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最近谈了一个项目,是和海外有关的,可能过几天我还要出去一趟,这中间还得麻烦你照顾这个家。”
娄月皎点了点头,抬起腿放在了陆砚辞的大腿上。
“来,给我捏一捏。”
陆砚辞二话不说,捏着娄月皎的腿,给她放松。
“工作上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是作为目前陆氏集团最大持股人。”
“我同意你的所有做法,放心大胆的去做,不要怕失败。”
说到失败二字的时候,陆砚辞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
陆砚辞说:“能不能不要提失败这两个字,在我的人生字典里没有失败,只有成功。”
娄月皎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改口:“对对对,一定会成功的,不会失败的。”
董事局已经许久没有出来作妖了,不知怎么的,这两天董事局一直在召开会议。
也不知道他们讨论的内容到底是什么,这些会议都是避开娄月皎的耳目。
一如陆砚辞之前说的,他只在家停留了大概三天的时间,就坐飞机去到国外。
这次去,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
娄月皎依旧如常的在家照顾孩子。
结果董事局那边,居然说要把陆砚辞再次换掉。
之前就换过一次,差一点让陆氏集团成了被瓜分的那个大蛋糕。
难道董事局的人,没有吸取上一次的教训,还想再来一次。
手里拿着陆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五股份的娄月皎,自然不同意替换。
所以在新一次的董事局大会中,也来到现场,即便她一言不发,董事局的那些人,也不敢在她的面前胡说八道。
“公司现在这样,我们也是想好好发展,多加一个职位,能给陆砚辞分担一下工作上的压力,这有什么不妥的。”
“就是就是,你看看他现在一个人不停的出差,连家庭都顾及不了。”
“小娄啊,你说是不是,你,还有孩子,都需要他的照顾,这家庭事业总是要分开的。”
“只需要增添一个副总裁的职位,他的工作就能减半。”
“到时候工作家庭两不误,你们两个人也能多一点相处的时间。”
乍一听这话像人话,但是仔细一听却觉得假的狠。
娄月皎摇着头:“如果陆砚辞适应不了现在的工作强度,他肯定会提出建议的。”
“可是他现在没有提出类似的建议,那也就意味着他能够胜任,我还是希望董事局尊重他的意见。”
“毕竟是他冲在第一线处理这些事情,我们大家都是躲在他的身后,捞好处的坐享其成者。”
这么一说,董事局的其他人就不乐意了。
“这是什么话,如果当初没有我们的帮忙,陆氏集团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什么叫做我们是坐享其成者,你给我仔细讲清楚。”
娄月皎靠在椅子上,眼神中满是不屑。
“难道我说的有什么错吗,我们不就是坐享其成者吗,我想问董事局的诸位。”
“已经多少时间没有参与过公司任何一个项目的策划与筹备?”
“其中最长的已经有十年没有插手过了,最短的也要有三年。”
“而在最近这几年当中,又是陆氏集团突飞猛进的时候,每年给大家分红时。”
“那可不是小数目,那些钱又不可能平白无故的进了陆氏集团的户头。”
娄月皎这么一说,其他人顿时哑口无言。
“不就是一个小丫头吗,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们?”一个男人说。
娄月皎冷笑一声:“我是没有资格评判你们,所以我只是在这里说事实。”
“你们想要安插一个新的职位可以,但是必须得有我点头,我点头他才能来胜任,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如果下次还是讨论同样的事情,我就不来了。”
起身之际,娄月皎对会议室的所有人说道:“陆氏集团我最大,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如果诸位不想听,也不想看见我,可以把手中的股权交出来。”
“但是如果你们不愿意的话,就老实的闭嘴,我想陆氏集团也不会亏待你们的。”
说完话,娄月皎头也不回的走,她一走会议室就炸了锅。
“你看看你看看,不就是多拿了点股份吗,简直不把我们当人啊。”
“这全都是陆老干的,他的脑子也是糊涂了,把那么多的股份交给一个外人。”
“我看再过些日子,这陆氏集团就要改姓了,咱们迟早也得被她踢出去,这董事局成员的位置怕是坐不稳当了。”
有的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笑着说:“如果她要想把我们踢出去,恐怕早就踢了,难道还用跟我们打招呼吗。”
“要我看咱们还是老老实实的,每年拿着分红过着逍遥日子,有什么不好的?”
等娄月皎回到家,见两个孩子吃饱睡下,就想给陆砚辞打个电话。
把白天发生的事情说一说,可是电话打过去始终没有人接。
发过去的消息也不见回应,以为他工作忙,娄月皎就没有多想。
可是连着两天都没有联系上他,娄月皎心里有些担心,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再怎么忙,也不可能不回信息,一连打了几个电话,直到最后一通显示手机已经关机。
娄月皎瞬间就紧张起来,国外的情形她不是不知道。
但陆砚辞应该能够胜任的,现在手机关机,要么是手机没电了,要么就是手机坏掉了。
又等了大半天,娄月皎正要给陆砚辞打电话,一通跨国电话就打了过来。
“请问是娄女士吗?”说话的人,普通话很不好,但还是能听懂。
娄月皎犹豫着应了一声:“是我,请问你是?”
“我是陆先生的主治医生,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他出事了,如果可以的话,麻烦您过来一趟。”
出事了,出什么事?
车祸吗?还是生病了?
娄月皎在电话中求证,但那主治医生却闭口不答。
只是说让她赶紧过来,有什么事情当面告诉她。
一种隐隐不安的感觉,由内而生。
娄月皎当即买了机票,去机场前,将两个孩子和月嫂,全都送到了陆家老宅。
让陆老爷子帮忙照顾,陆老爷子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
追问了两遍,见孙媳妇不愿意说,就不再问了。
“你去吧,孩子这边你放心,我会照顾好的,你们两个也得好好的回来。”
娄月皎收敛着自己的心情,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
“知道了爷爷,我去那边把他接回来,估计是生病了。”
“那头水土不服,吃不好睡不好,再加上工作繁忙,应该是累坏了。”
当天晚上坐着飞机,前往陌生的国度,娄月皎的心怦怦直跳。
她担心飞机落地之后,会看到不想看到的一切,听到不想听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