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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寒卉看着冬菱脚步轻盈的走进屋子越过她走到古琴边,抬头笑着对白寒卉说:“嬷嬷说公子喜爱听琴,冬菱特意给您弹奏一曲。”

一曲毕白寒卉沉浸在琴声中久久不能回神,直到翠荷戳了她一下才反应过来,白寒卉欣赏的看着眼前表面柔弱可骨子里坚强,过来时虽然道歉可表现的任然不卑不亢,气质谈吐间都与着烟花之地不符。

“冬菱姑娘琴艺果然高超,令在下佩服。”

冬菱微微一笑,礼貌得体的行礼,所有的一切都表现的那么优雅动人,“公子琴已经弹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也过来,冬菱就先告辞了。”

经过白寒卉身边的时候,白寒卉出其不意的拉着她,手如游龙般在冬菱身上流动,冬菱秀眉微蹙,眼前的这位不是女扮男装的姑娘吗?怎么手就跟外边好色的男人一样,语气不善拍掉白寒卉的手:“公子还请自重,冬菱卖艺不卖身。”

目的已经达到白寒卉也心满意足的放她走,等冬菱离开之后翠荷凑上来,“小姐,那个粉都撒好了吗?”

白寒卉挑眉得意一笑,胸有成竹的看着冬菱消失的背影,“我出手那是当然了。”

白寒卉的手上沾满了夜光粉,她特意在冬菱身上来回游动为的就是把粉均匀的粘在衣服上,冬菱深长是粉色珊裙白色粉末沾上之后轻易发现不了。

王阳德今日过来找冬菱作陪,以他好色的性格怎么可能忍住不动手动脚,只要他跟冬菱有身体接触那他同样也会沾上夜光粉,到之后就不信他能忍住不去厕所。

冬菱走后老鸨有再一次的来到白寒卉所在的房间,身后跟着几个身材均匀的少女,“公子今日没有尽兴,我们春倚楼的姑娘大把,请公子再次挑选。”

显然老鸨已经把出手阔绰的白寒卉动作羔羊,宰完一次还想在再来一次,身后的姑娘们比门外招揽的热情许多,想必老鸨说了不少关于白寒卉的阔绰。

白寒卉一脸嫌弃的看着眼前兴奋的快要扑倒她身上的姑娘,声音冷淡如冰,“嬷嬷,春倚楼的姑娘虽然多,可是跟冬菱一比这些胭脂俗粉怎么能如得了我的眼。”

冬菱可是春倚楼的花魁办的存在,她们也自知比不上冬菱,可被人当面羞辱可是头一次,看在钱的面子上姑娘们暗地里翻了无数白眼,心里愤恨咒骂。

老鸨也算见过市面的,多少难缠的客人没有见过,可想白寒卉这样的人还是头一回,对于白寒卉的身份更加好奇,“公子严重了,冬菱是好,可是我们的姑娘也不差啊!你看看这一个个身材模样,不说千里挑一也能说百里挑一。”

白寒卉不耐烦的打断老鸨,“嬷嬷,我累了,桌上的这些银子还请嬷嬷拿走跟几位姐姐们分了吧,当做我给几位姐姐赔罪了。”

白寒卉抬眼瞥了老鸨一眼,“今晚我不想在有任何人过来打扰,包括你。”

一个眼神就足以令老鸨惊出一身冷汗,老鸨身体微微瑟缩,拿着钱带着姑娘们离开。

“小姐,我们今天出来已经花了上百两银子还有一锭金子,如果事情完成不了多亏啊!”

翠荷心疼给出去的银子,哪里的银子够得上她几年的工钱,但是白寒卉仅仅用了一晚就全部用完了。

一门之隔的屋内跟屋外天壤地别,门外是宾客搂着姑娘匆匆而过的脚步声,屋内除了跳跃的灯火就没剩下什么,安静的只能听见白寒卉跟翠荷的呼吸声。

白寒卉推开窗户看着外面,窗外早已漆黑一片,只有零散的灯火点缀着如墨的夜色,星点的灯光若隐若现,只有深夜独处时白含糊才有片刻的放送。

门外的动静渐渐停了下去,白寒卉带着翠荷来到春倚楼后院,要想去春倚楼厕所需要经过一条尝尝的过道,过道狭长而且昏暗,只有零散的灯笼照耀,这正好给白寒卉机会,只要王阳德穿过过道,她就能够一眼看到她,并且实施自己的计划。

等了很久在白寒卉以为王阳德不会出现的时候,一抹带着荧光的绿色出现在狭长的通道内,那人喝得醉醺醺走路东倒西歪,扶着圆柱磨蹭的行前走着,边走嘴里还振振有词。

翠荷压低嗓音,“小姐,他出现了。”

白寒卉紧张的手心冒汗,看着越来越近的王阳德,胸腔内的心跳声在耳边动静如雷声,她捏住麻布的边缘,细嫩的手指在麻布上摩擦着,一步两步,直到王阳德整个人出现并且进入到厕所内,白寒卉跟翠荷举起麻布袋一把套住王阳德,把人从厕所里拉着了出来。

厕所内的人只觉得头上一紧,被人用力的从里面拽了出去,想要防抗有心而力不足,脑袋是清醒的,可身体却很实诚,只能被人蒙头一顿暴打,那些人边打边嚷嚷着:姓王的坏事做尽快点去死,无耻好色之徒娶了那么多姨太太还想在娶。

茫然失神之间,麻布袋里传出几声高呼,我还没有成亲,没有姨太。

打的有些累的白寒卉气喘吁吁,“翠荷,刚刚你有没有听见有人说话。”

翠荷同样也喘气如牛,“听见了,说他没有姨太,还没有成亲。”

翠荷也听见那证明刚刚并不是自己的幻听,可这里除了她跟翠荷那之后麻布袋里的王阳德,那一定是王阳德在骗人,感到欺骗的白寒卉抬起脚再次狠狠的踢到王阳德身上,“让你胡说,让你骗人,你这个该死的王阳德。”

麻布包内的人听到王阳德后激烈的挣扎起来,一时间白寒卉跟翠荷也找不到可以下脚的地方,看着即将挣脱麻布包露出真面目的男人,白寒卉给翠荷打了个眼神一走了之,当白寒卉经过麻布包边时,脚被人抓住。

白寒卉惊呼一声,惹得一边的翠荷赶来狠狠的踩在那人的手上,几下之后那人终于放开了白寒卉的脚,通并且求饶的喊了一声:“我不是王阳德,我也没有姨太太。”

事情反转的太过突然,导致翠荷跟白寒卉抱在一切,看着那个比王阳德年轻几十年的男人从麻布包里显露出真容。

“我不是王阳德,我是王德馨的儿子,王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