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奎想着,既然你不叫我大奎奎,那我就吃穷你。
好家伙,一顿饭吃了将近十五个牛肉闷罐。
要知道,一个有肉闷罐可是有一斤呢,这十五个牛肉闷罐就是十五斤,再加上一瓶伏特加和几个大列巴,估计二十斤粮食下肚了。
难怪他每个月工资都不够花,原来工资全花在吃食上了。
照他这饭量,恐怕一个月五十块钱都不够吃的。
吃完饭后,南风陪着他去厂子里搬家。
作为警卫员,他必须二十四小时的贴身保护南风,这不为了方便,南风特意让他搬到自己家里。
好在家里够大,南风让他住在前院。
当天晚上,南风去接邱梅回家,却被郭靖拿着小树条给赶了出来。
南风没办法,只能灰溜溜的回来。
没办法,老丈人还得罪不起,只能先认怂。
当天晚上,王小川就带着红姐找上家门了。
“南哥,最近护舒宝的生意火爆,您能不能多给我点货。”
红姐巧笑倩兮,一股浓烈的胭脂水粉味凑在南风身边。
南风皱着眉头往后退了几步。
“红姐,说事就说事,能不能别上手啊?”
红姐闻言,笑了笑,然后把放在南风腰间的手缩了回来。
“哟,南哥,你都是过来人了,还忌这个?”
这世上哪有猫不吃腥的,她觉得南风也不例外。
“嗐,红姐,咱们一码归一码,两笔账不能掺和在一起,现在咱们先谈护舒宝的事,待会儿再谈另一笔生意。”南风笑道。
红姐闻言,佯装害羞的抿了抿嘴。
“南哥,实话跟你说吧,自从护舒宝赚了一些钱后,姐姐我就不做半掩门的生意了。”
“不过,要是南哥想的话……姐姐就奉陪到底。”
“哈哈!”
南风大笑。
“行了,红姐,跟你开玩笑呢,我和小川是兄弟,怎么会横刀夺爱呢。”
南风对坐在一旁干笑的王小川道:“小川,你说是不是啊?”
王小川干笑道:“南哥,瞧你说得,您要是喜欢,不用在乎弟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不不,我这人是最讲义气的,说不拍兄弟的女人就不碰。”
王小川闻言,一脸的苦笑。
什么时候红姐成了他的女人了?
他虽然和红姐有生意上的往来,但是还是没成家的小伙子,要是让人误会了,他以后还怎么娶媳妇啊。
“行了,不扯这些了。”南风对红姐道:“红姐,你这次需要多少?”
红姐闻言,嘴巴都咧到耳根后了。
竖着两根手指头:“两千提。”然后突然又输了一根手指:“不,是三千提。”
南风闻言,沉思了一下。
“好,没问题。”
“哎呀,真是谢谢南哥。”
红姐一听,顿时高兴地合不拢嘴。
护舒宝有多好卖,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过去的一个星期时间,她简直卖疯了,每天从她这里拿货的小姐妹络绎不绝。
“南哥,我得好好的感谢您啊,要不,今晚……我留下?”
说完,不停地冲南风眨眼。
南风见状,嘿嘿笑道:“留下就不必了,要是红姐以后有好货,可以帮我留意一下,我出大价钱。”
红姐闻言,心头一沉。
但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她是混风月场所的,南风的话她听明白了。
南风是嫌弃她,不愿意碰他。
不过,所谓的尴尬也没有,毕竟她脸皮这些年已经练出来了。
“行,没问题,要是以后有好的,我一准给南哥留着。”
说完,手又搭在南风的手上。
“南哥,还是老规矩,货款先赊着啊。”
虽然她这次赚了不少钱,但是远没有支付那么多货款的钱。
她之所以尽情地讨好南风,就是希望能在他这里赊账。
“呵呵,没问题,红姐是我第一个顾客,以后只要来我这里拿货,全给伱赊账。”南风笑道。
“哎呀,那可真是谢谢南哥了,你可真是我亲亲的哥呀。”
说完,又冲南风抛了几个媚眼。
随后,南风就送他们回去。
等他们走后,南风就去了那个金水桥四合院。
从空间中取出一万提子护舒宝后,他又取出各种不同的纸八千提子。
除了护舒宝外,卖的最好的就是卷纸了,其次就是抽纸,男人可以用报纸书本什么的,但是女人不行啊,女人皮娇肉嫩的,只能用那些软和的纸了。
大爷送的纸都是精品,女人们一用上,就彻底地离不开了。
再说了,这些纸又不贵,也花不了几个钱,所以,大卖。
取完纸后,南风又查看了空间里剩余存货。
他发现,取出来的纸还不到万分之一,哪怕供应一年的都用不完。
大爷虽然是个老瘪三,有时候还不上道,但是不得不说,大爷还是挺大气的,给的东西都多到装不下。
几百辆自行车再加上这些纸,不得不说,大爷对他真的够意思。
从金水桥四合院回来后,南风直接上床睡觉。
没有邱梅的日子,夜里也能多睡几个小时。
这不第二天天不亮,他就起床了。
南风端着个牙缸蹲在院子里那颗葡萄架下刷牙。
家里有卫生间,但是他觉得生活还是随意一点的好,那样显得有烟火气。
田大奎已经起床了,和他一样也在刷牙,只不过这货蹲在花园边刷牙。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谁都没说话。
不一会儿,牙刷完了,南风用袖子蹭了蹭嘴角的白沫。
“小奎奎,今天早上吃什么?”南风问道。
邱梅不在家,也没个做饭的人,总不能每次都去赵楠家蹭吃蹭喝吧,毕竟一次两次还行,要是次数多了,人家也管不起啊。
“请叫我大奎奎。”
田大奎不满地纠正道。
白了他一眼,揉了揉肚子道:“昨天吃的太饱,现在还不饿。”
昨天他可是吃了差不多二十斤的饭菜,肚子撑了一天,到现在都还不饿。
“可是我饿了。”
田大奎翻了翻白眼:“我只是你的保卫员,不是厨师,这事不归我管。”
南风闻言,叹了一口气。
这货并不傻,还知道不往自己身上揽事。
“要是我饿死了,你这个警卫员没保护好我,是不是失职?”
田大奎一听,愣了一下。
“好像是哦?”
挠了挠头,然后瞪着眼睛道:“书记,您说得对,您要是饿死了,我这个警卫员不是也失职了吗。”
“这样吧,要不我开车带你去老莫?”
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