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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则和他同吃同睡这么几天都没发现,一时无语。

“怎么弄的?”

谢炘伸手比在自己嘴上:“小声点,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徐梵舟和梁沛走在前面,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谢炘扒拉碎发下来,小声说:“之前车祸落下的,没想到还恢复得挺好。”

谢炘还挺高兴,刚开始得知自己脑袋开瓢他蛮担心的,但后续恢复得极好,其他地方也没出问题,谢炘又觉得自己怎么会幸运。

不仅重生了,还重生在同名同姓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身上,除了有点亚健康问题,但身体无痛无病,简直不要太好。

陆行则:“……”这人是怎么用这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自己的车祸的,好像出车祸都留疤了不是什么大事一样。

“还疼吗?”问完,陆行则一愣,觉得自己是不是被谢炘影响了智商。

那道疤明显已经长出了淡粉色的嫩肉,并且淡了下去。

怎么可能还疼?

不过谢炘没觉得陆行则的问题白痴,认真抬手摸了摸疤痕,还想用力按一按,被陆行则伸手扣住手腕阻止了。

陆行则脸色冷冷的问他:“你做什么?”

谢炘说:“我摸着不疼了,按一按好像也不疼。”

陆行则没忍住骂了句:“白痴。”

谢炘脸一沉,“你胆敢骂我?没有规矩。”

路两岸有一排排高大的景观树,一阵清风徐来,谢炘偷偷避开镜头,拉着衣领散热,两节漂亮的锁骨晒得有些红。

陆行则看谢炘热得厉害,叫他把帽子摘了。

谢炘听话的摘了帽子,抓了抓头发,他的短发细软清秀,清爽干净的发型,很青春阳光。

陆行则总觉得自己能看到谢炘头发下,那道若隐若现的疤痕。

他似乎记得之前好像是有过这样一条热搜。

回去后,陆行则鬼使神差的发消息问助理有没有关于谢炘出车祸的新闻。

助理果然把那则热搜找出来发给陆行则。

“陆哥,当时有营销号爆料称谢姓‘顶流’塌房后,深夜买醉出了车祸,但因为谢姓顶流一直没有露面,所以热度很快过去了,有极少网友发现那人是谢炘,可他名声不太好嘛,又不是真的什么顶流,都没太多人关注。”

“陆哥,你问这个干嘛?是不是谢炘又作妖了?”

面对助理的关心,陆行则一脸无奈,甚至想笑,到底谢炘给了大家怎样一种错觉?

谢炘回到小屋,先冲了凉,冲完后鼻子有点堵堵的,他也没太在意。

换了短t裤衩,脸色苍白的谢炘下楼找吃的。

因为霍羡先回来,所以在厨房做饭。

谢炘额头上又冒冷汗,他冲进厨房,准备在冰箱里找几片面包吃。

“你的脸怎么这么白。”霍羡在打鸡蛋,看见谢炘惨白无色的脸,放下手里的碗。

“有点饿了。”谢炘拿起吐司就要吃。

霍羡问:“要不要帮你烤一下?”

谢炘摇头,咬下吐司的一角:“不必,多谢。”

早上喝的粥,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明明都吃一样的,但他的身体消耗得好像更快一样,忙活了一上午,饿得心慌,身体还忽冷忽热的。

谢炘腮帮子都鼓起来了,握着吐司的手还微微发着抖。

霍羡一边想笑,一边又忍不住担心,给谢炘倒了一杯牛奶,嘀咕道:“怎么饿成这样?”

“饿?对对对,我都饿了。”梁沛住单人间,洗完澡就下来了,听到霍羡说饿,迈着舞步跳过来,靠在料理台上,捡了个草莓准备吃,才看到厨房里还有个削薄的身影。

背对着他,梁沛一眼就认出了谢炘,“谢炘你躲着我吃什么呢?”

谢炘不想理他,在吃第二片吐司,咀嚼速度慢了下来,嘴巴动着,眼睛又直愣愣的开始发呆。

“喂,不理我?”耳边出现梁沛的声音。

谢炘抬着牛奶往客厅走,梁沛跟着谢炘,“诶,你手怎么这么抖啊?哈哈哈,我就说你这小身板肯定受不了,才一个早上就累成这样,我去,你手臂好细,你都不健身的吗?我跟你说你看这脸就白得不正常……”

梁沛还在吧啦吧啦一大堆,谢炘要被烦死了。

陆行则下楼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生无可恋抖着手喝牛奶的谢炘。

“谢炘,过来。”

谢炘转头,陆行则站在吧台那喊他,穿了条黑色阔腿裤,大长腿一览无余,那张脸更是伶仃利落,好看到不行。

他拿着还剩半片的吐司走过去,“干嘛?”

陆行则看着他额头上的细汗,说:“你可能有点低血糖,感觉好点没?”

谢炘咬着面包“嗯”了一声,“刚刚特别饿,眼昏。”

陆行则:“头昏?”

谢炘:“差不多吧,眼花。”

陆行则:“有点眼花,但头没那么晕是吗?”

谢炘点点头,“对,就是如此。”

陆行则都快佩服自己了,竟然都能猜到谢炘说话的意思。

谢炘一口塞下面包,饿了吃啥都觉得真香,他不解的看着陆行则,含糊道:“叫我做什么?”

陆行则突然伸出手,把一样东西递给他:“嗯,给你。”

谢炘低头,陆行则的手心里放了一块粉色包装的牛轧糖。

“哇。”谢炘眼睛一亮,这糖是徐梵舟给大家带的,每人分了一盒,谢炘特别喜欢。

奶香味十足,不粘牙,没有太大的嚼劲,吃在嘴里软糯香甜,里面还有果粒和坚果,口感丰富。

他的都吃完了。

谢炘接过,难得对陆行则露出了一个万分柔和的笑,眼睛一弯,连说话都甜丝丝的:“谢过陆兄。”

陆行则就听他叫过徐梵舟叫梵舟兄弟。

看来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与徐梵舟并驾齐驱了。

陆行则被自己这种比较的心思弄笑了。

十多分钟后,谢炘脸色有了血色。

但中午的时候太热了,有点轻微中暑,加上低血糖,又洗了冷水澡,吃完午饭后谢炘脸上又红得不太正常,但天太热了,谁也没发现不对劲。

总而言之,这人的身体确实有点弱了。

下午大家走家串户,了解当地民俗。

发现谢炘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是晚饭的时候了。

早晚温差大,白天烈日炎炎,晚上凉风阵阵,还要穿外套。

谢炘被冷风一吹,开始细咳,鼻塞,头疼。

晚餐后,陆行则找来温度计,一量,三十九度。

大家看谢炘的眼神都变了。

仿佛在说:怎么又病了?

医生开完药,梁沛调侃他,“你怎么又生病了,跟个瓷娃娃似的,哎呀,以后我都不敢挨着你咯,要是碰到摔碎了怎么办。”

谢炘身上披着徐梵舟给的毯子,不想理他,闷闷道:“我先上去了。”背影单薄孤寂。

梁沛看他恹恹的,一言不发上楼,突然手足无措的看向徐梵舟,小声说:“他生气了?我也没说什么啊,逗他玩的。”

徐梵舟摇摇头,回答梁沛的时候,眼睛还看着楼道那,“应该没有吧,我给哥抬水上去。”

正要站起来,被陆行则压住了肩膀,“我去吧,正好也晚了。”

陆行则都这样说了,徐梵舟只好点头。

回到房间,“伺候”谢炘吃药的陆行则没忍住说了他一句“娇气”。

谢炘无语,“陆兄何必挖苦我,身体弱并非好事,自己遭罪便罢了,没准网友们还嫌我事多。”

陆行则无奈摇头:“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谢炘“哼”了一声,“我并非不关注网上的消息,如何不知?”

陆行则笑了:“好了好了,快睡吧,明天要是不好,就在家做饭吧。”

谢炘抱着被子翻身,“我不会。”

“可以学。”

“学不会。”

陆行则突然发现了梁沛的乐趣,语调慢悠悠的逗谢炘:“学得会。”

谢炘烦了,又露出那种唯我独尊的倨傲之色,怒目而视对面的男人,直接道:“对,我就是不想学,君子远庖厨。”

陆行则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挑了挑眉:“思想这么糟粕啊?”

“你懂什么?我从未做过饭给别人吃,”谢炘顿了下,严谨道:“除了某个人。”

陆行则眸色微动,随口一问:“女朋友?”

没有恋爱意识的谢炘想了想,摄政王是男,也算朋友,他认真的说:“不,是男朋友。”

“???”

看似高冷范的陆行则感受了一番何为瞳孔地震:“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