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樱冷笑着问:“天打雷劈?劈我干什么?我又没作恶,老天爷要收拾,肯定也是收拾那些阴险歹毒,蛇蝎心肠,坑害血亲,猪狗不如的畜牲,怎么会收拾我呢?
我可是受害者,包括现在也只是找罪魁祸首算账而已。”
这时,刘大树已经气急败坏奔到夏樱跟前了。
不过即使这是大伯,她也照打不误,谁阻碍她为无辜逝去的生命讨公道都不行,她断腿的疼不能白受,原主更不能白死!
她用了五成力一脚把刘大树踹的往后退了四五步然后狠狠撞在椅子上又摔在地上,刘大树当即扶着腰,大喊着:“腰坏了,疼死我了,快给我找大夫。”
对他的两个儿子夏樱也没含糊,一脚一个直接踹倒在他们爹身上。父子三人摔倒一堆叠罗汉。
她这毫不留情的举动把众人惊呆了,本想上前阻止的刘老头也停住了脚步,刘老太半张着嘴也不哭嚎了,惊恐地盯着她。
夏樱见震慑住了刘家一众人,这才脱下脚上的千层底布鞋,照着张芦花的脸劈头盖脸的打下去,还有几鞋底正好抽到张芦花的嘴上。
脸就不用说了,二十多下打下去,打的张芦花面目全非,脸已经肿胀如猪头了,口鼻鲜血直流,两颗大黄门牙也掉了,看她连求饶的劲都没了,夏樱这才罢手。
然后拎起张芦花,扑通一下把她就跟一坨死猪肉一样扔到地上,从小腿上拔出鲨鱼刀,对着张芦花说:“你现在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老老实实交代清楚,你那天和这个一肚子坏水的阴毒老妇是怎么卖我的,如有遗漏,我把你手指剁下来喂狗?”
边说边把她的手拿出来放到地上,用刀子对着手指。
张芦花只觉得自己手腕如被铁钳攥住一般分毫不能动,她挣扎着看了夏樱一眼,眼前的少女面色如常,好似这样打人只是家常便饭,只是她的眼神黑沉沉地看着自已,犹如一口枯井,张芦花感觉自己再多看一眼就要摔死在井里。
她怕了,内心深处对这个少女升起无边的恐惧,她哆嗦着说:“我说,我说。”
夏樱扫了眼坐在轮椅上的刘玉树,几个腿坏的人也只有刘玉树有这个待遇,腿被固定着,右胳膊也被一块布缠着吊在脖子上。
然后看着刘玉树说道:“听说你是读书人,你那里有笔墨纸砚吧,拿出来。”
本身想让刘玉树或刘得才记录一下张芦花的证词,但看两个人胳膊都吊着呢,她估计当时打得重,这两人不知道要养多久。
刘玉树看她问自己话,哪敢拿乔,他都这副德行了,要是再挨一顿打,估计自己就离死不远了。
忙说:“我的东西都在房间,平日里都是得发或得友谁有空了推我,但是现在……”
他看着夏樱,结巴的说:“我,我自己去不了,得让人推着…”
主要是是刘得发和刘得友现在都在地上躺着起不来,没人推他。
夏樱不耐的问:“你在哪个房间住?”
刘玉树说了后,夏樱对刘春妮说:“你去拿一下。”
对她的话,刘春妮自是听从,忙去刘玉树房间拿东西。
夏樱这一番狠戾的操作,直接吓到了满厅堂的人。
所有人在她的手段下,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这哪里是孙女(侄女)?这分明就是个煞星。
打人不打脸,村里最毒的人打架都没见这么打人的,她却偏偏照张芦花这个长媳的脸上打,这哪里是打张芦花的脸,这是把老宅根本没放在眼里,是恨到骨子里了,半点余地和脸面都没给老宅留!
刘老头看着这个犹如土匪进村般的孙女,他再也不敢摆他是刘家大家长,刘家所有人都得敬着他的架子了。
这丫头刚才踹老大的时候他看到了,那腿抬起来一脚过去,踢人都带着风呢,他快六十岁了,不是一点见识也没有的人。
这是使了全力在踹呀,她根本就没把刘家人当亲人!
他无力的问道:“三丫头,你想怎么样?”
夏樱冷笑道:“我想怎么样?事情是你媳妇和儿媳妇所为,怎么样?难道不是该问你么?你这个当家人觉得该怎么办?”
刘老头没想到夏樱对他也是这样,没有半分尊重。
只是此刻,说理说亲情都说不清,在一众小辈面前,他要是低头,他以后还怎么管众人,他拿着烟袋摸索着思考。
这时刘春妮把东西拿来了,夏樱没管刘老头,把东西放好开始磨墨,边磨还边给小石头说墨该怎么磨才好用?
磨好之后,她铺好纸,执笔对张芦花说:“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