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内,金玉烟满心欢喜的坐在洞房之内,眉眼之间全然是一片喜色。
身边的喜嬷嬷见状,不由道:“小姐,不,应该是世子夫人了,夫人,奴婢看见刚刚姑爷玉树临风、风流潇洒,真真是极好的,世子夫人好福气。”
金玉烟饶是平日里再跋扈,这会儿也不过是一个等待心上人的新嫁娘而已,闻言,也俏脸不由一红。
沈辰逸回到新房之时,就是这样一副景象,他在前院喝的醉醺醺的,一进门,就带上了一阵浓郁的酒气。
伺候在金玉烟身边的嬷嬷先一步将他扶住,赶紧道:“世子爷这是喝多了,奴婢给世子也端来一碗醒酒汤来!”
沈辰逸脚步虚浮,他挥开嬷嬷的手,脚步虚浮的一步一步走到榻上,看着坐在床上的人儿深情道:“娘子,为夫终于娶到你了,今晚不要让别人打扰我,我想好好的和你说会话。”
此刻沈辰逸醉眼迷离,他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直直的看到了金玉烟的心底,被爱人这样看着,金玉烟只觉得满心欢喜,出嫁前的一切忐忑和小心思都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心疼:
“你看你,高兴便高兴,折腾自己做什么?”
说罢,又挥了挥嬷嬷的手道:“你们快端来一碗醒酒汤,其余就不必管了,我来伺候世子爷。”
金玉烟在家也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她生涩的为沈辰逸脱掉鞋袜,和衣服,又喂了他醒酒汤,还帮着他洗了把脸,方才将他好好的放在床上。
可未料,他一上窗,眼眶便有些通红,直叫金玉烟有些手足无措:“怎么了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玉烟,沈辰逸抓住金玉烟的柔夷,哽咽道:“玉烟,我之前不想娶你,便是觉得你年龄太小,怕男女之事上你受不住,也怕怀孕生子是女子的一道槛,会对你有影响,万一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呀?”
金玉烟见沈辰逸哭的声泪俱下,只以为他是想起了什么,虽然心中奇怪,但嘴上还是安慰道:“世子爷,你不必如此为玉烟担心,这时世间的女子大抵都是如此的,世子爷若是真心心疼玉烟,倒不如对玉烟好些,若是世子爷能够唯有玉烟一人,那玉烟便心中无憾了。”
见这招不管用,沈辰逸手指微微僵住,却只是一瞬,又醉眼迷离道:“玉烟,我,我不能这么自私,我都想好了,这几年我先不碰你,等你长大一些能受得住了,咱们俩再圆房,你看如何?”
“可我觉得……”金玉烟刚想反驳,可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沈辰逸的呼声响起。
本来金玉烟由教引嬷嬷教了不少东西,却未料沈辰逸已然睡着了。
金玉烟无法,只得自己洗漱完,也和衣睡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醒来,金玉烟一睁眼就对上了沈辰逸那深邃的眼眸,仿佛是极为深情,要将她吸进去似的。
“夫君!”
“嘘!”
沈辰逸堵住了她的嘴,你不用说话,我都帮你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