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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阳德说完,人群里的人开始四处散开,被盯着难受的白寒卉拉着翠荷就往二楼的包厢跑去,王阳德的眼神就这么一直跟着白寒卉的身影消失在二楼。

王阳德招来老鸨:“那人是什么来路,面生的很。|”

王阳德的眼神在混迹烟花之地的老鸨面前显露无疑,心里嫌弃王阳德的男女不忌,可脸上却挂着笑脸,“那位公子是新来的,不过出手阔绰,应该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

“大户。”王阳德不屑道,他最喜欢大户人家细皮嫩肉的公子哥了,有性格又辣又烈,将杯里剩下的就一饮而尽,嘴角露出邪恶的笑容盘算着怎么把他推到。

守在白寒卉身边的影卫将今晚发生的事情默默的看在眼里,当王阳德露出手帕而白寒卉露出恐惧之色,他边装醉拿着酒壶掩盖香味,可他被抬出去时清楚的看到王阳德眼里闪过捕食猎物的意味。

离开春倚楼后他飞快找到铎鸿煊通知白寒卉可能有危险,并且把今晚发生的事情简单阐述一遍又闪身离开。

白寒卉回到房间,躺下没多久有挺闲细微的敲门声,无论白寒卉怎么躲闪那声音好似跟着她一样,躲也躲不了,白寒卉生气的一把掀下脑袋上的被子就看到翠荷已经被吵醒,刚走到门边,白寒卉突然一声喝住:“住手。”

翠荷被惊的手楞在门栓上,睡意全无茫然的看着白寒卉,白寒卉看着门外敲门的人头皮发麻,心里发毛。

经过那场闹腾,有谁会这么晚的敲她的门,如果是春倚楼的老鸨,可按照今日的习惯她早已出声,但是门外那人从敲门开始就未说过一句话,显然有古怪。

屋外的人很明显也听到白寒卉的声音,敲门越发粗暴,木质大门被他敲得哐哐响,翠荷被着动静吓得一跳,害怕的躲到白寒卉身边,两人紧张又恐惧的看着门外的人。

再好的门也进步过人暴力的对待,很快门裂开一道小缝隙,小缝隙又变成大缝隙知道门彻底的被损坏,这时白寒卉才发现敲她门的人正是晚上才见过并且还打了一顿的王阳德。

王阳德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对白寒卉露出淫笑,翠荷被吓得大声喊救命,刚刚发出那么大的动静都美人出面,现在大叫怎么可能会有人敢出来。

“叫啊!叫破天也不会有人进来。”

翠荷见他越走越近,一个闪身抓住水果盘的匕首,挡在白寒卉的身前,威胁他:“别再往前了,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还拿着匕首笔画几下,如果翠荷声音不那么颤颤巍巍,或许还有一定的威吓作用,不但没有吓着王阳德还让他更加来劲,三步并两步的走来,轻而易举的牵制住翠荷拿着匕首的手,王阳德打量翠荷。

“没想到你们主仆两都这么的细皮嫩肉,今日大爷就让你们好好享受享受。”

手稍微用力,翠荷手中的匕首落下被王阳德搂紧怀里,刚想做出下一步动作,翠荷另一只手扣住王阳德受伤的脑袋,嘴巴也没有闲着一把咬住王阳德的颈脖处。

吃痛的王阳德想要甩开翠荷,一只手扣动脑袋伤口处的手,而另外一只手着用力攻击翠荷的下腹,翠荷吃痛闷哼了几声,咬住脖子死死不肯放开。

白寒卉拖着身边的红木椅子来到王阳德背后,双手用力一挥,椅子应声在王阳德背部爆裂,背部受敌的王阳德身子猛地向前一倾,翠荷也不堪收力的甩了出去,头砸在床边晕了过去。

那一下没有将王阳德打到,虽然受了重伤可也脱离了翠荷的牵制,王阳德摸着被咬出血的脖子,双目嗜血的盯着白寒卉,“没想到还挺野,也就喜欢这样。”

白寒卉因为刚才那下整个人也摔倒在地,看着扑向自己的王阳德害怕的本能往后退,四处张望找寻防御的武器。

唯一可以防身的就是左上角翠荷掉落的匕首,白寒卉兴奋的往前爬去,就在手即将够到匕首时,王阳德就已经来到他的身边,抓住白寒卉的衣领兜头打了她一耳光反手又是一下。

“让你们反抗,不教训下就不老实。”

这两耳光打的白寒卉整个人混呼呼的,身体无力的晃了晃,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王阳德见她没了力气做不了反抗,他松开白寒卉的衣领,直起身来挤压刚刚受伤的背部,专心刺骨的疼痛惹得王阳德又在白寒卉的胸口发泄的踹了几脚。

白寒卉被王阳德踹的偏离数寸远,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地,胸口的疼痛让她每呼吸一口气都似针扎。

白寒卉看着床边已经晕死过去的翠荷,用尽全身力气爬起,胳膊刚刚撑起又被王阳德踢到,撑起踢到短短几个回合,白寒卉耗尽力气,彻底的倒在地上动弹不了。

当白寒卉准备放弃认命的时候,手边碰触到冰冷刺骨的铁器,那是...匕首。

从天而降的匕首给绝望中的白寒卉带来一丝期望,她不动声色的将匕首藏在手心,紧张的心跳加速手心也渗出细微薄汗,她在等待王阳德放松之际给他致命一击。

王阳德看着倒在地上瘫软无力思绪放空的白寒卉,发出得意的笑声,“跟我斗你还嫩了点,让爷晚上好好疼疼你。”

说完抱起白寒卉往床边走去,路过翠荷身边时王阳德一脚把翠荷踹出去滚了几米远,看着滚出去的翠荷白寒卉心疼的流出泪水,泪水顺着眼角划出滴落在床前的毛垫里。

远处的翠荷毫无生机的躺在地上,胸腔似乎都看不清呼气的起伏,白寒卉恨不得用匕首杀死眼前的王阳德,但现在并不是时候,机会只有一次如果失败的话她跟翠荷都逃不了。

白寒卉被放在床上之后,王阳德急不可耐的吮吸亲吻白寒卉的脸庞嘴角,白寒卉强忍着心里的反胃,眼神空洞的看着床顶的幔帐。

耳边夹杂着王阳德粗重的喘气声和自己心跳声,白寒卉紧绷最后一丝神经强撑着疲惫的身体等待,等到王阳德沉浸没有防范时一刀出击。

就在王阳德准备脱掉白寒卉衣衫时,她终于等来时机,她看准王阳德的颈部手臂用力一挥,如果扎到王阳德不死也得重伤。

预料中的热血没有溅出,身体却突然一轻,手臂被人钳制住,爬附在身上的王阳德被人从后用力的拉弹开,摔了几米远,事情发生的太快太突然,白寒卉定定的看着抓住自己手的铎鸿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