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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奴才晚上巡逻时发现雁湖上漂浮着东西,拉近一看发现是锦春院的翠莲,所以奴才给抬到这里。”

刚见过不久的两个人跪在堂下,旁边的担架上是已经溺死的翠莲,翠莲的脸苍白的像一张白纸,就连脸上的伤痕都被泡的惨白,先前沾染上血迹的衣服都变得干净了。

“小姐,翠莲的衣服好像换了,之前传的明明是湖绿挑云纹,可现在确实青色绣碎花纹。”翠荷附在白寒卉的耳边悄悄的说着。

听翠荷这么一说,白寒卉恍然大悟,原来翠莲的衣服上的血根本就不是被水泡走了,而是她换了一件新的衣服,这么一想翠莲的身体并没有像溺水而死的人那样肿胀,而且在她身上也看不出一丝的挣扎痕迹,难道她不是溺水而死的。

白亦蕾一见到翠莲被抬上来,直接扑到在白修竹腿边:“爹爹,你可要主持公道,姐姐肯定是怕她的丑事暴露所以才对翠莲狠下杀手。”

“这下可死无对证了。”周氏在一边幸灾乐祸的说着,白修竹不悦的看了他一眼,周氏得意的神色顿时消失的烟消云散。

白寒卉急忙跪下挺直腰杆,直视白修竹,语气肯定的说着:“爹爹,翠莲的死我也很意外,但是这绝不是我做的,这直接一定是有别的隐情。”

“隐情?事到如今你还在这里狡辩。”白修竹大发雷霆的对白寒卉逼问呵斥,“为什么这么巧,她今天告了你的密,晚上就淹死在了雁湖,你这让别人怎么相信你是清白的。”

白修竹不信任的语气,像刀一样一点一点的割掉白寒卉对他仅有的期望,白寒卉看着眼前的白修竹心里一阵嘲笑,为什么还会对他有一丝期待,明知道他是个那么无情的人。

白寒卉的腰依然笔直,平静的好像是局外人一样的说着,“所以爹爹你认为人是我杀,那你已经给我判刑了吗?那现在是不是要送我去官府?”

“到现在了你还在嘴硬不肯认错,这可是一条命,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还是说你娘就是这么教你的。”

“冷血,这个词从爹你的口中说出来怎么如此好笑,你何曾管过我和娘,你对娘的毫不关心难道就不冷血了,你对宛儿的不闻不问难道就不冷血,我身上流的是你的血,你怎么不说我的冷血也是继承你的。”

白寒卉决不允许从白修竹口中对娘的侮辱,冷血?那他怎么不知道让一个女人深夜寂寞,苦苦等候也是一种冷血呢?

“你,好...好,翅膀硬了,看我今天不好好责罚你,你还能翻天了,快给我家法伺候。”

白修竹气的语无伦次,直呼要对白寒卉家法伺候,周氏一边殷勤的给他顺着气,一边煽风点火:“老爷千万别气坏身子,都是蕾儿不懂,要是蕾儿不说那不就没有今天的事情了吗?翠莲那可怜的丫头也就不用死了。”

白亦蕾也赶忙附和道:“爹爹,都是女儿的错,女儿不敢惊动爹爹,下次女儿再也不敢了。”

“怎么还不来,没听见我说家法吗?这个家难道我都做不了主了吗?”

白安这时才匆匆跑进来,给白修竹提过一把长长的戒尺,周氏和白亦蕾推到一边彼此交换一个得逞的眼神,默默的看着白修竹看着戒尺,一下一次的打在白寒卉的身上。

宽扁的戒尺一下一下打在白寒卉的背上,隔着厚厚的衣服白寒卉都能感觉到火辣辣刻骨的疼痛,白寒卉要紧牙齿,她绝不认错,看着得逞的周氏和白亦蕾,她恨着,白修竹打的每一下她都在心里给白亦蕾和周氏记上。

白寒卉的背已经疼得麻木,每一下都让白寒卉浑身颤抖,每一下都想是刀在砸在她的背上,刀刀刺骨,白寒卉强忍住冲出牙冠的呼喊。

白寒卉的背血迹斑斑,鲜血已经透过衣服渗出,咋一看有些侧目惊心。

“住手。”

白夫人见到白寒卉背上的血痕,心疼的冲过来,推开了还要再打的白修竹,“你这是要打死她才开心吗?”

白修竹这才疯狂中清醒过来,白寒卉背上点点血迹刺痛烫伤了他,如果不是白夫人推开他,他可能真的会打死白寒卉,为什么打的这么重白寒卉就是不肯发出一丝声音呢?自己被愤怒冲昏了脑袋居然失去理智,手里一松,戒尺掉在地上。

白寒卉见到白夫人,颤抖着嘴唇,努力的发出一丝声音,强忍住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顿时爆发,“娘。”

撑到极限的身体终于坚持不住,摇摇欲坠,瘫软下来,翠荷见到赶紧跑过来扶住她。

“小姐都是翠荷不好,翠荷来晚了。”翠荷刚才趁乱跑去沁心苑找到夫人,可还是来晚了。

“你所有事情都没有问清楚就把人打成这样,你.....你还算什么爹,难道今晚女儿死了你才安乐吗?”

白夫人的话让白修竹慌了神,“今晚的事情就到这里,不许传去任何风声,如果我知道那你们都逃不了干系。”

白修竹的话让屋子里的下人们噤若寒蝉,周氏和白亦蕾见到白寒卉被打成这样,也不再纠缠下去,便和白修竹一起离开。

一屋子的人片刻间全部离开,只留下白寒卉、白夫人还有翠荷。

“娘,我真的....”

白寒卉刚想开口解释,却被白夫人拦下,“娘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娘相信你,所以不需要在说什么。”

“嗯嗯'。”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白寒卉所受的委屈在白夫人的这句话中消散,这个世界上只要娘还相信她,那她还强求什么呢?

“小姐,大夫过来了。”翠荷匆匆进来,身后跟着大夫。

翠荷在路上早已和大夫说明情况,所以大夫也带了足够的金创药和跌打损伤的草药。

“娘,这里有翠荷就好了,这么晚了娘先回去休息吧!”

白寒卉不想让白夫人为了自己担心,她知道此刻她背上的伤有多严重,所以她必须要让白夫人离开。

“夫人这里交给翠荷就好了。”

在得到再三的保证,白夫人才离开。

“翠荷,把蜡烛拿近一点,我的膝盖里好像有东西。”

白寒卉见白夫人走远之后才告诉翠荷,她刚才好像跪在破茶杯上面了,尖锐的割破衣服细碎的刺进皮肤。