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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魔道祖师:这嘴我直接亲烂! > 第404章 哎哟!长老不做人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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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哎哟!长老不做人哟!

“你别再来。几位长老不好相与,脾气一来,你个小年轻受不住的。”

“当初长老们就不愿月华下山,凭她的天分,日后修炼有所大成,指定能成为一方老祖。这些年都好好的,一回来就能成这个样子,长老们没揍你一顿都算好的。”

“你也别傻傻等着了,我们会照顾好她。唉……你也别倔,听我的,先回去吧。”

甲子在一旁劝了很久,嘴皮子都磨破了。

江澄终是一个人下了山。

元蝶斓和玄北斗问了几句,他都只是沉默。

元蝶斓脾气一下子上来了,“你说说你!心爱的女人你也留不住!你还有什么用!当初我就应该把月华交给商隐!最起码,他豁得出去!!她为你付出这么多,你连人都守不住!”

玄北斗把元蝶斓拉走了,免得他忍不住要暴打江澄。

邵阳死了,邪魂反噬,死在了不净世的一处地牢里。

聂怀桑把消息带给江澄的时候,后者脸上平静如水,眼神冷淡。只是呆呆的看着手里的帕子,用指尖轻轻摩挲着。

在江家人眼里,宗主似乎回到一年前那般冷傲自负,暴躁阴鸷。

只有金凌知道,他的舅舅每晚会在月华姐姐住过的房间里失声痛哭。第二日,又跟寻常一样,嘴毒训人。

金凌不敢多问,每日陪在江澄身边,只希望他的心情能好一点儿。哪怕是一点儿。

他知道,月华姐姐走了,在桃花盛开的时候。

江澄仿佛已经习惯失去,如傀儡一般,眼中没有任何往日的温柔。有的是冷血和阴沉。

他也曾执剑闯过灵山,被甲子直接劝了回去。

“江宗主,这里是灵山。山上的那些都是月华的旧时和长辈,你确定要将这里弄得腥风血雨?她是你心尖上的人,一旦她知道,你们之间还有回头路吗?”

“让我再见她一面。”

“唉……”甲子长叹一口气,眼睛却看向了一旁的楼幽逸,“此事,我不能做主。”

楼幽逸眼神警告,“回吧!别再来!天天来!烦死了!”

甲子扁了扁嘴,“回去吧。”

转身之际,甲子给江澄打了个手势,被楼幽逸迅速按住。

“手痒是不是?要不要抄写经文?”

甲子立马求饶,“我都是道长了,还躲不过抄书的处罚?”

“除非你是长老。”

甲子朝江澄笑了笑,“哎哟!长老不做人哟!”

江澄看着两人的身影,若有所思。

——

半年后,是初冬。

金凌在江氏祠堂里,发现了一个新的灵位。上面刻着——江晚吟之妻。

没有署名,但他知道所指是谁。

他不知道舅舅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刻下这个灵位,也不知道人没死为何要供奉灵位。只知道,舅舅似乎又回到了孤孤零零一个人的时候。

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行走,一个人看风景,一个在书房一呆就是一整天。

他想,他应该做些什么。

于是,他就带着江澄去夜猎,去游玩,去听学。

江澄去了,默默跟在金凌身后,也不说话。

金凌故意去惹恼他,他也不骂,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就这样浑浑噩噩到了新年。迎来一对新人的婚礼。

江府上下热闹非凡,张灯结彩,高挂灯笼。

江澄也穿上了那一袭叨念过的红衣。

全府上下,只有他一个人不开心。坐在高堂上,冷冷盯着堂下的众人。

赭铭安慰他,“难得大喜之日,给个面子,别这么冷脸。”

江澄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你坐这?”

赭铭连忙摆手,“这是你的位置,我哪敢坐。”

眉山的人也过来了,跟江澄聊了几句。他不给面子,全程不说话。

对方很尴尬,连忙招呼客人去了。

赭铭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也招呼客人去了。

杨沐穿着一身淡粉色衣裙,搀着赭言,找了个位置坐下。

“赭言哥哥,你先在这待着,我去看看兰若。”

“嗯,”赭言蒙着一双眼,微微点头,又叮嘱道,“尽快来。”

杨沐跑得飞快,“放心啦!”

吉时已到,新人出嫁。

新娘子盖着大红盖头,在丫鬟的搀扶下,朝高堂行跪拜礼。

高堂之上,是着一身喜衣的江澄和一个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一脸油腻像,脸上横肉笑得乱颤,开心道:“若儿出嫁,为父甚是高兴。日后要和赭铭夫妻同心,长长久久。”

兰若磕头,“谢过父亲。”

江澄走下高堂,把一个盒子交到兰若身旁的丫鬟手里,“你的嫁妆。”

兰若眼睛微红,抽泣了一声。宗主待她,真心实意。

中年男子面色一僵,笑得更浓。

女儿的嫁妆他并没有准备多少。说起来很寒酸,不及聘礼的万分之一。

而江澄给的,足足有几十箱。摆满了整个房间,脚都放不下。里面装的全都是绫罗绸缎,珍贵法宝,稀有药材,金银珠宝……

喜册直接变成一本小书。

甚至还有她最喜欢吃的罗记甜点铺,他都给买下来了。

还有一间宅子,在东街,出了门就能看到对面不远处热闹的小吃街。

兰若没忍住,直接落泪,“谢过哥哥。”

江澄“嗯”了一声。

元蝶斓没见过人成亲,跟玄北斗过来看看。他们两个坐在堂下,心里也不是滋味。

要是丫头在就好了。

杨沐站在赭言身后,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着现场情况。后者侧头,微微颔首。

商隐不在,他早就化作狐狸,躲进了阜净山。每天远远看着心心念念的人,不敢靠近。

一切都很顺利,一切都很喜庆。

直到,有一个人突然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