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高明悻悻而归,铎鸿煊不由打趣问道:“怎么,才女肯见我们了吗?”
高明埋怨的看了一眼铎鸿煊,鼓着嘴小声低估,你不敢兴趣怎么今天起得这么早,可顶着铎鸿煊的目光,给高明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说,“那人会说才女答应了白府的邀约,最近都不见客人了。”
“白家?”
“没错,就是临安最有钱的白家,也是未来的亲家。”
铎鸿煊眉角一沉,所有所思,总觉得有哪里奇怪,正在思考之际听见高明说:“奇怪了,这条街走到头了也只有那户人家,难道白家小姐和哪位才女认识。”
一说到白寒卉,所有的疑惑全部都解开了,铎鸿煊始终觉得这件事非常的奇怪,这件事情好像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而且非常有目的一夜直接整个临安全部都在谈那位才女,者之间总显得刻意,但是当他听到白寒卉后,终于找到这件事情的源头,哪位才女和白寒卉逃不了干系。
“有趣。”
一想到宴会那天知道的一切,铎鸿煊就开始期待,白寒卉真的给他太多意外,他开始期待白寒卉这盘棋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白寒卉接到金秋他们传来的消息之后,知道白自主已经开始行动了,内心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她有绝对的自信可以让白修竹对若雪上心,只要他对若雪上心之后,到时候白修竹自然就会冷落周氏,到时候白寒卉自然可以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了。
“小姐,快看看新衣服合身吗!”翠荷抱着两件新衣服走进来,“要是不合身现在让师傅改改明天就可以穿了。”
“你放着吧,我明天不会穿那件衣服的。”
白寒卉坐在梳妆台前,捣鼓着她面前的胭脂水粉,听见翠荷的话回头看了一眼就再理会了,转头继续手头的工作。
“不穿。”翠荷惊讶,走到白寒卉面前:“不行的小姐,老爷吩咐了明天必须要穿。”
白寒卉平时的衣服都是偏素色为多,明天那么重要喜庆的日子一定要穿的隆重才是,如果小姐还穿着素雅色衣服已经会被老爷责骂。
“明天他的目光不会再我身上,明天谁都入不了他的眼睛。”
明天他所有的眼神都会集中在一个人身上,他可能都不会知道明天府里有哪些人出席,无论是她,白夫人甚至是周氏,白寒卉猛然抬头,停下一直捣鼓的胭脂,她忘记了这个计划成功之后对白夫人造成的伤害。
想到这里白寒卉叫上翠荷,她要过去白夫人哪里看看白夫人,最好她要想白夫人透出出明天会发生的事情。
“翠荷,我们去给娘亲请安。”
翠荷看见白寒卉一时一个样字,不知该如何是好,跟在后面:“小姐,你等等我。”
“夫人明天穿那套。”翠秋拿着几套新衣服在给白夫人挑选。
白夫人对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兴趣,恹恹道:“你给我做注意吧!”
“娘亲选衣服怎么能随意,您是白府的夫人自然要穿称得上身份的衣服。”白寒卉一进屋就听见白夫人好无力气的声音,她有些不忍心看白夫人如此,不管白修竹对她是如何感情,之前要还是白府的女主人,那么她必须得证明,她得拿出那份气势告诉别人,只要她在别人皆为妾氏。
“卉儿怎么来了。”白夫人见到白寒卉后抬起头,勉强打起一份精神,可脸上的倦容藏也藏不住。
“娘亲你这么不争不强,让周氏出尽风头,别人都会以为周氏才是白府的女主人。”白寒卉走到翠秋身边,挑起一件深红色挑金线花纹的衣裳,那件衣服低调奢华,端庄稳重,“娘亲明天穿这件如何。”
白夫人见到衣服后,眉毛轻皱:“这会不会太耀眼了。”
“娘,不管明天出现哪些意外,你都该是耀眼的,爹爹他可以欣赏外面的莺莺燕燕,但是娘你是坐在爹爹身边的,跟他分享他所有一切的人。”白寒卉盯着白夫人的眼睛,一字一句坚定的说:“娘,你才是白府里除了爹爹最大的那个人,不论周氏活着其他,见到你都该像你躬身请安。”
“这.....好吗?”
“娘,你的身份还在那里,明天爹爹请了不少人过来参加宴会,周氏一定不会放过这么难得机会,所以她一定会用心打扮,如果你愿意告诉别人周氏才是府里的女主人的话就当今天卉儿没有来过。”
白夫人心里明白白寒卉的用意,只不过这些年她都已经习惯了不争不抢,习惯了朴素的衣服,让她穿上那件衣服倒有些接受不了,但是她不愿意让别人以为这个府里周氏才是当家的那位,她已经安保自己爱的人分了出去,再也不想把白修竹夫人这个名号分出去。、
“好了,娘听你的行了吧!”白夫人让翠秋拿着白寒卉选中的那件衣服下去,“卉儿今天过来该不会是给娘选衣服这么简单的吧!”
白寒卉拉着白夫人的手,坐在她身边,低沉的说来:“娘,我听说这次宴会爹爹请了最近临安城非常有名的才女过来。”
白夫人听完后,脸上短暂的算过难过,但很快的认命了,“那位才女是位美人吧。”
白夫人对白修竹还是了解的,白寒卉直说了开头,她就已经猜到白修竹的内心,白修竹请若雪过来的确是为了她一睹美人容颜。
“娘,不管明天爹爹如何表现,娘你都是爹爹的夫人,这道理宾客自然也是知道的,外面那些不过是过眼云烟,不值得一提的。”
“这个娘知道,卉儿这次过来是专门为了提醒娘的吗?”
白寒卉不敢看白夫人的眼睛,毕竟明天的过眼云烟是她给白修竹准备的,按照若雪的本事,白夫人后面伤心的日子还有很多,现在她能做的就是让白夫人对白修竹死心,让她少在乎一点那个男人,只要她不在意了,那么白修竹对自然是起不了伤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