们两个是了解他的,怕若是他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两人绝对不会放过他。毕竟,他父亲和母亲还等着报孩子呢。
想到这里,沈辰逸又要柔声劝慰,却突然听到金玉烟说道:“夫君,我本不愿意欺骗婆母和公公,可毕竟是夫君的好意,我有一个办法,既可以让解释这元帕雪白的事情,又不用要鸡血。毕竟,毕竟……”
她咬了咬牙,仿佛这话难以启齿:“毕竟这鸡血的事情如果暴露,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们或许会认为我不洁,就怕公公他们会与我生出芥蒂来。”
“不会的,不会的。还有我呢!”沈辰逸将金玉烟抱在怀中,柔声安慰道。
“三人成虎,就算夫君为我说话,怕也是堵住不悠悠众口。倒不如用我的好办法,夫君,你就依着我吧……”
沈辰逸看着这样的金玉烟,他担心金玉烟再不同意,只能退了一步道:“好,我依着你便是。”
金玉烟和沈辰逸拜见了武昌侯和武昌侯夫人陈氏,果然听见陈氏对着两人问道:“我听说了那元帕之事,你俩昨日……”
说道这里,金玉烟就像是戏精上身了一样,哭道:“父亲、母亲容禀。儿媳和世子爷昨日,昨日…………”
见金玉烟如此,陈氏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准备的话都咽到了肚子里,忙安慰道:‘怎么了,有话好好说。”
“世子爷他,他不行!”说完这句话,金玉烟仿佛调整好了情绪:“不过婆母放心,儿媳一定不会放弃世子爷的,会陪着他求医问药。”
听到金玉烟这话,陈氏和武昌侯只觉得如遭雷击,沈辰逸豁然起身,指着金玉烟想说什么,可想到他的计划,也不由软了下来道:“父亲、母亲,儿子这几日不知道为什么,竟不似以前那般,你们也不必忧心,儿子马上延请名医医治。”
武昌侯和陈氏心中忧虑,却也知道这事情急不得,两人也不想给沈辰逸压力,只为了安抚金玉烟,给了她无数的赏赐,让两人安安心心的回去。
沈辰逸一出门,便低声质问道:“你这是作何,这不是让父亲母亲担心?”
“世子所言差矣。若是像你那般说咱们已经圆房,那父母必然会催生孩子,咱们如何能为他们找来,倒不如如此,一劳永逸,想必父亲母亲也不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