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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条上面,‘这几日,务必小心。’七个大字。

她将纸条揉进掌心,紧握着,趁着此时的功夫,回了趟住处,将手中的纸条给烧了。

做完这些之后,她坐在圆桌,思绪沉重。

砚思在良妃宫中做事,良妃又是赵元晨的母妃。

所以是赵元晨暗地里要对付她,被砚思发现了,所以才悄悄的给她传信,让她这几日小心。

今日赵元晨没有来找她麻烦,她原本以为是他放弃了,没想到还没有放弃……

只是砚思这么帮自己,到底图什么……

不过赵元晨想对他下手,也只有这几日了,还有三日便是秋猎了,宫中又很多人都要赶去猎场。

赵元晨一定也不允许让她有半个月喘息时间,所以要动手的话,也只有在这几天。

但是她这次不会去,因为她一早就打听好了,砚思要去猎场,但是与她一起进入良妃宫中那两个宫女只会去一个,另一个会留在永华宫里。

半个月的时间,足以让她打听到砚思的一些以前的消息了。

砚思让她小心,若是她这几日病了,出不了门,那赵元晨是不是也找不到机会向她下手。

思及至此,姜姝砚起身去了隔壁小厨房,打了一盆凉水进来,脱了外衣鞋袜,站在浴桶里,一瓢一瓢的凉水往身上浇。

此时秋季,寒凉的冷水浇在身上,凉得刺骨,冻的浑身僵硬。

姜姝砚冷的浑身发抖,脸色一片苍白,唇瓣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待木桶里的冷水浇完,她指尖颤抖脱下浑身湿透的里衣,拿过一旁帕子将全身擦拭干,又穿上干的衣服。

将屋子里面收拾了一下,又才去太医院上值。

她一回到太医院,岁兰一眼就发现她换了一套医女的宫装,虽然没有将口中的话问出口。

但那眸中狐疑神色,让姜姝砚一眼就发现了,便主动开口道:“之前那身不小心打湿了,就先回去换了一身。”

有了她这解释,岁兰自然打消了心中的疑虑,然后又跟姜姝砚说其他的事情。

姜姝砚淋了冷水不到一个时辰,便感觉到浑身无力,呼吸炽热,连脑袋都晕晕沉沉的。

她知道是那冷水起作用了,但是谁也没说,一个人默默的扛着。

还是她身边的岁兰发现她脸色红的不对劲,率先开口询问,“姜姐姐,你脸怎么这么红,可是有不舒服的地方?”

姜姝砚想摇头否认,但是听到岁兰这样说,话到嘴边又换了个说辞,“有点头晕,估计是最近降温,没事,马上就要下值了,等下值以后再说。”

言罢,便离开原处,朝着药柜处,打开抽屉,查看里面的药材。

直到下值后,赵铭硕也未曾出现,她心底松了一口气。

和岁兰一回到西巷院子,姜姝砚便说晚膳她不用了,有些难受,要先去睡一觉。

等晚上岁兰收拾好,打了热水进来要给姜姝砚擦脸,一摸她的脸,一片滚烫。

连忙去了太医院取了药材回来,熬了汤药喂姜姝砚喝下。

许是姜姝砚还有些意识在,一碗药并未喝进去多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轻声低语着让岁兰去休息,她没什么事情。

岁兰哪里肯,守着她照顾了一晚上。

于是第二日两人都没法去上值,一同告了假。

姜姝砚休息一晚上烧已经退的七七八八,但是浑身依旧没什么力气。

岁兰看着她喝了药之后,才肯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休息。

休息了一日,第二日岁兰回到太医院继续当值,姜姝砚的烧依旧还未退完,也只好继续留在屋子里面休息。

中午岁兰给她带午膳回来,说前日那个前来找她让她送东西的小太监今日又来了。

姜姝砚拿汤匙的指尖一顿,低垂着的眼睑掩饰着眼底的沉重。

前日只有一个小太监来找过她,那就是赵铭硕派的人,他今日还想派人来找她,估计还是想让她去看赵司衔。

只是她今日病了,估计赵铭硕也未曾想到,此时都还没来找她,怕是也知道不好在此时打扰她。

她唇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眸色一片淡然,整个人身上洒着外头照进来的光线,清冷而又疏离。

下午的时候,岁兰依旧去上值,留她一个人在院子里面,她此时风寒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也不需要卧床休息。

索性穿了衣服,挽好头发,在外面屋檐下搭上案几,泡上一壶热茶,翻看着医书。

她一个人也是难得有这么悠闲惬意的时候。

就在她以为她这一下午便要这么过去的时候,院门被敲响了。

“咚咚咚……”声音响亮,络绎不绝。

姜姝砚蹙眉,高喊,“谁啊!”

门外之人并未开口说话,院门依旧被敲响着。

此时不可能是岁兰,就算是岁兰她也会唤她,不可能就这么一直敲门不说话。

姜姝砚疾步回到房间,拿了药箱里面的迷药和匕首,藏在身上。

院子门口的敲门声依旧持续着,姜姝砚握紧了手中的迷药,内心狂跳不止。

等就在她一脚刚踏进房间,迎面朝着她洒来一把白色粉末。

细小粉末扬在她的脸上,被她吸进鼻子,而她眼前视线受阻,刚闭着眼睛挥了几下。

还未看清,只感觉后颈传来剧烈的疼痛,下一瞬,身体一软,彻底没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再次醒来之时,姜姝砚意识逐渐恢复,她感觉坐在椅子上,但是手脚好像被束,身体也完全不能动弹。

又过了半晌,她缓缓睁开眼,看清眼前的情景,她被绑着坐在椅子上,双手反剪着绑在背后,双脚也被绑在椅子上。

而赵元晨正一脸惬意的坐在她面前的圆桌边喝着茶水,“醒了?”

姜姝砚蹙着眉头挣扎,“齐王殿下这是做什么?”

“本王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回不回到赵司衔身边去?”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笑容阴冷。

“殿下,奴婢说过很多次了,奴婢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了。”姜姝砚眉头紧拧着,语气也带着些俨然。

赵元晨起身,走到她面前,眸色阴沉,“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等会儿若是毁了你这张脸,那也是你活该。”

话音落下,大手一挥,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