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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林次日醒来时,身边早已没有了人,身上就像是被打了一样,全身酸痛,廖妈妈带着人进来给姜林洗漱,姜林累的手都不想动,也不想起,沈临君什么时候出去的姜林都不知道,一觉睡到了天亮。

廖妈妈进来喊姜林起床,姜林不耐烦的翻了一个身,被子就耷拉下来,看见姜林身上的痕迹,简直可以说是惨不忍睹,虽然有衣服挡着还是可以看见里面隐隐约约的痕迹,她们相视一笑,想到昨天晚上屋内频繁的叫水,果然是年轻气盛,是旁人比不得的。

外边院子的雪已经堆得老厚了,这天气是最适合睡觉的,她也不想起床,重新拉上被子,就窝在里面睡觉。

廖妈妈走到床边,将床帘拉上去,凑到姜林耳边道:

“姨娘,将军带人上山剿匪去了,姨娘也不担心?还是快些起来洗漱吧。”

姜林迷迷糊糊的没有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随意的嗯了一声,突然她好像捕捉到了什么信息,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迷迷糊糊的看着她。

“妈妈刚才说什么?将军带人上山剿匪去了?”

“是呀,一大早就走了,带了好些人去,就连府尹大人的人都带去了好多,那阵势,可不必上战场来的小,老百姓知道了都欢呼雀跃呢,可见那山贼是将城里的百姓害的不浅呢,真是早孽哟。”

姜林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腰,觉得全身都快散架了,廖妈妈见状坐下来帮她捶肩揉背,疏散筋骨,还和姜林说话。

“将军走的时候天都还未亮,姨娘睡得熟,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老奴得说姨娘一句,将军起来姨娘怎么也得有所表示不是,帮将军穿衣,伺候洗漱,就算是将军走后姨娘再睡下那也比一直睡到现在好,就算将军不怪罪,也抵不住旁人说闲话不是,这只是在外边,要是到了将军府里,上面还有夫人,姨娘还是不要太过娇纵了才好。”

“嗯,我知道了。”

姜林没想过他会亲自带人去,这等事他大可以交给手下去做,毕竟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战事,不必他亲自出马的,没想到他竟然自己带兵去了,她也丝毫没有察觉到。

“将军去时可有说了什么?”姜林问道。

秦嬷嬷摇了摇头,但是似乎又想到什么。

“将军去时嘱咐老奴不要打扰姨娘休息,只到午膳时再叫姨娘起来就是,其余的没说什么,将军倒是真心宠爱着姨娘的,姨娘更得将老奴的话给听进去了。”

姜林再想只怕是昨天晚上的话刺激到他了,竟然没和她说就去了,不知道回来又是什么样的光景,姜林愣神了半刻,才让廖妈妈将热水端进来洗漱,不紧不慢的开始洗漱。

这次出兵是沈临君亲自带人去的,想来那些匪徒是跑不掉了,这华城的百姓也有的安宁了,那府尹就算是在贼匪手上死不掉,沈临君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了。

她在心中想起一件事来,她竟然没有见到卢强,他不是一直跟在沈临君身边的吗,但自从来到这里就没见他,反而是一个脸生的人在旁边跟着,有些不对劲,但她也没有多想,毕竟他也是会派人去做别的事去。

天色渐黑,门外依旧没有动静,姜林不时的看看门外,再转过去头来,拿起桌上的糕点吃两口,起身在房间里转转,此时感觉时间过得越来越慢,感觉过了好久,但就是不见有人来通报。

“姨娘要不然先休息休息,这将军回来老奴再叫醒姨娘就好。”

“无妨,我在等等吧。”不看到那些贼匪被绳之以法她不放心。

廖妈妈看着姜林坐立不安,也知她心中担心着将军,便劝道:

“上山剿匪这事说危险也危险,但是凭将军的本事,倒是不足为惧,比这还凶猛的南蛮人都败在将军手下,还怕区区几个山贼呢,姨娘大可不必担心。”

话虽然这样说,但是这府尹在旁边,这样一个居心叵测之人,就是一个搅屎棍,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沈临君虽然知道他和贼匪勾结,但是明抢难当,暗箭难防,不得不注意些。

终于在几个时辰后,才传来了沈临君大胜归来的节奏,山匪被擒获,连同活下来的几十人,全部被抓归案,抬着火把从城外的进来的时候有不少的人百姓在外打着火把围观,都是呼声一片,拍手叫好。

“天寒地冻的姨娘不便出去,就在这等着将军吧。”廖妈妈在旁边劝道,将军也不会允许她带着姜林出去受风的。

姜林没有听劝,带着人走了出去,身后还跟着一队侍卫,都是派来守着姜林的,姜林到哪,他们就跟到哪,就像是牛皮糖,甩都甩不掉。

出了院门,从百姓群里穿过去,看在远处的火光中,冰天雪地的,乌压压的跪着一大片人,原本凶神恶煞的人现在变得如鹌鹑一般畏畏缩缩,不敢抬头见人。

身上皆被绑了绳子,困住了手脚,跪在百姓中间,低着头,受到他们的指指点点,有不少人都忍不住上去拳打脚他们踢,踢上两脚泄愤,有一个老妈妈在旁边哭诉她被抢走的女儿,泣不成声,他的丈夫在旁边宽慰着,对于旁边的人的举动,看守的士兵都是装作看不见,任由百姓上去踢上两脚。

姜林寻找着沈临君的身影,都看不见他,他不在这些人群中。

人群中渐渐有了异动,在人群中,一人骑着大马从城外而来,在夜色的火光中,他的面容更加的严峻,黑夜将他的身形衬托的更加魁梧,手牵马鞭,身上的黑色披风随风而动。

姜林顺着身影看过去,猝不及防的与他视线相撞。

他身后还绑了一人,在后面走着,仔细一看那就是府尹,此时他身上多了几道口子,由人在旁边守着,头发散落在侧,哪有平时那般威风的样子,百姓见了都得吐两口唾沫。

百姓见到沈临君进城,激动非常,纷纷跪下谢恩,瞬间跪倒一片,几乎所有的百姓都来了,期待着看到这一幕,从天亮等到天黑,就是为了看到山匪和府尹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多谢沈将军,多谢沈将军,多谢将军。”

声音齐声传来,回荡在姜林耳边,震耳欲聋,此时此景就是对在位者的全力崇拜。

马蹄一步一步踩到雪地上,沈临君走到姜林面前,他坐在马上,而她站在地上,冷风吹起一片,地上卷起细雪,飘在脚边,像是浪花一般,随风而起,眼前呼出的气在冷气中凝结成水雾,在两人面前糊成一片。

一双手朝姜林伸了过来,姜林顺势抓住,磨砂的手感上带着温热,与她手上的温度形成鲜明的对比,她踩上挂在马旁的马镫,沈临君一个用力,姜林就顺势坐到的马上,坐在他的前面。

他的马很高,坐在上面能看到前面站着的百姓,有一种一览全观的感觉,他在身后环住她的腰,带着她往前面走去。

“卿儿骑过马吗?哦,对,和竹青骑过,来找爷的时候,但是这是第一次和爷坐。”

姜林皱眉,这美好的意境就这样被他的话给打破了。

“不是说不提以前的事了吗,将军怎么又开始提了,接下来是不是又要大吵一架。”

沈临君没说话,带着姜林走在街道上,后面依旧是跪倒的百姓。

“不会了。”

“什么?”

“不会再提了。”

姜林将话锋一转,问道:

“将军怎么没告诉我要亲自去,我还是白天才知道的。”

“卿儿想要办的事,爷当然要亲自办了,办的可满意?”

姜林仔细分辨着他的语气,觉着他应该对昨天晚上的事释怀了不少,两人骑着马走在街道上,百姓目送着他们离开。

“将军准备怎么处置那些贼匪?”

“卿儿想怎么处置?”

“我吗?我不知道,将军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就是别放了他们就好,让他们血债血偿。”

果真是狠心,不过他喜欢这样的姜林,只要不要对他太狠就行。

最后那匪首的头颅被挂在了城墙之上,其余作奸犯科太多的人被处死,情节较轻的就抓入监牢,华城府尹勾结山贼,残害百姓,贪赃枉法,罪大恶极,连同家人也被押入大牢。

这府尹位置一空,就要从京上派出人来担任这一职位,沈临君向圣上请旨,将梁家的大公子梁派过来,担任府尹一职。

对于这个结果姜林是满意的,虽然不知道那梁家的大公子怎么样,不过听沈临君说他与梁家的小公子梁思齐天差地别,做人公正不阿,是一个为人为民的好公判,与现在这个想必就好太多了。

沈临君背上的伤恢复的也差不多了,已经开始结痂,不出几天这结痂也会自然脱落,倒时也就只剩下浅浅的疤痕,虽然当时还没有好全,去剿匪的过程中也没有伤到。

他裸露着上背,姜林跪坐在他后面给他上药,冰凉的手指轻轻的碰到他的脊背,让他全身紧绷,结实的后背将他肌肉绷紧,奈何姜林上药格外的细腻,小心的把药一点点涂上去,他的心就更像是猫抓一般。

“卿儿再这样爷就要忍不住了。”

“什么?”姜林没听清,问了一句。

他突然将她拉到怀里,双手擦过他的裸露的脊背,脸就这样贴到了他的胸膛,感受到他随着呼吸一浮一落,鼻尖涌入他身上独特的气味,夹杂着药味,倒是不难闻,只是觉得全身燥热。

她扶着他起来,坐在他腿上。

“将军也给节制一些,过犹不及,当心伤了身子。”

他的目光就像是吃人的猛兽,想要将她吃干抹净了。

“节制了三年还不够?卿儿不知道爷这三年是怎么过的,想卿儿想的紧,睡都睡不着,如今美人就在怀里,爷怎能把持得住。”

姜林真想给他一嘴巴,节制三年,那林婉清的身孕是怎么来的,说起谎话来不打草稿,他这身份随便一出去,无数的女人往身上贴,他还能把持得住,笑话,她不揭穿,可是脸上的表情暴露了她的想法。

“卿儿不相信?”

“卿儿知道这三年来爷都会到卿儿的闻香阁里去,就像个疯子,抱着卿儿的衣衫,闻着卿儿留下的味道,躺在卿儿躺过的床,想着和卿儿每晚在床上做过的事,最后自己疏解泄出来。”

变态,姜林脑子里就剩下两个字,难怪她怎么在他的行李里看到她的小衣,还不止一件,甚至还有她的亵裤,他就是一个变态。

“现在卿儿就在身边,爷也算是美梦成真了。”

说着就将衣衫褪了下来。

“卿儿喜欢吗?”

姜林淬了他一口“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

“是吗?,那怎么卿儿每次都叫的那么大声呢?”

“不要脸。”姜林忍不住骂出,她起身从他的身上下来,拿过被子盖上。

“今日怕是不能随将军愿了,我小日子来了,将军还是自己疏解吧。”

他转过身来看着姜林,咬牙切齿的道:

“卿儿故意的?”

姜林就是故意的,他每天晚上不让她好过,她也要报复回去,不然都让他一个人爽了,不顾她的死活,她现在身子都是酸痛的,虽说这是一场走肾不走心的相处方式,但是她还是要有私人时间的。

姜林索性拉过被子蒙上头,隔绝了一切,不再理会他在一旁暴跳如雷,压根就没听他在一旁说话。

过了一会儿,姜林以为他消停了,拉开被子透透气,却没曾想让他抓个正着。

“卿儿…”

“休想!绝对不行,我身子不舒服,我要休息,将军要想可以去找旁人,反正我不喜欢,这事我是绝对不会做了。”

他的如意算盘落空,脸上欲气横流,又不肯去找旁人,脸就垮了下来,脸黑的如同锅灰,下一刻就要掉出一些黑灰来。

他将头埋进姜林的颈间不肯出来,隔着被子抱住她,姜林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他似是要达到巅峰的时候,他急促出声。

“卿儿,叫爷的名字,快!”

随后一声怒吼一声,却依旧不肯放开她,来来回回几次,姜林感觉都快疯了,折腾了大半夜,他不睡,也存了心不让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