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香?”战景熙一整个无语住,“我比几十个亿的财产香?周保镖你确定?”
呆呆傻傻的小笨样看得男人一阵心情大好,他没说什么地长臂从她腋下穿过,一把将她从旋转移里提了起来,然后放到宽大的办公桌上。
他开公司后,两人在公司里闲下来时会这样玩,但这毕竟是在自己家里,虽然是自己的书房,战大小姐一时还是有些害羞,“你干嘛?”
她娇嗔地拍着男人将她困着的长臂,“快放我下来。”
英挺的脸逼近她,“大小姐,别说是几十亿,就是几百个亿,在我这里,也还是你香,不然我不会这么喜欢吃。”
“……”
狗男人!
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害她连本能的思考能力都要没有了。
绯红的唇瓣张了张,战景熙还没有发出声音,男人磁性的嗓音就响起来。
“我会跟你爸爸签个协议,就跟当初咱们领证时签的一样。”
“你……”战景熙眼睛一下睁大,“你为什么要这样?”
漆黑幽深的眸子深深长长的看着她,“为什么不能这样?这本来也不是我的。”
战景熙想说那可是很多很多钱,可对着他这张英挺又正气的脸又说不出来了。
太庸俗,且他如果真一早存了那样的心思,他定从最开始就每天费尽全力讨好她了,实在不必等这么多年。
可如果不是为了钱,那就纯纯是为了她了?
【周砚川哦,认识他时间越久,我就越觉得他真是个迷一样的男人。】
她忽然就想起来苏暖暖曾跟她说过的这句话。
迷一样的男人。
她默念着这几字,不由想到还没有和他搞在一起时,她也有过这样的想法。
那时她还想,等她搞到这男人了,一定就能了解他了,就再也不会觉得他迷一样了。
现在,她都已经嫁给他了,爸爸妈妈也都接受他了,她却觉得自己还没有太了解过他。
抬眸,她看着他挺拔的身型,撇了撇小嘴,“周砚川,我发现你这人不但心思深还蔫坏蔫坏的。”
“呵呵,”男人低笑两声,“我怎么就蔫坏了,嗯?”
“爸爸那么早跟你说,你一个字也不透露给我也就算了,还把自己的后路都想好也不告诉我,你这样真是一把都没把我当你的老……”
她猛然住了嘴,小脸通红通红的。
挑眉,周砚川看她又番茄红的脸蛋,“老什么?七七怎么不说了?”
七七……
他又叫她七七。
后来那几天在医院时的点滴涌入脑海里,战大小姐脸红成了猴屁股!
“老什么你心里清楚,”她傲娇地冲他哼了哼,语气却是带着点小委屈的,“反正你就是坏,就是没把我当成那样。”
男人粗励的大手捏捏她还带着婴儿肥的脸蛋,磁实的嗓音在这安静的书房里格外的性感诱人,“没第一时间告诉你是我的不对,我道歉,老婆,对不起。”
他……
他他他他……
他叫她什么?
老婆?!
她刚刚没听错吧?
“你……周保镖……”战景熙咽咽口水,“你叫我什么?”
男人低低的淡笑,“你不喜欢?”
战景熙定了定,摇头,她怎么可能会不喜欢?
她要是不喜欢也不会这么介意了。
“抱歉。”男人这时握住她柔软的小手,“我之前以为你会更喜欢我叫你大小姐,所以就没这么叫。”
战景熙是懂他的意思的,而且说玩玩走肾神马的是她先提出来的,就连领证后先谁也不告诉也是她提出来的,所以,他能会这么想很正常。
不过当时她又怎么可能知道,这场大小姐和保镖的成年人游戏,玩着玩着就走了正道了呢?
心头抹了蜜般的甜,她娇娇地环住男人修长的脖颈,清脆的嗓音都冒着一股甜气, “论起来我确实挺喜欢周保镖你叫我大小姐的,不过老婆也不错。”
话落,嫣红的唇对着他削薄的唇瓣贴了上去。
接吻这件事上,战大小姐着实是喜欢,可她也确实是跟这件事八字不合,被他这样一个王者带了一年,她还是青涩的要命。
而这种纯真的青涩,对于二十九的成熟男人来说,非比寻常的勾人。
于是,原本浅尝辄止的一个吻不知怎的就变了味道,直到两人的气息都乱了,书房的温度也不断的攀升,怀里的小人也都要透不过气来了,周砚川才缓缓地松开她。
终于得到自由的战大小姐虚虚地靠着他宽厚的肩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这男人每次吻她,深的都像是要把她吃进肚子里一样。
她累极了的垂下眼皮,习惯性地朝男人西装裤那里看一眼,呃,果然那里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
唇角扬起一抹坏坏的笑,她小手探着伸了过去,“说叫你周翘翘你还不高兴,周保镖哦,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很会翘翘?”
“……”
话音落下去有一会也没听到他的回应,战景熙手上用了些力,“周保镖你怎么不说话呀?”
“我在看大小姐的全家福。”
“嘿嘿。”想到那张照片,战景熙眸眼甜滋滋地弯起,“明年我过生日的时候周保镖你也一起拍一张吧。”
说完,她扭头过来,见周砚川还在盯着那张照片看,她也看了过去,脑子里想的是明年过生日时他也一起拍时的各种场景,娇柔的小身板更贴紧了他一些,声音里的甜意更是滋滋往外冒,“周保镖,明年你也一起拍的时候你可一定记得要笑啊,不许再像之前咱们在西班牙拍合照时那么凶巴巴的,知道了吗?”
明年她生日?
“大小姐这么期待每年生日拍全家福吗?”
战景熙眸眼弯弯地凝着他,“本来是没有那么期待的,这不是周保镖你明年也要一起拍了吗?这可是你要第一次出现在我家的全家福里哎,我怎么会不期待尼。”
周砚川看着怀里温香软玉的小女孩,她一张小脸艳若桃花,漂亮的猫眼亮晶晶的,满脸都是对未来,对明年生日时的美好期许。
他看着,再次锁向那张全家福的眸底阴暗又冰冷。
二十一年,岑家家破人亡二十一年,战建东这个罪魁祸首依旧风光鼎盛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而又是凭什么,岑家的女儿可以死在二十二岁,他战建东的女儿却可以这么富贵又幸福的活着?
片刻,周砚川收回眼神,低眸敛着情绪浅浅吻了吻战景熙的眉心,全家福么,他计划里没有这一项。
不过,战大小姐倒是提醒了他一件事,那就是该给她安排遗像了,这么漂亮的一张脸,遗像当然也得漂漂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